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页)
说这子文与方宇之间是怎么回事?按说,这快结婚的小夫妻哪个不是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可我们子文和方宇在一起,怎么就总显得那么委屈呢?其实,子文这孩子以前挺开朗的,挺爱笑的,怎么自打和方宇在一起,就总是背地里偷偷抹眼泪呢?再说,方宇这孩子,我怎么总觉得他那心思一点也没在我们子文身上呢?”
迟小米不得不佩服李老太太身上那些惊人洞察力,与一专业的刑侦队员没什么区别。迟小米下意识地避开李老太太锐利的老花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李老太太当场看穿:“阿姨,您瞧您说的。我怎么就没发现子文和方宇有问题呢?也可能是他们有点小摩擦。您一长辈,又马上要成为丈母娘了,就别操那么多闲心了!他们自己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好了,这样他们没压力,您也落个轻松不是?您瞧您现在外孙也有了,您就只等着享清福吧!”迟小米嘴上说得挺溜,但却眼神缥缈,心里发虚,生怕老太太长出一对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来,一眼就识破了她迟小米的破绽。
老太太深深地看了迟小米一眼:“是吗?”
迟小米不确定老太太这话的深意,但唯一确定的是,她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迟小米离开医院时,趁老太太不备,偷偷告诉方宇有空出来聊聊。迟小米一说完,四下里张望,连她都被这突然而反常的举动震住了。迟小米忽然感觉自己像个贼,偷人的贼!
。。
第二十七 章树林“捉奸”(1)
被李子文折腾了一个下午,迟小米已是筋疲力尽。迟小米从不知道,原来女人生孩子也能和上战场打仗似的那么刺激。迟小米拖着一身快散了架的脆骨头,下了出租车,摸黑向单元门走去。路过单元门前的小树林时,听到有一男的隐隐约约地叫着“陶陶”,紧接着便是脸部的某个器官相互撕扯的声音。迟小米通常把那个可以相互撕扯的器官,形象地称之为——两片生肉。而其他正常的人类则把其称为——嘴唇。迟小米循声贼头贼脑地探进了小树林,待走近一瞧,果真是那一点不叫人省心的李陶陶!
迟小米一想到可怜的迟大米还在医院饱受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煎熬,一想到自己拖着一身快散了架的老骨头,还得做贼似的钻进小树林“捉奸”,迟小米就牙根痒痒:“李陶陶!”李陶陶正在特忘我地亲着嘴,不想被迟小米一声怒吼,差点吓得灵魂出窍。“李陶陶!你!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迟小米指着李陶陶一个劲地抖,一时情急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便拿李陶陶那点见不得光的旧事刺激她。李陶陶一听就知道迟小米指的是自己堕胎那事。
谁想到李陶陶这厮的脸皮厚度,直接超越了当年迟小米的铝合金级别,非但不在乎,还振振有词地当即驳斥了迟小米:“我不是狗!因为我改了。眼前的这个人,他绝不是上回的那坨‘屎’!”李陶陶说着,一指从树林里钻出来的大男孩。大男孩也没想到,自己刚一现身,就沦为了李陶陶口中的一坨“屎”,他从来就没遇上过这么巧的事!
迟小米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揪住了李陶陶的领口就向楼门口拖,李陶陶被迟小米拽得一摇三晃,还不忘回头向男孩交代:“你先回去吧!该吃吃,该睡睡,这‘蛋炒饭’她不敢把我怎么样!”
说起这“蛋炒饭”的别称,最先起源于迟家的一次内部矛盾。那一天,迟大米一回到娘家,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把冰箱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可无奈却只搜出了三只鸡蛋和一锅剩饭。迟大米可是带着任务回娘家的,她受老太太所托,要给迟小米安排一个饭店总厨相亲。迟小米死活不同意,迟大米一听就急了,数落道:“哎!我说迟小米,你这人怎么门缝里瞧人啊!人家饭店总厨怎么了?别看人家是一厨子,可人家薪水高!这普通老百姓过日子,图的就是个实惠!”迟小米一听就知道,迟大米这话的版权来自迟老太太。迟大米又接着说,“你说你这一直搁家剩着,小心一不留神真成了一锅剩饭!”迟大米说着,端出冰箱里前日的剩饭冲迟小米嚷嚷。
迟小米往碗里磕了两只鸡蛋,接过迟大米递来的剩饭一下扣进了蛋液里,边搅边说:“剩饭怎么了?剩饭也分是什么剩饭。你要只是白花花的一碗大白饭,那肯定是没人吃,要是包上一层蛋液,那就是一盘金光灿灿的蛋炒饭,香着呢!还怕没人要?”
上锅热油,爆香了葱花,迟大米一下将裹好了蛋液的一碗米饭倒进了炒锅里:“想当蛋炒饭?成啊!那你就得找一好厨子,这一般人炒出的蛋炒饭,他就炒不出那粒粒分明的绝妙口感!”于是,迟小米的别称“蛋炒饭”,就这么金光灿灿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