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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见,令嫒并非是晚辈所拐走的,而是有人藉晚辈之名,欺瞒前辈您。”
“可是……这不可能!”司徒剑次细细推敲之后,又断然的说:“当初那名男子和你的模样如出一辙,而且你们的举止、言行皆一模一样!天底下哪有这般相似之人呢?何况他对于天府的所有一切皆了若指掌,若非你,何人有这等能耐?”
“这个嘛——”水寒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晚辈也不知道天底下究竟有谁可以假扮晚辈到如此维妙维肖的地步。”
“你心虚了吧!承认吧!”司徒剑次见水寒无话可说,以为他想不出辩解的理由。“如果你现在承认过错,我还可以网开一面不再追究!”
“晚辈未曾有错!何来认错之举?”水寒执拗的说着。
“你——”司徒剑次简直快被水寒给气昏了。“好!咱们走着瞧!”
正当司徒剑次正怒气沖沖的要转身离去之时,水寒的父亲走了出来。其实天浩云老早就待在垂帘之后,听着水寒和司徒剑次的对话;等到他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便断定有一位深知天府和司徒府之间关系的人,冒充水寒的名义,前往司徒府中骗走了司徒芷绫,而且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水寒身上,所以——司徒剑次才会找上门来,要找水寒理论。
眼见司徒剑次和水寒的谈判破裂,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天浩云见状,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毕竟他只有水寒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也不能眼看水寒出事,还是出来做个和事佬吧!
“剑次兄,请留步!”天浩云出声招呼道:“怎么这般怒气沖沖的呢?生意人以和为贵嘛!”
“浩云兄!您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司徒剑次咬着牙向天浩云说道:“自己做错之事竟然没有胆量承担错误,还硬将错误推给他人,真是毫无乃父之风啊!”
“前辈您——何必口出伤人呢?”水寒忍不住插口道:“晚辈实无做出前辈所提之事,您要晚辈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恕难从命!”
“你还敢顶嘴!”司徒剑次快气炸了。“你……你这个无礼小子!”
“水寒,还不赶快向司徒伯伯赔罪。”浩云见到司徒剑次青筋暴现,知道他的火气已经提到了天灵盖了,赶忙叫水寒赔罪,以稍稍化解彼此双方那凝结的气氛。“年轻人怎可目无长上呢?还不道歉!”
“如果是方才水寒的言语上有所得罪的话,水寒愿意认错。”水寒向司徒剑次行了个礼。“但是,如果前辈硬要水寒承认犯下那错事的话,那么,得罪!请恕晚辈先行告退了!”
水寒说完话之后,便向在场的诸人行了一揖之后,退回自己的厢房去休息了,之后的事情,就让父亲为他全权处理吧!他才不想蹚这浑水呢!
“水寒!水寒!”浩云唤着转身离开的水寒,可是水寒理也不理的离开了。他叹了一口气,“这孩子,脾气还是这么坏!真拿他没办法!”
“浩云兄,我们有好长的一段日子没见了。”司徒剑次见到水寒离开之后,心上的怒火也稍微的平息了下来,便和天浩云聊起了往事来。“当初我们俩合力打下这布庄的天下,那时我们可是出了名的好搭档呢!”
“是啊!”天浩云笑着说道:“那时,我们白手起家、夙夜匪懈地努力拼来了这片江山,犹记得当时你英姿焕发的模样,曾几何时,司徒剑次兄已是白发苍苍了!时光真是不饶人啊!”
司徒剑次也笑着说:“浩云兄也不例外啊!您不也是失去了往年的风采吗?”
“哈哈!说得也是!”天浩云朗声笑着,而司徒剑次也随之开怀的笑了起来。
“对了,剑次兄此次前来,想必并非是单来找在下闲聊往事的吧!”浩云笑谈往事之后,便开始导入正题。“水寒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吗?否则剑次兄为何见到水寒时,就彷彿见到仇敌般的怒气腾腾呢?”
提及此事,司徒剑次的怒火又给勾了起来,他愤愤的说:“浩云兄您有所不知!令公子于数年前拿着玉冰剑前来敝府,而且还拐走了小女,老夫因迟迟未有小女的消息,所以前来贵府找令公子对质,但孰知令公子竟矢口否认曾经做过此事,而且还推说不知与小女有婚约之事。婚姻之事,岂是儿戏?令公子不知有婚约,这令人无法置信!”
“其实犬子并没有说错。”天浩云对他解释道:“是我的不对。当初和贵府订下鸯盟之事,我迟迟未曾告知水寒,所以他根本不知晓此事,当然也就不会至贵府提亲;再说,玉冰剑乃是天府祖传之物,但是早于数年前便已被窃走,所以,水寒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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