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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种人。”
“某种意义上是。你问她之前跟我提过分手这茬儿事吗?她说分手就分手?”几分钟前那个吻的余温犹在,嘴里还有她用的安利牙膏味儿,纸上的仨字儿让这一切都成为搞笑的回忆,七仙女从天上掉下来也没这么快。说是玩都太客气,这根本不算是人所为,两千七都不会叫都不叫一声就跑了。“哪怕就是玩,她说玩够了,也他妈算句人话小冬我不想冲你来,你把电话给她。”
“她没在我身边”
“她不听拉倒。”半秒钟的犹豫就让翅膀察觉到真相,“你跟她说,就说我说的,这事儿完不了。”
“这下真的走了。”这句话等于承认了刚才所言都是被指使,下令人一走,丁冬本色方现,“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他烦燥地抓起烟,才发现仅剩的一根也被他用力摔下杯子溅出来的水弄湿。
“吵架了?”
“没。”要真吵吵起来他还不这么来气了呢。翅膀撕掉了海绵蒂儿,留下干着的那半根叨进嘴里点着。“她都怎么跟你说的?”
“就是刚才那些啊,她说好聚好散,让我在你来电话时这样说。”
还真了解他的套路。他鼻子里冒烟,看上去像喷火怪人。“什么表情?”
“不气不笑,就像在通知我上课教室临时更改了一样。”平静得让她连为什么都忘了问,“对了,她让我什么也别问要不然她急眼。”
“靠,你让她急眼!我太想看看了。”
“非哥我觉得”
“说。”
“我想说是不是”丁冬顿了一下鼓足勇气开口,“我说了你不要骂我,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错事自己却不知道?”
“我错?”逼养的这世界还没有点天理了?“我哪儿错?”
“就这一点啊,打死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这点。”
“我现在气儿可不太顺。”
“蕾蕾本来就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她很乖的”
“嗯,从来不咬人。”
“就连阿不,在柏松走的时候也偷偷哭过。可蕾蕾太正常了,让人看了很难过,我宁愿她哭。”
他脱口就说:“你别惹哭她。”摁熄了烟,看到烟盒上的水珠,想起昨天闪闪的她的眼泪。
反正我也帮不上忙。
男女之间真有纯友谊吗?
这和承认不承认有关系吗?事实跟那摆着呢。
看来光是喜欢还是不行,根本不适合,勉强不来。
非,白白
理智慢慢苏醒,一串点连结成线,没有镜片掩盖的幽黑双瞳闪现备战的精光。要是有错,也就错在经管不利,那只猫儿太闲了,有空胡思乱想。
“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没让说的她也说了。
“辛苦了~”时蕾舀一勺圣代喂她,“没轰你吧?”
丁冬扭头拒绝。“你明知他会轰人还让我接他电话太过份了。”
“唉,我都失恋了,你多少也跟着痛苦一下吧。”何况翅膀也不能真迁怒丁冬。
“我看痛苦的就只有我!”她看她面前那一餐盘食物,“你一点都不像失恋,能吃能喝的。”
“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她拿起汉堡咬了一大口,满嘴芝麻,“我记得丁凌说过这是有科学根据的,胃里东西装满了,脑细胞也去辅助消化,没空处理其它情绪。”
“堂哥没说这么多东西吃下去会撑坏胃吗?”再加一个何香晋也许还吃得完。
“不是还有你嘛~”她拿薯条在她鼻子下面摇啊摇,“少吃点儿胖不到哪去。”
“你会坏了我的减肥大计。”丁冬受不了薯条的香气,到底拿起一根嚼起来。心里想,就当为了蕾蕾,有人陪着能吃得更多,细胞可以多消化一会儿“堂哥如果还在,一定不会看你们闹成这样。”
“两个人在一起,要靠别人来维持”时蕾摇摇头,将目光调向窗外,KFC的落地玻璃窗擦得纤尘不染。今天是个让人神经衰弱的阴有阵雨天气,已经开始起风,阵雨应该马上就到,路人行色匆匆。丁凌如果还在?如果真能有如果,她愿意和丁凌调换性别,这样起码可以成全丁凌的幸福。呵呵,丁凌的话,说不定更能收住翅膀的心。
“蕾蕾!”丁冬惊呼。
她拉回神智,感到脸颊的湿润。
“蕾蕾~”丁冬慌了,非哥特意叮嘱不许把人惹哭的。当时她还笑,上下铺住了两年她从来就没见过蕾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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