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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把太子脸都说绿了。”吉祥倒是深知道南宫季云呛人的本事,她的伶牙俐齿,不也是跟他不断磨练出来的么,吉祥不以为意地道:“我倒觉得,那太子是早就被南宫季云得罪了的,所以今天才特地找我的麻烦,想来他也不能拿南宫季云怎么样,所以只能拿我开刀。”
黑鹰点头道:“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咱也不怕他。倒是你,没吃饭饿了吧?要不要叫人去外头买些吃的回来?”吉祥苦笑道:“恐怕不能,方才说我水土不服,这会儿又去买吃的,这不是明摆着打太子的脸么,还是忍忍吧。只是连累了姑姑也没吃好饭。”黑鹰笑道:“我们练武的人,少吃一两顿没事,我只是担心你。”
正说话呢,黑鹰突然脸色一沉,手按到腰间的软剑上,就要拔地而起,却听到窗外有人小声道:“别,是我。”黑鹰松了口气,手却依旧按在腰间没动。然后便见南宫傲从敞开的窗户跳了进来,将手里拿的一包东西放到了桌上,态度恭谨地道:“世子怕公主饿着,所以在外头买了些吃的,请公主不要嫌弃。”说罢一拱手,又打窗户那儿跳了出去,几个纵身,不见了人影。
油纸包里散发出阵阵的肉香,吉祥与黑鹰闻着那香味儿,便觉得肚子是真的饿了,于是吉祥也不客气,打开油纸包,发现里面竟然是两只油亮亮的烧鸡,一张脸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南宫季云,还真的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整治自己呢,买什么吃的不好,偏买两只烧鸡,不吃吧,闻着又香肚子也饿,吃吧,未免又太影响公主的形象了,这还真是让人为难呢。
黑鹰见吉祥瞪着两只烧鸡犯难,笑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不饿?”吉祥道:“饿了,姑姑也吃吧。”说罢递了只烧鸡给黑鹰,然后瞪着那只烧鸡,开始研究起烧鸡的无数种吃法来。
而这时南宫季云正走在回平王府的路上,那表情真是眉飞色舞志得意满哪。“傲叔,你说那丫头现在是不是满手满嘴都是油地吃着烧鸡?”南宫傲点头道:“我看,八成是。”南宫季云笑道:“以后等她过门了,我每天叫厨房给她弄只烧鸡摆桌上,气死她,哈哈。”
南宫傲:“……”
九十 公主出嫁
同一天夜里;宁国皇后的坤宁宫中;罩着层层薄纱的床上,年近四十岁依然风韵犹存的皇后靠在皇帝地怀里;撒娇道:“皇上明日真的要接见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皇帝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事关乎国体;不得不为之啊。皇后明日也要放下成见。与朕一同接见她;切莫失了体统。”皇后撑起身子;长发垂在一侧;怒目圆瞪;愤愤地道:“皇上就由得那丫头薄了楚儿的面子?依臣妾看;皇上应当凉她十天八天的;然后再接见她;免得她嚣张得很。”
皇帝把玩着皇后的长发;半眯着眼道:“这事儿却没法依着皇后的意思办;就算你对她再不满;明日接见时也得给联忍着。你要想收拾她;以后多的是机会。”皇后却不依;索性坐直了身体;摇着皇帝的胳膊道:“臣妾不要以后;臣妾就要现在;皇上就依了臣妾吧。”
皇帝也动了真怒;坐直了身体;大声道:“联当初就是什么都依你;你让朕封楚儿做太子;朕便封他做了太子;你皓瞧他现在骄纵成什么样子了?一点城府都没有;为个女人就跟南宫家的那小子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哪有半市。成大事者的气度?”
皇后瞪大了眼睛;然后红了眼眶捶床道:“皇上这会儿就娠弃臣妾了?就连臣妾生的儿子也是没用的了?楚就算再不好;那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上不要他做太子;要谁做太子?别人做了太子;楚儿还有活路吗?”皇帝有些不耐烦地道:“够了;别哭了;大半夜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朕并没有说不要楚儿做太子;你不要事想;好了;朕要睡了;你若是再闹;朕便去丽妃宫里了。”说罢裹了被子背对着皇后躺下;眼睛却睁着;并没睡觉;眉心处皱成个“川”字;可见他这个当皇帝的;烦恼也不少。皇后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也不敢再闹;只得静静地依偎着皇帝躺下;暗中咬着牙齿;把吉祥与丽妃恨了个底朝天。
由于皇帝放了狠话;所以皇后在第二天接见送嫁使团与吉畔时;到底没有能给吉祥什么难堪;这次例行公事性质的接见持续了一上午;然后圆满地落幕;吉祥与送嫁使团被送回到行馆;继续筹备婚礼事宜。
由于公主于平王世子的婚礼也属于礼部管辖范畴;所以筹备婚礼一事是由礼部全权负责的;凡是有关婚礼的大小事体;都是由送姊使者张大人与宁国的礼部官员商量敲定的;也正因为如此。作为新郎父母的平王与王妃;从来没在行馆露过面;就连南宫季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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