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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朱颜赧然一笑道:“青丝茶,服之对身体颇有裨益,请!”
谈未然和李舟龙相视一笑,举杯示意,一口饮光,闭眼一会。陆续睁眼道:“好茶,果然好茶。”
李舟龙取来一只翠绿的玉箫,笑道:“朱颜妹子,以上等好茶招待,我李某无以为报,唯有献上一曲。”
一顿,李舟龙冲二人眨眼道:“我是从小被长辈逼着学的,如果学艺不jīng,莫要笑话我。”
玉箫发出浅浅的声音,渐渐悠扬,平和清净的感觉,伴随着每一个音符,悄然如飞。
轻柔的铺垫在每一个人的心上,那便是船上的其他人,也在这箫声中感到几分的安定,想着那些令自己感到平静的事儿,身不由己的露出三分笑意。
奈何,来到尾声的时候,一个急促的破音,将所有的安宁氛围给一扫而空。
李舟龙讪讪不已:“这一曲,我怎么练,总也会在这一段出一点小岔子。倒像是习惯了。”
谈未然笑了起来:“李兄,这《清净安宁曲》前半曲足矣,换了是我,便是一个音符也吹不出来呢。”
“正是。已是技艺非凡了。”郁朱颜浅笑嫣然。
李舟龙笑着摆摆手,冲谈未然道:“徐兄弟,该你了。”
“我什么都不会。”谈未然无奈,露出一个被赶鸭子上架的苦笑,自嘲道:“我是一个小家族的旁系出身,说吃饭,那我能比一比。说别的,那我就真的不行了。”
“废话少说。你怎都要表演一下!”李舟龙眨眨眼,促狭道:“总不能辜负了朱颜姑娘的一番期待呢。”
谈未然沉吟:“我送二位一人一个字。”
“好。”李舟龙击掌而笑:“我正巧带了笔墨纸。”
郁朱颜含笑,细心的端坐,多看多听多学,微笑道:“我来磨墨。”
李舟龙闻言露出懊恼,拍腿大叫:“哎,哎,给徐老弟抢先。还是徐老弟聪明,这红袖添香的滋味……”也不说完,只促狭的眨眼,弄得郁朱颜满面红晕。
按说,以谈未然的双名,不论当前如何,至少出身不低,多少是该会一些琴棋书画的。
不过,谈未然是真的较为特殊。他的双名,是其父谈追拼搏出来的。他在谈家的九年,谈家虽没少过他的待遇,照样给他应有的教育。
可谈家,首先是一个新兴家族,在琴棋书画等艺术领域,没有太关注。其次,谈未然的处境,也决定没长辈指引,他没心思去学那些。
在见xìng峰上,许道宁是很博学。不过,许道宁是一个很好的师父,提供充分的环境,没有故意强迫或诱导弟子去学,只按各人兴趣来栽培。
再后来,谈未然成了散修,为宗门为见xìng峰报仇,为父母报仇等等。又要面临追杀,又要修炼,其实,他虽阅览群书,学问驳杂,在这些艺术领域,只能说有见识,自己做不来。
若说在琴棋书画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只有书法了。
书法,是谈未然前世练来平复心情的。站在书桌前,就心平气和下来,抬头认真的打量二人。
一个是容颜绝sè的绝代佳人,游走万点绿叶之中不沾分毫。巧笑嫣然中cāo持人心。
一个是气宇轩扬的未来诸侯,成就霸业的同时,渐渐骄狂。
略微思量,回忆二人的命运轨迹。谈未然心中已有打算,挥毫而下,笔走龙蛇,第一个字便已出来了。
再一眨眼。谈未然换了一种笔法,重新蘸了墨汁挥毫书写,第二个字也成了。
见其上的大字赫赫然。更加是龙蛇飞动,堪称铁画银钩。李舟龙忍不住脱口:“好字。好笔法。”
郁朱颜深以为然的露出惊叹之sè,两个大字。足够表明了。论书法,称不上一代大家,不过,也堪称出sè,便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好歹是谈未然唯一擅长,也唯一拿手的,练习了多年。是习惯了将心情,乃至意念融入书法之中,已称得上佼佼出sè。
一个“锐”字,锋芒毕露。剑拔弩张,俨然剑气刺来。乍然一眼看去,未能凝练真意的人,甚至未必能直视。
另一个“谦”字,笔法又是不同。换了另一种书法,力透纸背的同时,四平八稳的浑厚感,细心沉入心神,就能察觉一种山岳般的沉稳。
谈未然微微一笑,将“谦”字赠与李舟龙。而将“锐”字赠予郁朱颜。
李舟龙和郁朱颜神情怪异:“徐老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