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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财经方面的报道,鼎丰和瑞宇的合作谈判也是进展顺利,似乎成功在即。
我大感不妙,挽回的意志有些动摇。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信他,决定让他看到我挽回的诚意和努力。他,我宁愿错爱,我不想错失。qi书…奇书…齐书因此,趁着凌飞耀傍晚返回公司后,我看准时机,闯进他办公室。
进门后,确定只有他在,我顺手反锁上他办公室的门。
他偏头,支着下巴,漠然看着我。肃冷的脸上,眉头拧起得更加明显,完全是严厉上司的姿态。
还没开始,我已有点心灰,有失败的预感,刺激出转身离开的想法。或许,放手是迟早要发生的事,只是我一时还不能接受而已。
我抵靠在门上,低头迟疑起来,心里堵得慌。
进退二难间,我听见他站起来,很快一双长腿走入我的视线。他越走越近,我索性老实的站着不动。可是,凌飞耀走来,只是把门的反锁取消。看着他折身返回,看着他无视我的存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刺痛已瞬间穿透我的心脏。
我忍痛还是奔上去,从身后抱住了他。闭着眼,贴上他的后背,有满腔的爱恋想化成言语告诉他。可是,转眼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他身上凛冽的气息,他毫不迟疑把我从他身上掰开的举动,让我仿佛被点了哑穴,只字难言。
凌飞耀将我掰离后并未走开,我缩头缩手的站在他身后,没勇气抬头看他,我害怕看见他的脸,心就会碎掉。我垂头苦笑,摸着口袋里的碧玺和金钱,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够理智。
忽然间,他的手机响起,我看见他掏出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关君琪”三个字。
泪波立刻翻涌上了眼底,在这瞬间,我感悟到万念俱灰的滋味。从口袋里掏出碧玺和金钱,扔在地上,我转身就走。
但凌飞耀却冲过来拉住我,一边和她通着电话,“喂,我现在有事,等一下回电话给你!”
等一下回电话!他们终究还是有牵扯,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你跑来,就没有一句话想对我说?”凌飞耀冷冷地对我发问。
我背对着他,不愿转过去看他,只是点点头。
“一通电话,就把你又吓退了?”凌飞耀嗤问道。
“是的,凌飞耀,我已经尽力了。我就只有这点能耐,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昨天下午,昨晚和现在,事不过三!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往后我如你所愿,不会再来缠你。地上那二样,昨晚没还,现在还你!剩下的,我会叫快递公司送还给你。”说着说着,我眼泪纷纷落。
“你还是不太信得过我!”凌飞耀凉声叹着。
门上陡然响起敲门声。我心惊,急忙抹干眼泪,又和他不约而同地收手,背地而驰。
听着他返回办公桌边,而我忐忑不安地走去门口。我打算开门后旋即离开,所以低头打开门,没敢抬头就往外冲。
“榔头——”
不过,听见凌飞耀喊出榔头的名字,我也偷偷松了口气。
独自一人的办公室里,唯一的声音是自己时断时续的抽泣和哀叹,一直过去很久很久,我才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寂静和寂寞是如影随形的双胞胎,一个出现,另一个总也会来。夜色渐临,我独守四壁,望着窗外的繁华喧嚣,寥落孤寞在我心间悄无声息地膨胀起来。
香港,我没有归属感,没有家,没有可以给我当树洞的朋友。除了他,没有让我留恋的人和事。我,对香港而言,大约只是个过客,
我想家了,想爸妈,想我的那些朋友。爸妈时常都在联络,但朋友已失去联络好久,
因为工作性质,我一直攒不下可以经常往来的朋友。所以,我的朋友圈很狭隘,和我来往密切的都是同学,还基本都是大学同学。
可自从上回和熙原彻底分手后,我和其他同学也中断了联络。我更换新手机号码后,除了父母,香港以外的人,我一个都没告知。我不惜孤僻,只是为了回避熙原。因为,我怕他辗转知道我的新号码,怕他还想和我联络。
甚至,连学生时代一直沿用至今的私人电子邮箱,我也将近一个多月都没打开看过。熙原在和我分手后,曾以每日连载的方式,每天发来一封挽回信。他向我画了很大的圆月亮,表了很深的情意。连读数日,我倍感不忍和困扰。又见其他没什么朋友来信,索性这一阵子连邮箱都放弃打开。
在这个告别新欢日的傍晚,我抱着叵测心态爬进我的私人邮箱。难得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