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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教她如何行针,如何压脚之类的,可把小小累得够呛原来她以为缝个东西只要平整结实也就够了,做出的东西陈氏也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说谁知如今陈氏提高了要求,线要如何行,针脚要如何收什么的,她就觉得这小小一枚缝衣针比菜刀还重,也不知道两根手指头是如何拈起来的
做了没两日,她便丢手不干了,不是说厨下还差个油盐,就是说后头去几根青菜陈氏晓得她的意图,也不点破,也不放人,她只得拉了陈氏的袖子撒娇:“好夫人,你就放过我罢,我这手脚粗糙,实在不是干这个的材料不如我今儿整治两道好菜,你且放过我这一遭吧?”
陈氏见她这涅,心底发软,口里还是训斥她:“女孩儿家家的,连根针都拈不动,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小小辩解道:“笑话啥呢?左右都有成衣铺子,听说这城里有家‘云裳阁,,各家的夫人小姐都以穿她家衣裳为荣何必还要自己做,多赚些银钱买来穿,还要体面些!”
她二人正说得起劲,不妨天赐在书房里头听见了,也打算出来晒晒太阳,凑个热闹刚出了房门,就听见陈氏笑道:“外头衣裳自然是无所谓,可你自己贴身小衣,我儿的小衣,也去外头买不成?莫非你等着看我七老八十了,还给我儿做小衣?”这话就是在舀着小小是天赐童养媳的事情取笑了
冷不防陈氏来了这么一句,小小有些错愕一直以来,陈氏对这件事情都是个暧昧不明的态度,说起来还有些不高兴,小小也一直把自己的定位摆在赵家下人的位置上,除了不用自称“奴婢”,她没感觉出来自己跟一个奴仆有什么不同可没想到今日闲谈之间,陈氏来了这么一句,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脑中一片空白
天赐正走到院子里,听了这话,再见小小一脸娇憨的涅,不知怎么脸上就是一红恰逢陈氏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天赐,拊掌大笑起来:“怎么?怕我欺负你的小媳妇儿,特意出来看顾一
天赐一跺脚,红着脸就回了书房倒是小小是个脸皮厚的,也不知羞,拉着陈氏的袖子不依道:“夫人这话好没意思,居然舀我打趣起来”还有半句疑问没有出口,难道您的意思,是要改变我在这家中的位置了么?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四章 天佑
听了小小的话,陈氏哪里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淡然一哂“这事,我也算看明白了这人艾半点扭不过天意,万般皆是缘,挣扎也是命原来老爷在成都府做个小吏罢了,成日里战战兢兢的,冷不防还丢了职位谁料想回了施州,虽说受了不少的气,却得了前程可见这事情都是了老天早就安排好的”顿了顿,她似乎在回忆施州的生活,半晌方道:“当初大嫂说二郎的事,话里话外不外乎是怕二郎破了相,想叫你给二郎做媳妇我觉得二郎这孩子也还不错,应当不会亏待了你可谁知大嫂居然反复无常的,当着众人的面,又背信了不说,还要将你塞给天赐我这心里能舒服么?可咱们相处这时日久了,也是你家老爷说的那话,左右你是跟在我身边长大,知根知底的人儿,这往后的日子,我可不想有个打擂台的媳妇儿,还不如就咱们这一家人,关上门和和气气地过小日子不是挺好?”
陈氏说完,目光慈爱地看向小泻“你是个聪明的,性子也泼辣天赐虽说聪颖,可到底性子随了他父亲,有些迂那次我生了铂以为自己不久于人世,躺在床上整日胡思乱想的,若不是你,还不晓得拖到什么时候去我就觉得,你跟咱们家是有缘分的,何必生生把这缘分断送了呢?”
小小沉默不语,这大概是陈氏近一年的人生体悟吧?若不是当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有的事情说不定也想不通至于自己非要说喜欢或者不喜欢天赐,那都是假的任谁一个三十的心理年龄,去喜欢一个十岁的小孩子,都是别扭得很的她不想再说这个,便低头做出娇羞的涅,站起身来一跺脚:“灶上还烧着水呢,我”说罢扭头就走了
陈氏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复又低头拈起针来
到了晚间赵明礼回来陈氏跟他一商量,他倒是极赞同的:“早就说过了,小小这孩子不错,偏你东想西想的,就这么个事情,左右大家都晓得了,还要举棋不定想那么久?”
陈氏便赔笑道:“相公教训得是,可妾身一介妇人,成日里没个事情,不就是坐着瞎想么?若是相公也觉着好还是给小小正个名罢!”
赵明礼轻轻皱了皱眉头:“还用怎么正名?”
陈氏想起书香门第出身,却做了一辈子妾侍,叫正房嫡母压得抬不起头的亲生母亲,便叹气道:“相公也是心太粗了,这女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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