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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衔问道:“你今天特意的过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王寡妇说道:“容公子,我就是你的人以后就让我跟着你吧!”
容衔听见王寡妇的语言,轻笑了一声,就凭你也想做我的女人,那简直是做梦,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脏。
王寡妇被容衔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容衔问道:“你那么想跟我?”
王寡妇连忙的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迫切的希望。
容衔一口唾沫吐在王寡妇的脸上,轻蔑的笑了一声,“这样你也想跟着我?”
王寡妇说道:“我对容公子一心一意的,不管怎么样都愿意跟着你。”
容衔知道这个女人虚情假意,一向好吃懒做,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容衔放开来王寡妇的下巴,王寡妇当场的下巴都淤青了,可见容衔的力度。
容衔对着徐胥说了几句,只见一道二三十分钟,一个侍卫手里拿一个药碗里面端着黑乎乎的药。
徐胥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以前在战场的时候,难耐寂寞,侯爷偶尔也会跟着去寻欢,每每做过之后,就会赏那个女人一碗药。
而给王寡妇喝的个药要比那平常药的药效高达几十陪。
一碗加足了麝香的药足够让一个女人绝育了。
“来人呀!”
只见几个侍卫上面架起王寡妇,王寡妇一边挣扎一边问道:“你给我喝的什么药,我不要喝,我又没有病。”
容衔恶狠狠的说道:“喝了这药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了,你想跟几个男人欢好,都不成问题,一会儿这药喝了之后我就让人送你去那个令人陶醉的地方好好享受。”
王寡妇一听,脸色吓的苍白,挣扎着想从侍卫的手里挣脱,一边摇头一边大哭大闹,“我不喝,我不要喝……,你们刚开我。”
侍卫们没有容衔的命令哪里能放开王寡妇,不一会儿一碗黑乎乎的药全都被灌进了肚子里。
王寡妇喝完了药,侍卫们松开了她,她瘫坐在地上一只手不停的扣自己的喉咙,想把药水给吐出来。
只见王寡妇瘫坐在地上哇哇大吐,却没有把肚子的药给吐出来。
等王寡妇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几个侍卫上前,架起了瘫坐在地上的她离开了了姬氏的院门口。
王寡妇一边哭闹着,一边大骂,“你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女人都知道去了哪地方,连死都不如,活着简直生不如死。
风月场所那不是一般人能曾受得住的,遇到个BT的那简直还不如死了。
容衔摇了摇头,侍卫们识趣的堵上了王寡妇的嘴。
慢慢的人影消失在这终南庄类。
姬氏老远都听到王寡妇的声音,没想到那个人是那样的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就算王寡妇在不对,也不能把她买到那地方呀!
只可惜她自己差点连命都不保,哪还有心思在管别人的闲事。
茶茶这孩子嫁给了他都是她的失算呀,要是当初……,可是时间都不倒回,没有当初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走就是她的事了,自己也无能为力能帮助她。
看样子这伙人过不久就要离开了,她猜测到。是否能把姬茶茶给留下来,想必那人也不会答应,何况还给他生了个孩子,想留也留不住呀!
入冬了,草地上凝着白霜;好像一块无尽铺展的白色画布;每家的屋顶上也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玉屑;像一条白绒毯子罩在了屋顶上。
浓霜涂白了路上的枯草和落叶;田里结了冰;屋顶上;草垛上、棚子上;井盖上;都是一片白蒙蒙的。
容衔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坐在正上方,巡视了一番,底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姬茶茶和姬氏站在正中间,容衔并没有询问二人的意见,看向姬茶茶直接说道:“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我们就启程了,北方比较冷在路上你多带点厚实的衣服。”
姬茶茶问道:“去哪儿?”
容衔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给她回答。
姬氏刚想开口询问关于茶茶以后的身份,容衔一个眼神过来,浑身充满冰冷的气息,刚毅冷漠,黑眸太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