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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蒋经国还告诉喻松:“苏联的军事力量是相当强大的,尤其是空军,已大大超过美国。苏联现正派出大批空军支援我们抗击日军,南昌将成为苏联红军的驻留基地。”
蒋经国是位闲不住的人。他常说:“不怕工作忙,就怕没事作。”在讲习院工作时,蒋经国身强体健,又爱劳动,干劲很足,与学员同吃、同住、同上课,以身作则,表现出一股朝气。每逢星期六,还带领学生打着赤膊和赤脚,清扫讲习院内的厕所,挑大粪送到农民的地里。夏收期间,他曾几次率领全体学员帮助附近农民抢收抢种。他对插秧割禾样样在行。
星期日上午,他带领学员下田参加义务劳动。他身穿工作服,赤脚穿草鞋,带头下水稻田,帮农民拔草。当地农民耘田完全靠双手双脚,弯着腰用手拔,双足踩,劳动强度大。在炎日如火,泥水蒸人,稻叶如刀,苗茂不透风等条件下,就是从小做惯的农民,也视耕田为畏途。俗话说:“读书人怕考,种田人怕拔草。”但是蒋经国却率领学员一下田就半天,不怕烈日晒,不怕溽暑蒸,不怕田里污泥脏,不怕苗里不透风。学员见到总队长以身作则,也就拼命去干。农民见到他这样不怕苦,为他们义务劳动,无不感谢。
有一次外出劳动,下乡去帮农民插秧,队员雷少山是一个在小集镇上生长的小伙子,没下过田。当他正在全神贯注地躬着腰杆插秧时,偶然看到左腿爬上了一只蚂蝗,正在津津有味地吸他的血,他吓得惊叫起来,不知怎么办。这时左侧有个人,用手掌替他拍落,还慈母般地说:“这怕什么!”
被人“造册”告状到他老子(3)
他抬头定睛一瞧,竟是蒋总队长。他不觉为自己的大叫大喊脸红,再看总队长插的秧,整整齐齐,笔直顺溜,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
休息时,他对喻松和雷少山说:“我在苏联参加过劳动,种过地,打过铁,还扫过厕所。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劳动,现在手指也显得细了。”
政治讲习院是高级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有些人不把小蒋放在眼里,对蒋总队长从苏联列宁格勒政治军事大学学来的军训这一套,不加欣赏。但是每当小蒋率领学员义务劳动、收工归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浑身大汗,半身黄泥半身水,整支队伍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等抗战歌曲走进院大门的时候,许多教师、职员也就心悦诚服,自愧不如了。
训导处主任许德珩是一贯支持蒋经国的。他常在留学欧美的教师面前说:“小蒋能带头赤脚下田劳动,这种不怕苦的精神,是我们之间办不到的。我们应该认输,承认不如他。”小蒋对这些老人也以父辈视之,以晚辈自居,谦虚谨慎,恭而敬之。
在讲习院要结束时,喻松发现第三营营长在学员伙食上有贪污行为,便据实转报了蒋经国。他把这位营长找来,大动肝火,当众厉声斥责:“你还要不要做人?你这么搞,就离太阳远离土地近了。”
喻松同蒋经国去看过好几处难民收容所。有一次他们到石头街难民营吃了一餐饭,办得还好。一问难民,都说:“只有这一餐好。”蒋经国便批评了乱弹琴的所长。
蒋经国不只是光看难民们的住、吃情况,而且还深入难民之中去询问温饱,并调查难民中能为抗战出力的人才,一有发现,随即登记。例如,韦安仁是小学教员,蒋经国把他从难民收容所调到讲习院军训总队搞文书工作。韦后来跟蒋经国到赣南,当了定南县县长。如遇到难民控诉管理人员克扣伙食,他轻则当众斥责,重则转知有关部门撤换。可见,蒋经国对于他所认为的“四害”,确乎是深恶痛绝的。
当时,讲习院预定8月份停办,喻松顺便问蒋经国:“下一步作何打算?”
他答得干脆:“两个打算,一个是去西北开垦;一个是在江西选个县来作实验。”
大约是1938年的7月上中旬,正在讲习院临近结束阶段,蒋经国勿匆忙忙跑来对喻松说:“老头子来了电报,要我火速回去,这里的事情你照应。”
喻松说:“目前没有什么,不过在结束前你得赶回来,那时可能有许多事要处理。”他连说了几声好之后便大步走了。
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直到7月底才回来。小蒋一回来便急着向喻松询问工作情况,是否有什么遗留问题得解决。
喻松告诉他:“结束工作基本解决。各县保送来的学员已悉数回县,只剩下在南昌招考的几十名区指导员班学员尚留院等候分配工作。”
小蒋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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