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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尔昨日已将关于阵的一切告诉了胡杏儿。
“呸,小眼杏,你个乌鸦嘴,燕子姐姐连咱家附近那道水沟都能过去,还怕了这区区小阵。”
肖燕尔家附近那道水沟宽达三丈,每次肖燕尔和胡杏儿带着慕怀宇,都懒得走小桥,直接跨过去。
“唉呀,慕怀宇,你真是太没见识了,你知道这阵有多厉害吗?嗯”,胡杏儿边说边思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形容,干脆道,“它就像女人生孩子那么难!”
“小眼杏,”慕怀宇耻笑道,“你一黄毛丫头,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吗。”
“呵,”胡杏儿冷笑道,“我不知道,难道你一屁孩子知道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开始吵起来,肖燕尔懒得再理她俩,一脚踏入阵中。
历练 第八章 河洛阵破
进入阵中,肖燕尔大惊,哪里再有什么小径黑塔,除了自己所站的地,前前后后都是一片汪洋恣肆的海洋,无边无际,往都没有路。
肖燕尔深吸一口气,慢慢地闭上眼,按照刚才硬记的水域路径,合着洛神赋的节奏,右行三步,然后上行五步,右拐,下行
“燕儿,”蓦然身边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是母亲。肖燕尔欢快地心要跳起来,一时百感交集,眼泪涌出,马上就睁开眼,激动地要喊母亲。
却看见母亲的身影在左上方出现,向她招手:“燕儿,过来啊。”肖燕尔蓦然闭上眼睛,“幻觉,幻觉!”她拼命告诉自己,理平自己的心情,继续搜寻记忆。
“姐姐,我痛。”慕怀宇又在耳边大声喊,肖燕尔心痛有加,方寸大乱。
“小姐,救我!”胡杏儿在耳朵右侧大喊起来。
肖燕尔心神俱痛,无法思考,狂乱欲急奔而去。
正要飞奔,潜存的一点清醒止住了她的脚步。她站定,不理周围这些声音,极力镇静下来。
随后,她撕了衣服上的一块布,堵住耳朵,然后咬破手指,让疼痛时刻提醒自己所处的险境。集中精力,一步步走下去。
路程走完,肖燕尔止住脚步,周围无边无际的海洋波澜不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肖燕尔在里面走得凶险,外面人也看得惊心动魄,只见肖燕尔时而走在路上,时而摇摇晃晃踏在水面上,忽而大风起,遮掩住她纤细的身影,忽而山雷在她周围穿梭。眼看离黑塔还只有一步,她的周围突然冒出了一周锋利无比的倒刺,只在东北面方留有一个小小的缝隙,踏上非死即伤!
胡杏儿和慕怀宇一直悬着心,瞪着眼看着,手心都握出了汗,这会在最后关头,突然见肖燕尔停住了脚步,不由大为着急。
“东北东北!”两人齐声大喊。
可惜肖燕尔根本听不见她们的声音。
一炷香。
两炷香。
三炷香。
时间仿佛停滞,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人一直站着,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肖燕尔用了两个时辰凝神观察,只觉东北方有什么东西偶尔一闪,她终于抬起了脚,向东北方跨出了关键的一步。
水域凭空消失,大地一片平静,黑塔熠熠生辉。
过了半天,三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欢呼,同时涌出了六行眼泪。
胡杏儿和慕怀宇飞速跑到肖燕尔身边,三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由于水域消失,河洛阵只剩一片广阔的空地,穿过这片空地,对面山石丛林显露出好几条通道。
“阵破之后,大道畅通,若重祭供奉,金树盛开,珍宝出世。”
肖燕尔没有什么重祭,也不知道重祭是什么。她目前最关心的是慕怀宇,经过这么长时间,又加上刚才破阵的精神紧张,慕怀宇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一张脸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欣喜过后,胡杏儿抱起慕怀宇,三人起身向对面走去。
“好厉害的破阵天才!”
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只见对面走来两人。前面那个身才瘦长,一张长脸,皮肤如风干的橘子皮,小眼大嘴,比例极不相称,似乎是四十多岁年纪,身上配着一把剑。后面那个年轻人至多二十五六,中等身材,皮肤白白净净,脸形圆方,五官生得中规中矩,颇有几分儒雅气质,他的身上挂着一把刀。
肖燕尔倏地浑身紧张,对面这两个人,单是走着,就给了她高度的压力感,比刚才破阵形势都觉得严峻。
她一把把身边的两人拽到身后,“您二位就是昨日跟踪我们的人吧?不知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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