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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吧唧的小丫头,被咱玩的溜圆。”
“不过,有几个人可得注意了,云芽那丫头可不能得罪,她是宛如的心腹,还有一个叫薄荷的,才艺绝伦,咱可也不能把她打压了下去……”
“薄荷?不就是云翠宫新来的宫女吗?虽然听说才艺出色,姿容也不错,但是那丫头片子性格刚烈倔强,劈柴赛开始这么久了,她既没来报名,也不见给我等上供。如果她敢来报名,不懂孝敬,我也一样让她灰头土脸地离开。”
她们开始清点钱财了。
“奶奶的麻花!”我低低骂了一句,本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却被几个老麽麽玩弄于股掌之上。哼,看我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
等她们好容易歇息了,我轻轻撬开门,把那些钱财偷了出来,放了几颗大石头进去。然后撒上几根狐狸毛——前几日,小福子送了我件狐狸皮做的大氅,现在可派上用场了。这下,这些没文化的麽麽们绝对以为是狐狸精显灵了。
我抱着银子溜出来,看看天色尚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溜出紫禁城。
京城外一片黑暗,温度很低,连我也感觉到身体受不住寒冷。远处有打更人在喊:“小心火烛!”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都不见,我该把这些银子给谁呢?
忽然,我看到街角远远疾步走来几个衣裳褴褛的人,咣当咣当敲着一个店铺的门:“张先生,张先生,我们有急病,请您去医治。”
他们敲了很久的门,才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有人打开门,一见是几个叫花子,不耐烦地说:“去去去,滚开,请张先生出病号,你们出的起银子吗?”
领头的是一个20岁的小伙子。他焦急地说:“请张先生去看病,我们有个很重要的病人,他快死了……”他掏出碎银子塞给他,那人一把扔在地上:“滚开,臭要饭的,这么点碎银子还想换回一条人命……”他关门。
小伙子急了:“那我们砸门了,兄弟们,不能让小三死了,快去把张先生给强拖出来……”
他们使劲朝里闯,店里的伙计大喊大叫:“来人啊,来强盗了呀!”
我从屋顶跳下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对叫花子头说:“你别硬闯了,官兵就在附近,被抓到牢里去,病人怎么办?给,这里有一些银子,拿去给人救急。”
他接过银子:“不需要这么多。”
“你拿着吧,让兄弟们别讨饭了,做点小买卖吧。”
他抬眼望着我:“姑娘,能留下芳名吗?山不转水转,总有要报答你的一天。在下叫龙四。黯淡的灯火下,看到一张黝黑但是非常英俊刚毅的脸,真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是叫花子头。”
我笑笑:“我只是一个江湖混混,快去救人吧!”
不等他回答,我转头跳上屋檐,在他一迭声“姑娘、姑娘”里一溜烟地跑了。
我的心里充满了骄傲感,我又学习雷锋好榜样做了一件好人好事,只可惜这个年代的人们不懂得讲究这些,如果在2007年,谁若捐赠一笔数目巨大的慈善款,早叫电视台的人跟着跑了。这么一想,我更加觉得自己了不起,简直是观音菩萨再世了。
唉,古代真没劲啊,想出名咋就这么难捏?张老科学家,你咋不把汪涵马可鲁豫送到这个年代来采访采访我呢?
第五卷 第三章
我还没踏进“超级宫女”PK赛举办厅的大门,就被一阵悦耳的琴声所吸引,琴声悠扬,歌声也清脆:
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暗南浦。
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
断肠片片飞红,都无人管,更谁劝、流莺声住。
鬓边觑,试把花卜归期,才簪又重数。
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
却不解、将愁带去!
我都听呆了。真太有才了,此音只应天上有啊!
我走进门,一眼就见到一个穿绿箩裙的女子在弹琴,她是一个容貌颇为清秀的女子,只是眉头不展,似有重重心事,声音缭绕久久不散,倾倒了所有在场的人。
见我来了,她不卑不亢款款行礼:“薄荷叩见宛如小姐。”
我扶起她,原来这就是薄荷姑娘,果真名不虚传啊!才女加美女哦!
我看到吴麽麽、李麽麽心不在焉地听着,脸色惨白,估计她们受了“狐狸精”惊吓还未清醒呢!我咳嗽一声,问:“两位麽麽觉得如何啊!”
她们回答:“薄荷歌喉虽好,无奈太过凄凉,恐太后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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