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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杀蚬括财和白明,对不对?”
墨乌听了愕然问:“先前要救出他们,现在为什么要杀他们?”
蚝杰说:“杀是对你们的好处,灭口嘛!不过,我的杀字要加多一个鲨御史。”
虾朋说:“如果救不出,他二人就会把事情全部抖出来,我们都有杀头之罪,所以,改救为杀。”
海马说:“为什么先前没想到这一层呢。”
虾朋笑道:“我在谋发圩静待你们的好消息了,未完事前,不回来打扰你们,只要表弟为我尽力,你在表嫂身上尽情取用便是。”
海马道:“怎知道我就干这事了?”
墨乌说:“表哥放心吧,我会为事业尽力的,对表嫂却不敢替你效劳。”三人听了,哈哈大笑,总以为蚝杰也会时笑,可是,笑完一看,却不见她的影子了。虾朋见蚝杰已走,笑道:“鲨文!鲨文!明天是你的死期。”也扬长而去。
再说御史鲨文,逮捕蚬括财和白明,时时警惕有人劫狱,每到夜深,特别留神。今晚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还是放心不下,欲把二人押回东海城,只因这两天接了不少诉状,不是告白明等人倚势横行,抢劫杀人,敲诈勒索的,就是告白日科、蚬括财贪污受贿、奸淫虏掠的。还有告虾朋执法犯法的。其中有四件人命大案。一件是告白明敲诈勒索,丈夫抗拒而被他一伙用尖水管殴死的;另…;件告白明强奸不遂,杀死人命的;一件是告蚬括财敲诈私商,私商抗拒而被打死的;还有一件是告虾朋到谋发好猎取美女,父兄抗议,被殴重伤,女子被抢去奸污后杀死的。其余经济案件,数不胜数。鲨御史欲查清这些案件,所以,未有时间把蚬括财和白明押回东海城。
今天,虾局长特意来慰劳,鲨御史除了与他有关的案件,全部让他过目。
这时,已是深夜,鲨御史正在综合整理材料,正聚精会神之际,忽然瓦面响了一下,跟着“啪”的一声,一枚铁钉带着一张纸条飞到桌面。鲨御史并不惊惧,慢慢取阅,只见纸上写着:“明晚有人劫牢或杀人灭口”几个字。鲨御史不动声色,还是继续整理档案。
到了次日,虾朋又向盗御史请求,说还有些事情牵连到蚬括财和白明,要对二人进行审讯。鲨御史并不拒绝,把监在哪号房、哪条钥匙统统告诉他,让他自己去审讯,虾局长哪里是审讯!读者阅过上文,已知原委。不过,也装模作样,像演戏一样演了一次。
虾朋刚提审完,东海龙王鳌光却把虾朋叫去,陪他饮宴。虾朋见诸事已完,而且,把情况告诉了蚝杰,乐得与东海龙王愉快一番。
却说蚝杰接到虾朋情报,再到鲨御史住处偷看,见鲨御史安如泰山,叹道:“止如丘山,发如风雨,临危而不惧,鲨御史是也!”立即赶回虾局长家,与海马和墨乌假意周旋和布置了一番,让墨乌带了一伙杀气腾腾的歹徒往谋发圩,自己却先走一步,看鲨御史有无异举。
蚝杰到谋发圩时,已经是二更,心想:我说来杀鲨御史,实是保护他,最好他能有些安排,让我在虾朋面前有借口推托,如果鲨御史还是在那间房,非与他斗一场不可,否则以后在管尖帮站不住脚。如果与他斗,不伤害他,也会被虾朋一伙看破,如何是好?可是到了鲨御史白天整理档案的房间,却空无一人。运用远电神功一听,在一里处的一幢楼房里有人正在猜拳喝令,潜踪去一看,见东海龙王鳌光和鲨御史、虾局长等正在饮宴。细心观察鲨御史,乐也融融,不异往苦,又惊又喜。喜的是鲨御史与虾朋在一起,事后有借口取信虾朋一伙;惊的就是怕鲨御史对劫牢之事没有防备。但一想鳖御史文武全才思维敏捷,为事谨慎,决不会掉以轻心,所以,放心了。一再看虾朋,见他虽然也跟着言笑,但笑得极其勉强,常常现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便冷笑道:“如此胆智和胸襟,只能敲诈勒索,奸淫虏掠,能成什么大事?”
蚝杰对鲨御史已经放心,于是,施展气功飞腾术,飞到空中,对整个谋发圩侦察一番,见牢房周围都暗布士水警,只是虾朋说的监房周围没有布置,好像故意把水警调开,让他们劫牢似的,究竟鲨御史弄什么玄虚?我到一个僻静处看动静去。
蚝杰刚找地方蹲好,却见墨乌带着一伙人,个个管尖外露,向虾明指点的牢房摸去。到了牢窗,还不见有喊声,蚝杰急道:“莫非水警们都困着了?”再看墨乌等人已有几个跳进牢房了,只是墨乌在外,暗道:“不好!他们已经得手了,我何不发号示警……”
正想到这里,只见全好灯火一亮,到处喊:“捉劫牢贼啊!捉贼……”呼声震天,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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