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1/4 页)
不过或许,即便是有了一样的,自己怕是也再看不能入眼了。
没有如何骑过马的腿,十分轻易的就在不久之后感觉了疲惫,还有摩擦之间的疼痛,佛缘却没有把自己面前那恣意奔腾的女子交回来的念头,甚至一分一秒都没有。
仿若,只是这样看着,就算是身上有些不适了,心里头却犹若开启了无数扇窗,让窗外那被日头晒过之后变得暖暖的气息全部一个时间涌了进来一样——温暖,快意,甚至,欢喜!
于是,等到了夜里,两人在临近的一个不知名小镇歇下脚的时候,在夜里因为某个人的蠢蠢欲动而上升了的旖旎气氛当中,十分煞风景的磨蹭伤,就让人有些不快了:
“这是什么?”
说话的女子,似乎对于自己所见处的景象十分的不满,
“我并不善骑术”
但是被看的人倒是对于这景色没啥感觉,却见自己身上这人好像还有话要说的模样,便又开了口:
“我不善骑,可喜欢看你策马”所以不曾喊停
接下来的话,被人给吞到了她的肚子里,不过一番缱绻抵死的亲吻之后,余下的却变成了上药之类十分光明正大的行为。
当然,如果这上药的大夫能够不要十分可疑的边上药边带着煽情眼儿的抚弄甚至时不时去拨弄那一径死气沉沉的物什应该会更好。
【067】 长叹一声
佛缘尴尬又紧张,薄薄的面皮充血一样红通通望着为自己上药的女子,他可真不知道上药这种事情,居然也能给弄得这样脸红心跳的。
但是这一切却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人的碰触对于自己来说,居然也像火——像细细密密的小小火焰,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了起来,甚至燎原,可是,自己那位置却犹自没得反应——只有它没反应。
而上药的人,这对于自己所造成的印象具有十分自傲的态度,甚至在察觉到自己触摸的位置几近痉挛一般的细细颤抖之时笑出了声来:
“噗嗤——你可真够奇怪的!”
闻言,佛缘更窘,而他更窘所带来的,便是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和试图紧缩起来的反应。
然而,笑意盎然的女音,在自个儿主人抬起眼来对着那已然窘得不成形状的可怜人恨不得找地儿把自己给埋了的时候,却又一次响了起来。
她笑笑的,
“这玩意儿死没反应,可身子别的地方,居然忑的有反应——奇怪啊奇怪难不成是个男人喜欢你?!”
巫瀛不知道,自己一语中的。
她自个儿也不明白怎么这话就如此顺畅的说了出来,估计这些得归功于她出族之后的前几年一些稀奇古怪的经历,所以哪怕此时寻常的记忆没了,可犹若看过的书籍不曾忘却一样,这奇怪的直觉反应,居然也不曾忘记。
可佛缘霎时惨白!
面色惨白,身体僵硬!
而那原本是奇妙的欢喜又郁闷又窘迫的反应犹若被人掐断的枝桠一样,倏然断裂,剩的便是凄凄惨惨模样。
于是只一瞬,巫瀛便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然后视线却不自觉的落到这人这比女子还漂亮的不少的面孔上,心下了然——如此风采,如此样貌,便是不曾主动去招惹,那漫天飞舞的苍荧又哪里少得了?来一两个求而不得不折手段的
那被囚之事,便已不言而喻。
自然也就有了不堪回首的过去。
不晓得如何开口,对于自己出口的错话,这会儿是真的不晓得怎么能拐回来,她正琢磨着,
“算是吧。”
却听得一声极沉极浅,极平静,平静到让人觉着毛骨悚然的声音如是回答。
而这人,也在这回答的当口一把扯了身上衣裳,把自个儿给裹得严严实实就下得床来。
生气了?
还坐在床上的女子眉头微挑,视线顺着那下了床的人而去,却见他下了床,极自镇定,却已然脚步虚浮,隐隐有着微微颤抖,然而却依然一步一步朝门的外头走了过去。
对于自己所见,女子没有表态,没有出言留人,也不曾有多余的话,她这是单纯看着那人走出门去,继而听到一声浅浅的关门声。
‘喀嚓!’
声音挺轻,但显然是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示。
被一个人留在屋内的巫瀛并没多少担心的,不晓得是她对于佛缘的来去根本不关心,或者是太有把握这人不可能丢下她自个儿走调,她只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