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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葛仙人。我匹夫有幸,有幸。”
葛洪见桓温将军没甚趾高气扬架子,大英雄也是好接触,便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桓温不知何事,“这边请。”走开几步。
“桓将军,我老道便直言了。”葛洪指着桓征道:“这孩儿,看是命不长矣。”
桓温听言,脸上笑容僵住,看着活泼健康的儿子,问道:“仙翁何出此言?”
“将军也是练武之人,想是知道走火入魔的害处。那孩儿神庭**微青,太阳**红突,想是煎熬已久。丹田气过剩,三焦经脉有损,他一个孩子,想是难撑。此时该在带脉,你一碰他带脉,他定叫疼。”
葛洪早听曹云子说,一个小弟子练昆仑无上心法‘北冥聚气神功’受伤,一看桓征便注意了。不免惊奇这孩儿,倒是怎撑的呢。
桓温听过‘小仙翁’名号,想也不会开此玩笑。走近桓征。
“克儿。”
桓温伸手要揽桓征的腰腹抱起,桓征却迅速躲开,一手拉着父亲的大手,“父亲。我不要抱抱,我长大了。”
“克儿,身体是否有不适。”桓温问道。
桓征笑着摇头,淡淡说道:“就是八脉受损,有时疼痛难忍。不过运功一会就好了。”
桓温诧异道:“你怎知道八脉……八脉受损?”
“医书上记载有呢。没有医书所说的严重。”桓征说的倒是轻松,哪像是一个十岁出头孩子说的话。
桓温还是拉着桓征小手,在桓征侧背上的腰眼**轻轻一拍。桓征颤抖一下,手指头一紧,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父亲’后,就地坐到地上。
桓温始料不及,抱着桓征退到街旁树荫下。
“克儿。”李娫惊叫。
葛洪及时从桓征后背打入一股真气,道:“孩儿,莫要焦急。莫要随心所欲。放空心思,胸中导来一腔正气,除却重重邪气。”
片刻功夫,桓征的气色才好看些。几个月来,每每不舒服,他都是自己导着一股随心所欲的真气疗伤,经脉确是越练越伤。
“仙翁要救救孩子。”桓温诚恳道。
曹云子见师叔出手,便示意桓温莫打扰。放低声音说道:“桓将军放心,师叔宅心仁厚,定会尽力而为。”
不刻,葛洪收功。稍定内息。缓缓道:“看来,要带这孩儿去一趟天山才行。”
李娫看着曹云子:“克儿的伤还没好?”
曹云子点头,对葛洪说道:“师叔,这孩儿便是受张修己传‘北冥聚气神功’。”
葛洪道:“他张修己自己没练到家,便教授给这小孩儿。害人不浅。”
当时在蓬莱岛,张修己也是迫于无奈。如同天意。
“师叔,当下如何救助这孩儿呢?”
“看造化。”葛洪锁眉。
“两位仙道,务必救救孩儿。”李娫忍着一眶泪。
葛洪道:“可否让贫道带孩儿去天山。”
桓温道:“悉听仙翁。”
“我也一同去吧。”李娫着实担惊儿子。
葛洪道:“夫人,极为不便。如若孩儿命好,定能相安无事。当下也不想太多万一。”
“那可有劳仙道。”桓温哀叹一口。
“好说。”
午后,桓征拜别父母,含泪随葛洪、曹云子出西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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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十堰城,曹云子若觉听徐州也喊一声师父,又不见人,便未遐想。其实,当时张修己带着徐州、陈守五,便在不远处的小店休息吃食。徐州见自己师父,定是欢跃叫唤。张修己见师叔葛洪在,不便现身,惹来麻烦。着思这曹云子将师叔也请出山,定是要来制止自己的。便轻轻一指,点睡了徐州,教守五背着徐州,直往北城门。
出了十堰,直走关中三原。
徐州醒来,举目未找见自己的师父,盯着张修己问:“师伯,我师父呢?”
“徐州,你看错了,你师父在昆仑山呢,怎可能在这里?”
“我明明是见着的……”
陈守五道:“徐师兄,没有的,你太累就睡着了,我还驼背你走这般远,你也要背我走一段才行。”
徐州问陈守五:“你没看见我师父么?”
陈守五摇头,他哪里认得是谁。老实徐州便不再问了,捏捏酸疼的颈背,慢走不语。
陈守五追在徐州身后,跃上徐州的背上,徐州推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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