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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子酸酸的,笑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现在,你又来指责一颗棋子莫名其妙完成了任务?”
存南郡王心头一惊,便想偏了:“你是说,其实你喜欢的是郁哥哥你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跟太子在一起?”
提起太子吉焰,花花姑娘的眼神就温柔多了:“说起来,我真的很感谢郁亲王。是他将我送到太子殿下身边,是他制造那么多机会让我接近太子殿下我有时在想,那次我遭了他两个王妃的算计,跪在雨里大半夜。太子殿下来救我,到底是不是郁亲王本来就设计好的?”
许多事,现在想来,都无尽迷茫,却是真心感谢。她的感慨真的太多了:“当然,也是可亲可敬的郁亲王教会了我,要如何分辨爱情的真伪”
章节目录 第243章 再遇故人
存南郡王带着找补的六十八两银子,灰灰地离开了星府。他被花花姑娘的伶牙俐齿打击了,心里还有许多没说出口的话也咽了下肚。
他的立场,的确是没有资格指责花花姑娘另攀高枝。
这几日,因着年节夜里发生纵火案而异常紧张。据查,万福殿里走水,的确是人为造成。那几个黑衣人也全都吞了毒药自杀,死无对证。
太子吉焰带着一众王爷们,日夜都在宫里忙着部署,加强戒备。整个京都城也都戒严,来往的人都要进行严格盘查,方可放行。
花花姑娘倒也没闲着,这几日便奔波在她的鞋店和星府之间。戒严归戒严,完全不影响她的好生意。
她为她的鞋店取了个好听的名儿:熙墨。
一时间,“熙墨”的鞋子已成为京都城的时尚,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不争抢,搞得鞋子断码销售,订单如雪片飞来。
这和她的预期确实相差无几,忧愁的是,这刚刚打开门路,也许她就要告别京都了。
花花姑娘刚和存南郡王打完嘴仗后,来到“熙墨”视察工作,结果竟然撞上了一个老熟人。那女子看起来十分憔悴,越是打扮得贵气,越是掩不住眉间的落寞。她正是郁亲王的王妃严悠伶。
那会儿,严悠伶正在试一双鞋关于这双鞋,说起来就源远流长了。往事历历在目,哗哗哗掠过两人的脑海,均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这双鞋,正是花花姑娘第一次设计出来送到王爷府上给严悠伶挑过的花样。
当时,严悠伶瞧着她烦,故意针对她,为难她,便说:这个样式我不喜欢,画的什么花?看都看不出来。
当时的伶妃多么恃**以娇,多么风光无限。
花花姑娘倒是没有落井下大石,对顾客,她一向是宽容以待的:“伶王妃觉得这样式如何?我后来又重新画过了草图。”其实,花样原封不动,一笔未改。
之所以给伶妃面子,是什么原因呢?或许是伶妃的落寞,又或许是花花姑娘自己很幸福了,就不再与人为敌。
那伶王妃并非蠢人,且画得一手好画,眼力和心思均超越常人,刹那间便知花花姑娘给她留着面子呢。
这多日来,她受苏妃的凌辱和欺负,再加之又发生了被人冤枉的事儿,想起当日自己如何指着花花姑娘,说人家偷了东西一时心酸得无以复加,由人及己,羞愧难当,很是伤心难过。
花花姑娘眉头微凝,心道严悠伶转性了,准备走苦情路线?她不过是没落井下石罢了,至于感动成这样么?
严悠伶竟然没控制住,抱着那双鞋子,低头垂起泪来。她抱着的,何只是一双鞋呢,是一段美好时光。在那段时光里,王爷至少还会叫她“伶儿”,而如今她是被家族放弃的庶女,她是被王爷冷落且冤枉的王妃。
花花姑娘吓坏了:“你要喜欢这鞋,我送给你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到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骗了你多少银子呢!”
章节目录 第244章 严悠伶的伤悲
花花姑娘将严悠伶带进内院厢房,吩咐泡了茶,又烧了手炉让她捧着暖和身子。
严悠伶苍白的面色显得楚楚可怜,尽管她极力表现得镇定,眼睛却还是泄露了她的孤寂和绝望。
尤其是她的丫头银珠,不断催促王妃回府,言辞间哪里是丫头对主子的语气。若不是有花花姑娘在,怕是要跳起来骂娘了。
可见,银珠已经成了监视严悠伶的走狗。至于是谁的走狗,不言而喻。
花花姑娘不动声色,令人再沏一杯茶,笑眯眯地亲自端给银珠喝。
花花姑娘毕竟是郁亲王看重的人,银珠多懂得察颜观色,早就心知肚明,哪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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