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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艘长二丈半,宽一丈左右的扁舟。
临行前,韩红莲特意将我喊住,苏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见她满脸通红,与先前那副模样大有不同,笑道,但讲无妨。韩红莲这才道,徐、徐大哥,他最近如何了?
我闻言一愣,难道这韩红莲对徐开山还念念不忘不成?这两年来,徐开山所经历之事,都可以写成《徐开山传奇》了,天刀剑神之战,风云岛之战,还有桃山之战,无一不惊心动魄,可是我又如何跟她说得?
我只得道,如今他前往东海去办一件大事,我也许久没见过他了。韩红莲惊道,冥山?
我有些惊讶,韩姑娘竟也知道冥山?
韩红莲冷笑连连,说,苏大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百刀门虽不是江湖上的豪门世家,但对江湖中事也非一无所知,况且当年冥山之战,我们韩家祖上是有参与过的。
我知方才那句话有些过了,于是连忙正容,跟韩红莲道歉,好在韩红莲也是江湖儿女,这件事一说便过了。
我又问,不知韩姑娘祖上是?
韩红莲道,我爷爷韩一刀曾在东海之上当过一段时间的伙夫,曾亲眼经历了冥山一战,回来之后,便经常跟我们姐弟提及冥山之事。韩红莲将其祖父的故事简单说了一下,与我们听到的故事,虽有雷同之处,然而细节之处,却大相径庭。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江湖。在侠客眼中是一个样,在厨子眼中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不能说哪个是错的,只是每个人在观察这个江湖的过程,本身就是对这个江湖的再重塑,其中必然加入了更多的主观因素在其中。
单单是冥山之事,从徐开山、封万里、剑无霜、京雨柔甚至钟鹿鸣口中述说的版本,都不一样。而我在接收这些信息的同时,将这些信息糅杂在一起,在无意识中也勾勒出了一个冥山故事,只有视角不同,没有对错之分。
拜别韩红莲,我们一行四人,外加一个船夫,上了夜航小舟。
今天是八月初一,正是朔日,天空中没有月亮,入夜之后,黑夜中又起了大雾,能见度极低,正是偷渡黄河的最佳时机。
雍王、靖王兵马在黄河南北对峙,岸边虽有人巡逻,却也无法全面覆盖。只是为了渡河,我们将马车丢在了二龙山,换了三匹马当脚程用。
船行走了十余丈,忽然听得船头处传来一声:阿嚏!
我们吓了一跳,顺声望去,却看到船头之上有一白衣和尚,正在盘膝而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与整艘船融入为了一体,就连我与张幼谦都没有发现此人。
ps:跟各位报告下,三观家添了一个男丁,如今一女一子,也算儿女双全了。想当年写行镖时,女儿出生,如今七扇门即将收尾,儿子又出生。人生真是奇妙啊!
第367章 天圆地方
我顿时警觉起来,连忙运起内力,以防对方偷袭。这和尚能在我们两大通象高手的眼皮下藏了那么久,其实力自然不能小觑。然那白衣和尚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见到我们看着他,微微一欠身,道,阿弥陀佛。
张幼谦问道,不知阁下何人?
白衣和尚道,小僧不过是云游天下的和尚,素闻中原黄河天下闻名,故来此一行,打扰几位真是罪过。
那船夫赧然道,对不住各位,这位大师父今日找到了我,我本来寻思左右没事,本想今晚送他一趟,赚点零花,没想到韩寨主临时派活,我就斗胆将他一起捎上了,还请各位别介意。
张幼谦说人都上船了,介意还有用嘛,我们还能把他赶下去不成?对了,你不是和尚吗,当年你们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你怎么不效仿他也来一出?
那和尚指了指双脚,顺眼看去,只见他左脚光着,右脚趿拉着一双破草鞋,脚趾都露了出来。
张幼谦道,我明白了,你跟我打禅机,你的意思是说,和尚说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不?
和尚道,非也。小僧的意思是,白天时,小僧本要效仿达摩师兄来踩着一直破鞋渡江,谁曾想没控制好力量,落入河中,吃了口好泥沙,到现在还牙碜呢。阿嚏!
和尚鼻涕流的老长,用袖子擦了下,对不住哈,感染风寒了。
黄河到了济南府段,泥沙沉淀,水质发浑,要是掉入水中,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既然如此,我们就默认了他在船上的事实,这和尚倒也自觉,船身不大,他蜷在角落里,看上去有些拘束。
我与张幼谦、林红衣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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