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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点一点从被抚慰的下身蔓延,性器早已膨发而直立,林砚恩的身子愈来愈紧绷,面容发红而沁出颗颗汗水,韩时飞不断逗弄他最敏感的前端,加上这阵子许久未发泄,不到几分钟时间,他哆嗦身子,分身在韩时飞手里弹跳几下後便射了出来。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沾著液体的手指顺著往下滑移,来到几日未曾深探的秘穴,将林砚恩喷洒出来的浊白全数抹在紧闭未张合的後穴上头,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地直接插入,一股脑儿地全数没入,插进最深处内。
林砚恩受到这等对待,痛楚袭来,身子往上弹了下,「住、住手……」
「不可能。」韩时飞回了句。指头在体内稍作停留几秒後,随即前後抽插起来,并往浅端的前列腺处不停刺激,才刚虚软的分身禁不起这等搓刺,马上又恢复活力。
对於自己激烈的反应林砚恩深感痛恶,明明一点也不想有感觉,但早已习惯做爱的身体,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沉溺在韩时飞营造出来的快感氛围里,无可自拔。
指头一只只增加,来到第四指探入时,难受的充实感在後头发胀著,他蹙眉呻吟。
而後,指头撤出,跟著插入的是比手指胀大好几倍的凶器,前端抵上张合著尚未闭妥的穴口,缓慢地将硕大分身压了进去,无任何情绪的黑眸盯视著两人衔接的部位,被撑大的秘穴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性器。
「咬得这麽紧,还要我住手?」彷佛像是顶到了尽头,无法再继续进入,韩时飞更是用力将他的腿往旁大幅度撑开,而後奋力往前撞击,下腹部的毛发紧密贴合在林砚恩的阴囊上。
底下的人倒抽口凉气,被撑开到极致的後穴作痛著,然韩时飞并未顾虑到他的感受,顶到底後,开始做著一连串深入浅出的动作。
那点痛楚,很快便被随即而来的快感淹没,体内炙热肠道能清楚描绘出在里头突刺的凶器形状以及热度。
被摇晃得头昏眼花,泪水缓慢沁出眼角。
他恨,痛恨著韩时飞的施暴,也痛恨自己的淫荡。为什麽到了这种地步,他还对这类性爱有所感觉?
以为心已跟著亲人的过世而逝去,但却又因韩时飞的狎戏而恢复跳动。
人为什麽要活得这麽痛苦?
死掉,不正好一了百了得以解脱吗?为何韩时飞要像个恶魔般拉执意将他拉往地狱深渊,悖德沉沦呢?
为何要纠缠著不放?是不是非得看到他生不如死,韩时飞才肯放过他?
箝制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松脱,一度澄澈清明的眸子又再次恍惚失去焦距。
韩时飞一见,似乎有什麽东西梗住他的喉间,连胸前那块地方也莫名地生疼起来,像是想发泄什麽似的,他扬手挥打了林砚恩一个巴掌,「给我醒醒!」
然,这一巴掌还是未唤回林砚恩散去的意识,彷佛失去生存意义般,如破碎不堪的木偶,麻木地直视天花板,大量泪水顺著眼角往下滑落。
他愈是忽略韩时飞,韩时飞的心便不知所以然地慌恐起来。
这样令人不安的情绪过於陌生,下手便不由得加重几分,每一下的顶撞都直捣深处,用著近乎粗暴的力量狠狠地撞击,手边挥打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落著。
当韩时飞自他体内发泄出来後,林砚恩身上或青或紫的伤痕遍布,遍体麟伤,无一处完好之地。
韩时飞坐在床沿处,首次嚐到失败的滋味,他像个丧家之犬,颓下肩膀,一向善於分析利弊的脑袋这时也没了头绪。
报复计划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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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境十分温暖安详,没有苦痛没有哀伤,恍如身处天堂般。
他走了很长远的路,一路上他碰到了父亲与姊姊,他欣喜若狂,一边一手地牵著他们两人,畅谈甚欢。
他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没有那个人。
他们朝著某方向行进,走了一天两天,脚酸了麻了,但林诚寿与林砚妤像是赶路一般,不曾停下脚步休息。
「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呢?能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我的脚很酸。」
「不行,我们还要赶著投胎。」
「投胎?」
「傻小子,你忘了吗?我跟爸已经死了啊。」林砚妤笑著开口解释。
死──了?他们两个死了,那他呢?也死掉了吗?
「你瞧那里,」林砚妤指著远方一处黑点,说:「那里就是通往阴间的地方,穿过那儿,走过奈何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