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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我的命令,只要有人胆敢越过禁区杀无赦!”本来他非常认真地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刚才陈大使过来同他打招呼,他很热情地呼应附和着,早就听说有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当上了大使,今日初识他有点激动,眼看着防暴大队撤离他松了口气,心想没什么事了就和大使聊起天来,两个陈晨正聊的兴头上时高音喇叭突然响了,他猛然想起徐北京的嘱咐,抬眼一看有人已快要冲到了停车线,他怕辜负了徐北京的重托所以很紧张,想都没想,拨出枪来就开了火,几发速射后他相信来人被射中了才仔细看去,他害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看到弹落点的地方不知何时己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跑动中飘起的金黄色领带他太熟悉了,他几乎快要疯了,痛苦地看着多年来崇拜的大哥倒在了自己枪口之下……
午后下起的雨就这么懒洋洋地延续到了傍晚,雨虽然不是很大但天阴的出奇,它低低的好像就融于人们的身边的空气里,给人以压抑、或者说见不到了平时崇拜的那个高高宵外触不可及之天的感觉,它丢了。刚才太平间的工作人员还坚持不许大伟和兵哥碰徐北京的遗体呢,而这时他们非常配合地把遗体放在一个专用的推车上,并且把车放的很低,还给大伟和兵哥找来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陪一会儿好友,看来不管是人间还是地府,真情是很容易让人理解的。大伟和兵哥一边一个坐在徐北京身旁,他们分别拉着徐北京的一只手,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着好友的最后一刻。室内寂静的可怕,惨白的高压汞灯仿佛要把这世界都照的苍白无力,强烈的来苏水味侵蚀着这里实际上都将老化、消亡的一切。他们就这样等待着、守候着。
佛·彼特上校来时大伟坐的脚都有点发麻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不经意间在这里守候己有两个小时了,大伟抬起头招呼佛·彼特上校:“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哎!多少年的朋友,我们得陪他这最后的时候。”兵哥把大伟的话翻译给上校,他点点头,先吩咐副官给他拿把椅子来,然后才回大伟的话:“我也来陪这位朋友,顺便告诉你们格次同意了你们的要求,全部。”
徐北京的去世对佛·彼特上校刺激很大,他回去后就找到了总理和议长,强烈要求惩处格次,傍晚他带了四个警卫亲自去了格次的家,一进门就给了那个拦住他不让进的保镖狠狠的一脚,直踢得他滚出了几米远后摔在了台阶上。“格次,我也不想对你多说什么,只问你一句话,你同意不同意他们的要求?”上校发着狠的问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满腔怒火恨不得生吃了这个败类。格次吓的脸都绿了,自从中午听说了有个中国老大死了,他一直感受着今生未有过的恐惧,这个老奸巨滑的流氓很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等待着他,他只是没想过总理会发那么大的火,更没想过佛·彼特上校会亲自闯到他家来闹事,这可是个不要命的斗士呀。好在问题并不难回答,这个他早想好了,不同意是万万不能的:“佛·彼特上校,我同意他们的要求,明天一早就把合同改回原样送到商人们的手中。我没想到你们会把事情搞得这样辣手。”上校心里骂着:“虚伪!这种时候还不忘推卸责任。”但他懒得搭理这个无赖:“好,明天你不做好此事我会找你麻烦的。”
第五十九章
早在四百多年之前,法国十六世纪的大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预言诗集《诸世纪》曾预测出了汽车的出现,全球乘飞机旅行的兴起,希特勒的统治,原子弹爆炸促使日本投降,美国总统肯尼迪遇刺等等、等等,然而这位大仙预言的一九九九年大劫并没有被证实,人类并没有毁灭,这自然是人类的万幸。但在兵哥心中人生中最执拗的朋友感情,已彻底毁灭于一九九九年朋友纷纷离去的这个灾难之中了。今天兵哥又要穿上让他记忆流血的黑色西服和那件常抖擞出英武潇洒的大托肩黑色风衣了,他站到穿衣镜前,摘下那个有着宽宽塑料框的传统方角墨镜,似乎这样能把这一套送葬时专用的黑衣看的更清楚,同时也记录一下这身衣服再一次派上用场之时的心情。小陈晨是出院的当天晚上自杀的,本来他很幸运的,斩下的四根手指被杨强给拣了起来,他让手下马上给送到了医院,这个对手指情有独钟的“缺指”先生做了件好事,医生在他的大力协助下给陈晨接好了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啊,陈晨忍着剧烈的疼痛扛过了肌体的考验关,然而心里的痛苦折磨的他灵魂早己崩溃,他一直以为砍掉四个手指不足以谢徐大哥的在天之灵,况且手指还接上了呢?
那天是六个人去接陈晨出院,大伟在电话里还特别叮嘱他们一定要看护好他,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因为大家都看得出陈晨己经精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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