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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人说,“不过,不止是大渡河,左边还有一条松岭河,右边还有一条察罗河,这几条河都涨水了。那松岭河,实在是最平常不过,只不过几丈宽,可是雪山一化,水一涨就是好几丈高。这样前有大渡河,左有松岭河,右有察罗河,南有马鞍山,这样就把石达开的三四万人马困在安顺场后面的营盘山上。石达开新来乍到,哪里会想到我们这里涨水这么怕人。……”
毛泽东饮了一口酒,手指夹着纸烟又问:“大家都说,是石达开生了太子,大排宴席,误了时间?”“这也是事实。”老人说,“我们这里的老百姓都这样说。许亮儒有一本书记得很详细。说石达开传令部下:”孤今履险如夷,又复弄璋生香,睹此水碧山青,愿与诸卿玩景欢醉。‘就这样敲锣打鼓,在这里闹腾了两三天。清兵的布置也就越来越严实了。“
“以后进行强渡了吗?”
“石达开是个硬汉子,自然不肯示弱。三天之后,就开始了强渡。第一次,出动了四、五千人,乘了几十只竹筏,岸上也呐喊助威,真是山谷震动。清军排列在北岸用枪炮轰击,不料击中了一只火药船,顿时爆炸燃烧,大部太平军都壮烈殉难。十几天后,又进行了一次强渡,清军隔岸猛烈轰击,加上风急浪高,船只全部沉没。又隔了五六天,开始了第三次强渡。这次出动了二十几只大船,每只坐七八十人。结果被急浪冲走五只,其它也都沉没了。从此以后,就没有再过大渡河了。”
毛泽东叹了口气,接着又问:“为么子他们不沿着大渡河的右岸,直上西康呢?或者到大树堡再折回西昌坝子?”
“不行!不行!”老人连连摇手说,“还是我刚才说的,松岭河过不去嘛!再加上河对岸是西番族土千户王应元守着,右面察罗河的对岸又是彝族土司岭承恩守着。骆秉章把他们都收买了。”
接着,老人详细叙述了石达开的困境。石达开看大渡河强渡无望,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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