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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专员雷厉风行地禁烟、禁娼、禁赌,狠狠地清扫社会“垃圾”,有时还要杀几个人。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恶毒咒骂。赣州市有一个破落的豪门大老板,对蒋经国的严惩坏人,心怀不满,背地里常嘀嘀咕咕说:“这个太子好杀人,我看他硬是有点神经病。”
这话不知怎样给蒋经国晓得了,决定好好吓唬吓唬他,让他闭住鸟嘴。
有一天,蒋专员出了一张拘票,将这个豪门大老板拘捕到专员公署。别看他背后敢骂敢嘀咕,见了蒋专员的面却吓得魂飞魄散,涕泪交流,在蒋专员面前结结巴巴地哭诉着说:“蒋专员,我没有犯罪!”
蒋经国笑着对他说:“你没有犯罪,那你就回去吧,这是我发一次神经病给你看看。”
原来是开个玩笑捉弄他,捉弄得这个豪门大老板啼笑皆非,蹒跚而去。虽满肚子牢骚,背后也不敢骂蒋专员“神经病”了。他怕恶作剧的蒋专员真得了神经病,他老命不保。
禁烟禁赌禁娼轰烈一时,难于长久,至于说到彻底根除,那在当时是绝对办不到的。
有人问小蒋:“屡禁不绝,怎么办?”
小蒋亦只得自我解嘲地说:“禁比不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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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第三把火 禁娼(1)
旧社会,赣州的外来客帮和当地的地头蛇两股恶势力互相勾结,拼命吸吮赣州人民的血汗。他们征收花捐,玩弄妓女;包庇赌窟,聚赌为乐,根本不把国民党地方政府放在眼里。娼赌两项对社会产生的恶劣影响,也不亚于鸦片,使社会上患花柳病的越来越多。蒋经国认为要降低犯罪及盗匪,除了肃清烟、赌外,还要禁娼。
赣南11县共有150家妓院,687名注册公娼。传统上县库收入有相当比重来自向妓院的课税。虽然如此,蒋经国还是在1941年下决心取缔娼妓,安排公娼转到工厂做工。征收妓院税的单位也予以裁撤。据当地一名研究人员说,到了当年年底,赣南地区妓院已销声匿迹。
蒋专员禁娼的“扫荡行动”从身边搞起,就职伊始,首先禁止公务员宿娼。
一次,他亲自带人查妓院,坛子巷一家妓院鉴于嫖客一时来不及逃避,就将嫖客锁藏在房内,伪装房内无人。他不相信,定要鸨母开门,房内嫖客无法藏身,唤出查问,乃是西岸盐务处职员。小蒋念他是初次犯禁,没有加重处分,只令他写悔过书,保证不再宿娼,即予以释放了。
然后,他又去查衙前金谷酒家。这里每晚灯红酒绿,豪绅巨贾常在此招娼引妓,尽情取乐。但嫖客很敏感,一听到“蒋专员来检查了”,就溜之大吉,等到登楼一看,只见满桌盛筵,空无一人。
禁娼开始,赣州市区长徐浩然根据专员公署的命令查办了几家小规模的妓院和私门头,有几家妓院的老板娘就跑到区署来撒泼,大哭大闹。有个满脸横肉的胖子龟婆,又哭又叫,振振有词地贩卖“卖娼有理”论:“你们政府收了花捐又不准我开堂班哪!你们吃公事饭,老娘吃买###的饭,你们要断我的生路呀,天哪!”
那个老板娘一边哭一边叫,冷不防一头朝专司禁娼的徐浩然身上撞来。他冷不防站不稳脚跌倒了,恰巧跌坐在痰盂上,把痰盂压碎了,屁股也跌痛了,还弄得裤子一塌胡涂,把一套新做的卡叽布中山服搞得满身都是痰。他气极了,喝道:“把她关起来!”
“这只老泼妇敢打区长,简直是造反,关起来!”全署官兵都被激怒了,把老板娘送进了班房。关了几天,要她写悔过书,罚了一笔款子,勒令停业,取保释放。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许多奇形怪状的妓院龟婆轮番到区署来找徐浩然。他们软求硬抗,威胁利诱,甚至派漂亮的妓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脸擦得喷喷香,扭扭捏捏地包围区长徐浩然,撒娇献媚,又哭又闹,搞得这位禁娼区长一天到晚头昏脑胀,叫苦不迭。他招架不住,只有把困难情况往上报,向蒋专员请示办法。
蒋经国听完他的汇报,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拉了一下桌子,恨恨地说:“这些家伙要同我们斗法,斗就斗吧。”发完火,又对徐浩然说:“明天开专县干部扩大会议。你也来参加,开了会再说。”
徐浩然辞出以后,到秘书室走了一圈,方才听说蒋专员在赣州发动查禁烟赌娼三害,关系到吉泰帮和广东帮、赣州帮三帮恶势力的切身利益,引起他们的不满,在暗地里煽风点火,酝酿抵制。有个地方士绅名叫周维新的,在《东南日报》发表文章抨击蒋专员的施政是胡作非为。小蒋为此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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