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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把我的武功变为他自己的武功,不过,像他这样年纪之人,把名誉看得挺重,我就留一点面子给他吧。对他笑道:“老太监说是极是,我们不分输赢,我也不阻止你报仇,但总得弄清楚了再报呀。请你下来吧。”把绳子一收,便慢慢下降。
在旁边观看之人,连鲸参议在内,都没见过蚝杰显过这样的本领,又见蚝杰说出不分输赢的话来,都认为海涝说的确是真话,对他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技地。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海涝心里却十分明白,是蚝杰顾全自己一世英名而留给自己的面子。心想:她既给我留面子,我也应给她些人情才对。站到了地下,拱手问蚝杰:“女士高姓大名,可肯见告?”
蚝杰说:“晚辈革字蚝杰…”
话还未说完,海涝抢着说:“果然名不虚传……不,不是名不虚传,老朽文墨欠缺,应该说是名副其实,蚝杰果然豪杰啊!女中豪杰……不对,应该说人中豪杰。”海涝没念过书,用词不十分准确。
蚝杰听了海涝赞颂之言,连忙说:“过奖!过奖!”
海涝也不明白蚝杰之言,只笑道:“既然你是豪杰,怎样教我把仇报了?”
蚝杰说:“仇应该报,不过,王大是墨黑所杀,非鲸辉所杀,你应找墨黑报仇才对。”
海涝说:“无形之言是一面之词,你的话也是一面之词,我总不能偏信某一面,蚝女士应给我一个明白的方法啊!”
蚝杰听得有理,想了想说:“找无形对质去。”
海涝说:“我回龙宫便可找到元形,只是放跑了鲸辉,到哪里寻去?”
鲨御史说:“我叫他与你一起因龙宫如何?”
鲸辉为难地说:“可是龙王……”知说漏了嘴,却不敢说下去了。
海涝见鲸辉口将言而暖嚼,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敢对质呢…”
刚说了一半,忽有一个雄健有力之声说:“你去吧!鲨御史也一起回龙宫作证去。”
众人一见此人,惊得目瞪口呆,都纷纷跪下,只有蚝杰一人不跪。原来,这人不是一般人,却是暗访的水族首脑海龙王。
龙王见蚝杰不跪,半威严、半打趣地问:“蚝女士为什么不跪?”
蚝杰严肃地说:“自古无跪见皇上的女臣,我既非朝臣,又非宫妃,只有打躬的份儿,请圣上恕罪则个。”
龙王深情地看了一眼,觉得蚝杰比自己初差出时,又美丽了几分,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时龙王已经对蚝杰隐隐生情,所以,三分的人貌却看成了七分,何况蚝杰确实是一个美女,怎不把她看成了十足十还要加一些的美人儿呢!只是以龙王的身份,在众人面前不敢怎么调戏,因为要保持龙玉的尊严啊。只得瞟了几眼,无可奈何地对蚝杰说:“你可以走了,到对面山头待睬,月关有旨令呢。”
蚝杰见龙王有点失态,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地走了。
龙王只顾望着蚝杰的背影,心事重重,凝眸了好一会儿,才记着鲨御史、鲸辉、海涝和众水警跪在地上,说声:“众爱卿平身吧!”
众人谢过了龙恩,惶惶不安地站了起来。老太监海涝见龙王神色自若,威严中露着慈祥,忽然再跪下叩头说:“奴才的冤枉,圣上必然知道,敢求圣上了断。”
龙王沉吟一刻说:“朕对此事本来了解,只是人证物证不全,联在此为你了断,也会有一方不服,何况处理案件要通过法律程序才合适呢,还是因宫廷处理去。”
鲸辉说:“法律由圣上与众臣所定皇上有执法的自由,何必定要经过法律?”
龙王说:“朕以前就因为这样想,这样做,所以,水族的法律在凡民中失去了尊严为奸臣所歪曲利用。现在朕已明白过来,以一人代表法律,法律就徒有虚名,而无实效,所以朕只有作为一个执行法律的模范,只得命你们回龙宫辩论去。”
鲨御史听了,附和着说:“圣上说得有理,你二人回龙宫去吧。”
龙王说:“鲨爱卿也回龙宫作个见证吧。”鲨御史愕然道:“微臣不回东海了?”
龙王说:“不回东海了,鲨爱卿出巡东海的使命就到现在结束,现任命鲨爱卿为龙宫执法副总管之职,回龙宫待朕。”接着把手一挥道:“都走吧!”
鲸辉愕然道:“臣等都走了,圣上的安全……”龙王果断地说:“朕自有布置。”
众人不敢违旨,都走了,只有鲨文未走。龙王对他说:“网已经缩小了,鱼已经向龙宫归隐了,事情却在龙宫扩大了,鲨爱卿回宫不能依靠任何人,来正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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