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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了。”唐瑾说。
掌柜又客气了两句,便告了退。唐瑾嫌苍术拄刀站在墙边碍眼,打发了他去楼下喝茶,这才对尉迟晓说道:“记得以前咱们也常坐在这儿喝茶,连位置都没变,那时候玄武湖边的茶楼也常去。”
“那时候清闲。”尉迟晓说。
“我听玙霖说了,你这几年很不容易。”
“他说什么了?”尉迟晓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他说你为了知道我的消息,而跻身九卿。这样短的时间到这个位置,他不说,我也能想见其中的艰辛。”
尉迟晓别过头望向窗外湖水波光,淡淡的说:“他说错了。”
唐瑾微笑,“尉迟家虽说是有名的书香门第,多出大儒,但已有两代避世于抚宁,未曾为官。没有官职,即便家资丰厚,有些事情打探起来也不方便,我又说错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打探。”她坚持。
“好,没有。”唐瑾微笑着应道。他不由想要握住她放在桌边的手,又想起她一贯不喜自己轻佻,到底是没伸出手去。他道:“先喝口茶暖暖身子,这么早出去送人,别再着凉。”唐瑾倒着茶,想起一事,“对了,早上我似乎看见了墨日冉。”
“日冉吗?我怎么没见?”尉迟晓说。
“他站在墙边,正好被墙影儿挡住,不很明显。”
说到这儿,尉迟晓倒笑了。
“笑什么?”唐瑾问。
“他必是来送银汉,又躲着不肯出来。”
“以前听你提过几句。”
“是,他们两家是世交,两个人小时候也好,后来有些误会,日冉便别扭着不肯理人了。”
说话着小菜点心一样一样上来,唐瑾给她夹了一块眉毛酥,“我记得以前玄武湖边上的鼋头楼这眉毛酥做的最好。”
“早些年就拆了,陛下原就打算在玄武湖练水军,现在是水军的校场,寻常人等不得靠近。原来鼋头楼的地方做了行馆,给去巡视的官员歇脚用。”
“物非,好在人如是。”
尉迟晓抿了抿唇,“人也不会如是,总是有新有旧。就好像琴尚在御,也会有新声代故,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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