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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逸边笑边打电话:“真好养活。”
打卤面叫来后,他亲眼看着她吃完。然后他起身,说:“我去公司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笑眯眯地补了一句:“记住一个月内不准吃冷饮,天气多热也不准吃,作为今晚的惩罚。”
“……”夏忆茶的脸当时就垮了下来。
现在的她和他,好像又能回到从前。那天晚上当她问到他和她爸妈的死有没有关系的时候,钟逸说的“没有”两个字,简直是一枚强效定心丸。她那天晚上觉得,即使是一大场乌龙,也比事实让人无奈好太多。
钟逸番外(上) 。。。
钟逸记得,第一次见到夏忆茶的时候,她还剪着短短的头发,眼睛在刘海后面格外亮眼,因为刚刚从外面进来,她的额头微微沁出细细的汗,脸颊也红扑扑的,她看着他,带着些许的探究和拘束。他伸出手,挂起招牌式微笑:“好可爱的小妹妹。你好,我叫钟逸。”
来者是客。他尽着自己的职责,周末带着她回钟家,偶尔带她出去玩。他是钟家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男丁,上面一堆的姐姐,还真挺难碰到一位小妹妹能让他照顾。他带着她去海边,去商场,和她聊天,她和他交往过的女子都不同,不带着功利和金钱,她把他当做兄长,他看着她任性胡闹,觉得这样照顾一个人的感觉也还不算太差。
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差不多对她了如指掌,她的心思实在是好猜。她开始留头发,有段时间她的头发半长不长半短不短,她近乎发飙地跟他说:“头发在脖子里真难受,我这半短不短的长发,真想剪了得了。”
他正一圈圈地削着苹果,听到这儿抬起头嘲笑她:“你那也叫长发么?顶多就是长长了的短发。”
夏忆茶瞪着他,忽然又笑得像猫儿一样,她拿起旁边的抱枕抱住,闲闲地说:“你真笨,连个苹果都不能一整条削下来。”
他慢悠悠地回道:“你只吃不削还这么多话。”
“你真不谦虚,我说你你还不虚心接受。”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就张牙舞爪。可惜她的九阴白骨爪还是胜不了他的太极拳。他忽悠忽悠,她就能绕进去。
他在她刚上大三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父亲正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她的父亲。当时夏忆茶和他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地步,他看着手里一堆资料,心里一团乱麻。
很奇怪的是,夏忆茶也开始变得收敛,她什么话都不肯说明白透彻,他接她来钟家,她也是再三推脱。他当时乱得很,她不愿来,他心里松了口气。
他多次去问父亲,他却都是一句话:“这是我的私事。”
他点点头,知道他不会再谈下去,于是打算离开,但是有次钟父忽然叫住他:“小茶是个好孩子,我对不起她。”
明知道对不起还要做,他从没见到父亲这么疯狂过,疯狂到阻止不了。
夏忆茶在大三下半学期回学校后,一直没和他们联系,直到情人节那天。
她在电话里还是吞吞吐吐,他耐心地听她说完:“那个,你今晚有时间吗?”
他心里忽然隐约猜到什么,一瞬间心里交换了千丝万缕的心思。他静默了一下,说:“茶茶,很抱歉,我今
晚有约了。”
他听到她低低地说了声“哦”,然后她挂断电话。
然后就是两个月没有了联系。
在四月份的时候,他再次打给她的时候,却是舍友接起的:“她发烧了,正在医院打点滴呢。”
他赶去医院,正看到她抽得红红的鼻头,他一声不响地陪着她,谁都没说话。后来她吊完点滴,坐上他的车回宿舍,他们依然是安静。直到他停下车,她忽然喊他:“钟逸。”
他看她,她像是积聚了很大的勇气,鼻头依旧红红的,她说:“我喜欢你。”
他神色复杂难辨。他记得他过了好半晌后,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茶茶,对不起,我……”
他还没说完,她却是惨笑,截断他的话:“我懂了。”然后她下车,大步离开。
他有些神思恍惚地回到家,结果钟父正在和夏父打电话,约他一起去爬山。
父亲已经被莫名的仇恨烧得失去理智。他看着他笑容满面地打电话,心中不安,试图阻止他:“爸……”
结果却因为他的厉眸而噤声。
他那天晚上寝食难安。接着,他被禁足在别墅不得出去,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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