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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外一边,韦一笑以一双肉掌与胖和尚那材质奇怪刀枪不入的大口袋相对,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男子眼见再打下去自己不但讨不了好处,还可能会阴沟里翻船毁了一世英名,不禁心急如焚,攻出的招式越发凌厉,却始终无法扳回劣势,不由得心急如焚。这边的胖和尚周身被一股冰冷寒气裹着,也是越打越吃力,他不像同伴那般死要面子,更不愿意活受罪,连忙布袋一挥紧攻两招,逼得韦一笑不得不撤掌回防,自己则趁机跳出战圈道:“大家住手!且听贫僧一言!”杨逍听这和尚话里似乎有要讲和的意思,便不再步步紧逼,收回长剑退开数步。男子正巴不得罢战,自然也跟着收掌退后,口中却兀自嘴硬道:“我正打得过瘾,你鬼叫什么?”胖和尚怪眼一翻,毫不客气地揭他老底:“得了你,再打下去只怕你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说完转头看了看杨逍和韦一笑,十分礼貌拱手地道:“两位少侠身手不凡,我相信你们绝非窃贼。此间必有误会,不如我们一起下去好好谈谈解除误会,顺便请两位尝尝老鹰私藏的陈年好酒?”韦一笑冷笑一声:“你又是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胖和尚收起布袋,朝韦一笑拱手道:“在下乃明教五散人之一,布袋和尚说不得。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韦一笑听闻他乃明教五散人之一的说不得和尚,不由心生敬意,连忙拱手回礼道:“原来是说不得大师,久仰久仰。在下韦一笑,听闻贵教自创教以来便致力于驱除鞑剌,恢复我汉家江山,韦某素来十分敬仰。”布袋和尚闻言立刻接口道:“看来韦少侠也是位侠肝义胆的忠义之士,今日我们倒是不打不相识了。既然韦少侠对敝教并无恶感,那咱们更要下去喝两杯,好好结交一下。”韦一笑闻言不禁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杨逍,杨逍也十分敬佩明教众人甘冒杀身灭族之祸揭竿起义推翻元朝之举,当下点头表示同意。韦一笑遂道:“在下还有位家眷留在附近,请二位稍等片刻,韦某去去便回。”说完身子一掠,鬼魅般消失在夜空中。其他人则一起掠下屋顶静候,不过片刻韦一笑便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自始至终都老老实实趴在树上充当场外观众的纪晓芙。说不得倒没想到韦一笑深夜出来做打家劫舍的勾当时还带了一名女子,忍不住脱口问道:“不知这位女侠贵姓芳名?”韦一笑连忙介绍道:“这位姑娘姓纪,名晓芙,乃是在下未过门的娘子。”话刚落音便发出一声惨叫,却是被纪晓芙重重一脚踩到脚面上。布袋和尚和鹰王殷天正见状不由嘴角微抽,但还是拱手道:“原来是韦夫人,失敬失敬。”说完又把目光转向仍未表明身份的杨逍与花无缺。杨逍连忙自我介绍:“在下杨逍,这位花无缺少侠,也是在下未过门的娘子。”花无缺闻言不由俊面通红,刚想站出来辟谣便被杨逍霸道地一把拉入怀中,以实际行动宣告了他对花无缺的所有权。布袋和尚和鹰王殷天正两人俱是见多识广,对于分桃断袖之举更是丝毫不以为异,因此只是初听说的一瞬间面露微愕之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朝花无缺拱手道:“原来是杨夫人,失……”花无缺拼命从杨逍怀里挣出来,红着脸辩解道:“两位莫要听他瞎说,我们只是好友。”布袋和尚和鹰王殷天正闻言连连点头表示理解,脸上却一起流露出‘我们懂的’的了然微笑来,看得花无缺大是窘迫,心知无法澄清的他只好将无数把凌厉的眼刀射向杨逍。杨逍只当没看见,仍旧厚着脸皮拉着花无缺的右手死活不撒手。花无缺只觉被他握着的右手一片滚烫,偏又无法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挣脱,只好由他去了。这时说不得方才后知后觉道:“杨逍?莫非你便是数月前大败华山、崆峒、峨眉等数派掌门的少年英侠?”杨逍连忙谦虚道:“少年英侠不敢当,不过那些事在下倒的确做过。”殷天正闻言,看向杨逍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重视,当下将四人请入大厅奉茶,又命人去备酒席。这时一个侍卫小头领匆匆跑来,对着殷天正恭敬禀告:“启禀堡主,属下等已经清点过,金库内只短了数十两黄金,其余并无……”殷天正不待他说完便截口道:“知道了,没你的事了,速速退下!”那人连忙应声告退,殷天正又叫住他道:“你去命账房准备二百两黄金给这几位少侠当盘缠。”杨逍等人连忙推拒,说不得和尚忙道:“你们就别太见外了,老殷的殷家堡富可敌国,这儿不过是他无数处产业之一,他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咱们身为朋友自然要帮助他花销一点。”说话间酒席已然备好,殷天正与说不得不住地殷勤劝酒。杨逍等人心知他们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但既然殷天正不说,他们也不便开口询问,只好既来之则安之,陪着殷天正说不得饮酒闲聊。其中花无缺因为之前大醉过一次,这次便留了个心眼坚称不能饮酒,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