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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麽著呢?”
顾九瞪著眼看著他,咬著牙抬腿便要蹬他对,怎奈腰腿酸软,没半点力道,反被宋春捉住了脚,翻转他身子,顶入他密径内,顾九一声低叫,双手攥紧了枕头,尽力承受,做到後来,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快活的,神思恍惚间,听得宋春低吼了一声,身子前纵,伏到他身上,迷糊中只听得他低低唤了一声:“九郎。”
这一声缠绵宛转,顾九被他唤得四肢百骸有如抽去筋骨一般,低低地应了他一声,两人便搂抱著,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宋春要上朝去,先起来,他看顾九睡得香甜,便轻手轻脚,不欲惊动他,谁知下地时, 被床头绣墩绊了一下,顾九便睁了双眼,宋春含笑道:“把你惊醒了?我得上朝去,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
顾九翻了个身,只觉得困倦之极,点了点头,合目接著睡。
耳听得宋春悉悉索索穿好衣服,脚步声往门边走去,走到一半听那脚步声又折返转来,他睁开眼,却见宋春立在床边道:“有一件事忘记和你说,昨儿在皇泽寺,我遇到你姐夫了。”
顾九啊了一声,宋春道:“听说他在山西给什麽人家作护院,这几日和主家一起上京,便住在山西会馆里,你若是。。。。。。。。。。。 若是想他,便去瞧瞧他吧。”
顾九却只是不作声,呆呆著瞧著他,宋春便坐在床边拍了拍他的脸道:“你怎麽了?”
顾九这才回过神来道:“没事,嗯我知道了。你为什麽还不去?”
宋春笑道:“我现在又舍不得你了,我一看了你就走不动路,这怎生好?”说著贴著他耳边说了句话,顾九满面飞红,拿过床上一只枕头丢到他头上道:“你给我死出去!”
宋春哈哈大笑,在他脸上亲了一记,笑嘻嘻地去了。
破镜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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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注定不是一个安生的夜晚。
信王府的书房的烛火亮了一个通宵,一众人等跨出房门时,天色微明,四下里被雪光映得一片白亮,这雪竟然下了一整夜。
刘栩呵了呵手,对众人笑道:“昨夜里听得北风吹了一夜,没想到果然好大雪。要到下月初七也是这般大雪,那就更好了。”
说话时,看了郦错一眼,郦错别开脸没有理会他。
刘栩便拱手为礼对众人道:“大夥儿一夜辛苦,熬过这几日,大事便算定下来了,那时候小王再来犒劳各位。”
郦错抿嘴笑了笑:“王爷这话,大家可要记得牢了,他若是忘记了,大夥儿都记得提醒他才是。”
众人说笑著三三两两地去了,刘栩站在台阶上,看著雪地里杂乱的脚印,有些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麽,在廊下踱著步子,冷不防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吓得尖声叫了起来,倒把刘栩吓了一跳,问道:“谁在这儿?”
那人转过脸来,原来却是小书僮秀清,满脸惊惶,刘栩转怒为笑骂:“你在这儿做什麽?鬼鬼祟祟的?”
秀清看著他,两只杏核似的眼珠乱转,越发显得心慌意乱,刘栩不由奇怪道:“你怎麽了?”
走上前去摸他的额头:“敢是著了风寒?”
额头摸著到是不热,刘栩犹有些怀疑,将自家额头去试他的热度,秀清眼圈一红,双腿一屈,便跪了下来:“王爷,秀清对不起王爷。。。。。。。。。。。”
刘栩吓了一跳,伸手去拉他道:“怎麽了?你起来说话?”
他素来喜欢这小书僮生得妩媚俊秀,温婉和顺,宠辱都不在意,上次他被关在牢里,这孩子还偷偷托了人跑去看他,如今虽然恩情不如从前,但怜惜之情却是多了不少,看他这模样,心中老大不忍。
哪知他越是温和,秀清便越是伤心,伏在地上哭了出来,刘栩劝了几句,便有些暴躁起来,一把拖了他起来道:“你到底什麽事?实对爷说,再哭个没完,爷就叫你好看了。”
那秀清被他拖起来,一转身又伏在他脚下,抱住他双腿连哭带说,一番话说出来,把个刘栩顿时听得呆了。
他还在呆呆的,府里的管事却急匆匆跑了过来报说宫里下来了旨意,叫他即刻进宫见驾,不得延迟。
刘栩来不及理清满脑子的一团乱麻,随著宣旨的太监匆匆进宫,走到午门,便看见刘檀的马车也候在宫外,心头一凛,咬了咬牙,硬著头皮进了宫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日便拼著粉身碎骨吧。
到了山居斋,传旨的太监让他在外间候著,自己进去复旨,少顷出来,叫他到东屋里喝茶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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