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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越来越瘪,眼睛越睁越大,盯着那熊熊烈焰,眼泪忽然“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落在黑色的衣衫上,宛如绽开的莲花。
王怜花顿时被吓了一跳——她就是再难过,再委屈也不过眼圈红了一下,从未哭过,这下……他赶紧从怀中掏出一方丝绢,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泪,口中轻柔道:“南儿怎么哭了?莫哭,莫哭……熊猫儿他们不会有事的,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英才,尤其是沈浪……”谈到沈浪的时候,他习惯的咬了咬牙,“沈浪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迦南抽泣道;‘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输……”
“谁输了!我没……不是,不是,”王怜花反驳着,突然发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你为什么哭?你莫哭了……哭得公子心都要碎了……”话到半句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他只希望她忘了哭泣,再给他一个白眼。
迦南果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只是眼泪还在掉。
“房子……”
“什么?”今晚的风真的好大。
迦南哭着道:“大房子……好大好大的房子就这么没了……”
“……”王怜花果断将丝绢扔到了地上。想到之前他被她这么扇,她都没掉一滴泪,而现在……难道他王怜花还不如一栋烂房子?!
“房子……呜呜……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大房子……公子是败家子!”
“唐代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王怜花囧道:“你看上去实在是不像是没文化的人,怎么就写得那么一手烂字呢?”
迦南不理他,眼泪还在掉。
“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王怜花苦笑——他这辈子再也不乱烧房子了……“我一定再建一栋,成吗?”
迦南慢慢的隐住了哭泣,但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公子,我们往哪走?”
“……”王怜花这才发现这附近的环境……说不出的陌生。之前他俩各有各的思绪,竟只是任凭身体自己胡乱散步吗?
“公子?”
“我们……往回走。”
“为什么?”
“因为……另一条路更近。”
迦南跟着王怜花,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看见前面有屋宇。
不,不……她走进才发现,这不是屋宇,而是一座坟墓。显然,这是一座富贵人家的坟墓,建造得十分堂皇。
突然,一个声音钻入她的耳朵,是人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是从坟墓里发出来的。
坟墓中竟会发出声音,难道死人也会说话?迦南睁大了眼睛,但没有意思害怕,有的只有满满的好奇——她发现她与很多人不同,对鬼神毫无敬畏之心。
王怜花走上前去,对着那墓碑轻轻一推——那分量不小的墓碑在他推来竟似变成了豆腐。墓碑下正是一个地洞——原来这地方也是王怜花的秘密巢穴。这不仅又让人感叹他的智谋来——古人认为,死者乃大,亡灵不可侵扰,对鬼神尤其敬畏,对坟墓棺材也忌讳得紧。见了坟墓,莫不是跑的远远的,但王怜花却能从这样的思想中跳出来——谁能想到,坟墓里住的不是死人,而是活人呢?就算谁听见了坟墓里的声音,大多数人会吓得屁滚尿流吧!谁还能静下心来一探究竟呢?毕竟,像迦南沈浪朱七七这样的人并不多。
天下所有的密窟,所有的地道差不多都是一样的——阴森、黑暗,还有难闻的霉湿气。只不过这密道有些微的不同——既无人防守,也没有机关。或许是王怜花自视极高,根本未将他人看在眼里,又或者他以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秘密了,别人根本不会找来,所以无需防守。
穿过地道,就是一间小厅,布置得和普通富贵人家的客厅差不多。客厅的前面有一扇门,门内隐隐有大汉的声音传来:“哎,你说我们要在这个地方呆多久?头儿对我们虽不错,有酒有肉有女人,但这个地方也实在太闷了……”
另一人道:“不如我们出去透透气?我们俩倒着班来,你去逛逛,我守着,然后再换,怎么样?”
一女子娇笑道:“老大哥真聪明,这样正好,正好!”这想必就是大汉口中所提的女人了,言语间满是风尘之气。
开始的大汉道:“放你的狗屁!王公子让咱门守着咱门就得守着!何况,一个人出去有什么意思!只等着头儿下令让人来换我们……”
另一人道:“我这不是闷得慌,所以在脑中意象,过过嘴瘾罢了!”
又一个女子道:“李老大莫要生气,难道有我们姐妹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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