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灵异之夜(第2/3 页)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就问,老a却笑而不语。
“这些人中间,三天之内一定有个人死了。”
接话的人是远风,这哥们比我大个两三岁的样子,人很清瘦,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只跟同来的左岸形影不离。这时他忽然冷不丁地发声,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简直比听鬼故事本身的感觉还惊悚。
他说出答案后一时没人接茬,老a咳了一声,正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远风却突然说:“我来说一个。”
虽然中间隔了几个人,不符合游戏规则,但是大家出于礼貌并没有说什么,只听他道:“某天一对夫妇带着小孩乘巴士去乡下旅游,当巴士开到山区路段时,小孩吵着肚子饿,于是这对夫妇只好请司机让他们中途下车,到附近去吃了顿农家乐。当他们吃饱喝足,电视里突然插播了一则新闻快报,说是就在刚才,有一辆旅游大巴行驶到某山区时刚好被山上的落石砸中,车毁人亡无一幸存。仔细一看,刚好那就是他们坐的那辆大巴!妻子庆幸地说:谢天谢地,还好咱们提前下车了。而丈夫却沉默了很久,才喃喃道:说什么蠢话,要是我们当时没有闹着要下车的话……”
这个故事我在“细思极恐论坛”里见过,是那种乍一听没什么,却越琢磨越叫人毛骨悚然的段子。但我个人觉得,这类段子的风格太暗黑,其实不适合在这种轻松愉快的场合讲。
果然大家听完之后又是一阵沉默,而始作俑者却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就像刚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最后还是南歌子主动活跃气氛,道:“你们男生讲的都没意思,接下来还是由我代表两位女同胞讲一个吧……”
后来,其他几个人人也讲了几个段子,都挺正常的,不过内容我记不清了。只有其中队医讲的那个我印象比较深,因为故事跟他在团队里的身份比较一致,是个关于医院的。
故事说某人脖子旁边长了一个肉瘤,上面还依稀有五官。这人觉得累赘,就去医院找医生给割掉。医生提醒他慎重考虑,说手术有风险,但是这人急于摆脱肉瘤,还是在手术确认单上签了字。当他醒来时,听见医生说:恭喜你,手术很成功!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那个瘤子明明还在自己的脖子上!
故事的答案就是,手术中被医生割掉的,其实是这个人真正的头。说实话这个故事也挺暗黑的,听完我就情不自禁地想,那个变*态庸医不会就是队医他本人吧?要不然,好端端的他干吗给自己取个“辣手无心”的网名呢?
第二天一早全员起床吃早饭,南歌子和空空起得最早,他俩儿是相对固定的“炊事班”组合——南歌子是掌勺的大厨,而空空就负责洗洗涮涮、跑前跑后地打下手。
为了在团队中积攒人气、刷存在感,从这天开始,我也毛遂自荐主动加入了进去。师兄那边就别想指望了,这货天生学霸外加生活九级残废,是个连在宿舍里煮个方便面都能糊锅惊动宿管的主儿。
早餐后一行人收拾东西整装出发,今天就要进入原始森林的范围了,按照路书上的行程攻略,当天的目的地是汗密。
汗密是进入墨脱无人区之后的第二个沿途补给站,第一个是拉格。从派镇到拉格徒步约十三公里,而从拉格到汗密,直线距离大约是二十五公里。因为昨天我们耽搁了几个小时的行程,所以加在一起,今天至少要赶四十多公里的山路,才能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一路上瀑布成群,风光绝美,我们沿途先是遇见了一些零星的桦树和松树,继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冷杉,不久就来到了以冷杉为主的原始森林的边缘。这时平措和顿珠却突然不走了,坐在石头上,在裤管外面打起绑腿来,我们都很好奇,就问这里头有什么讲究?
向导兄弟俩就说,这林子里有一种饿死鬼化成的鬼虫子,附在人身上会把血吸干。
兄弟俩只会说最常用的汉语词汇,他们跟我们讲那种“鬼虫子”的藏语名字,可是队伍里没有翻译,所以大家听了半天都一脸茫然,没人能搞明白那究竟是种什么东西。
老师见状,就说藏族兄弟俩口中所说的“鬼虫子”,应该是指蚂蟥。
“蚂蟥?”
当下就有人疑惑了,说蚂蟥我们都知道啊,小时候水沟里多得是,但这种东西不是生活在河里吗,森林里面怎么会有蚂蟥?
这时领队也走过来,见大家议论纷纷,就“啧”了一声道:攻略没认真看吗?这片林子号称“蚂蟥沟”,里面都是些“旱蚂蟥”。
老师就跟大家解释说,旱蚂蟥不同于水蚂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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