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着了道(第2/3 页)
就冲出去了,那气势,就像要把天捅个窟窿似的,非得和邻居吵个天翻地覆不可。这俩女人可厉害着呢,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们的对手,经常有男人被她们打得带伤回家,那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这范大狼啊,越大越不像话,就像个小霸王一样。街坊邻居家有年轻媳妇和漂亮姑娘的,都把他当瘟神一样,门都不让他进。这小子也没少惹事,经常闹出事儿来,有人去官府告状,可每次一到晚上,他家就会出那种没头没脑的案子,官府查了好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就这么成了悬案。
这天啊,可巧了,这范大狼去抢驴,结果被鲁士杰把他家人打得鼻青脸肿,马也给打坏了。好不容易才求着没挨打,他就灰溜溜地回家了。一到家,就 “哇” 地一声哭开了,那哭声简直能把房顶掀了,饭也不吃了,就扯着他娘和妈的衣服,哭着喊着:“娘、妈,我要报仇,我要打死那个鲁士杰,不然我就不活了。” 他娘就生气地说:“让你练功,你就知道玩。你要是有本事,能被人欺负吗?” 这范大狼也是个机灵鬼儿,听他娘这么一说,“噗通噗通” 就开始磕头,边磕边说:“娘、妈,你们一定要帮我杀了他,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喜鸾和喜凤心疼儿子啊,就都答应了,哄着他说:“宝贝,别哭了,先吃饭,妈一定给你报仇。” 您瞧,这就是溺爱孩子的后果,把孩子惯得无法无天了。
这事儿啊,被范天保知道了,他有点犹豫,皱着眉头对他老婆说:“老婆啊,这鲁家可不是好惹的。咱们和鲁家平时关系还不错呢,我看啊,肯定是咱们儿子招惹人家了。要不,我去见见鲁众贤,让他说说他儿子,咱们就别把事儿闹大了,你说呢?” 这鲁递啊,就是鲁众贤,在这一片儿也是有点名声的。
喜鸾一听,脸立马就沉下来了,眼睛一瞪,生气地说:“哼,我的儿子能让人欺负吗?为了我儿子,我这条命都可以不要,我可不能让他受委屈。现在咱们的马被他们打坏了,家人也受伤了,还要我们去给他们赔不是?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你要是怕他们,我可不怕。今天晚上我就去,我要是不把他家那孩子剁成肉酱,我就不姓这个姓了!” 说完,气得浑身发抖,就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这就叫什么,家有悍妻,男人就容易干傻事。这范天保啊,本来就怕老婆,这时候也不敢说话了。这时候,喜凤在旁边煽风点火地说:“大爷,这事你就别管了,有我们姐妹俩呢,肯定不会给你惹麻烦,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这可真是把范天保架在火上烤啊。不过呢,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要不是鲁家有蒋平、柳青在,这鲁家可就遭殃了,全家老小的性命都得没了。
到了二更半的时候,喜鸾就先出发了。范天保和喜凤就在家里喝酒等着,这一等啊,就像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喜鸾回来。这范天保就有点着急了,在屋里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喜凤也坐不住了,到了五更天的时候,她对范天保说:“大爷,我有点不放心姐姐,这天这么晚了,鲁老头子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别是和姐姐打起来了吧?我得去看看。” 范天保一听,忙说:“要不我去吧,你一个女人家,不安全。” 喜凤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不用,还是我去吧。你去了能干嘛?还得我来。” 说完,她就开始换衣服,把外面那身漂亮的长衣服脱下来,小心翼翼地摘下头上的簪环首饰,就像在对待宝贝一样,嘴里还念叨着:“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可不能弄坏了。” 然后用一块绢帕蒙住头,用汗巾把腰一束,那身材就更显苗条了。又换上小巧的弓鞋,背后勒上刀,挎上流星囊,整个人就像个夜行的侠女一样。准备好后,她施展轻功,就像一只轻盈的燕子一样,蹿房越脊,直奔鲁家而去。
不一会儿,她就到了鲁家,蹿上东墙后,她从怀里掏出问路石,“吧哒” 一声扔下去,然后竖起耳朵听了听,没有听到人声,也没有狗叫声,心里暗喜:“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然后她就像一片树叶一样,轻飘飘地从墙上飘身而下。她可没急着往房子那边去,而是顺着东墙根,施展夜行术,轻手轻脚地往前走,就像个幽灵一样。这时候,早有一个人在盯着她了,谁呢?原来是鲁员外。这鲁员外回到屋里后,躺在床上就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直惦记着外面的情况。他时不时就爬起来,把窗户开个小缝,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往外瞧。这一瞧,嘿,就看到东墙有个黑影,他二话不说,提起刀就追出去了。喜凤正走着呢,突然听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有人追来了,吓得她转头就跑。鲁员外在后面紧追不舍,别看他年纪大了,这时候跑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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