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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绝望的!”她发誓般地说出这句话。当然,她敢这么有自信,是因为早已想好该如何向卓尔帆“解释”这一回的分手事件了。
文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就拜托你了,我可以帮他承担所有的麻烦,可唯有这件事,我一点忙也帮不上,从我认识他开始,他的心就只为你敞开过,似乎也只有你的话他才肯毫不犹豫的遵从。我一直希望他能多交几个朋友,可是,他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愿,甚至连勉强试一下都不肯,结果,你才说他几句,他就主动来告诉我他要学习一点人际关系了。”
他赞叹一声,“真是了不起,害我嫉妒得要死,”他开玩笑似的说。“当然罗!既然他主动开口,我自然要把握机会让他习惯一下与人周旋的感觉,这点对他计画摆脱那三个女人是很重要的关键,所以,即使我猜想你可能会不太高兴,我还是很积极的为他安排一场又一场的交际应酬。只要忍耐过这一时,将来才会有甜美的收获可品尝,希望你能了解这一点。”
“我还是不太明白,”华璋承认。“但是,我想我还是不希望由你来对我解释,我比较希望是尔帆主动告诉我一切。”
“我了解你的意思,”文捷点头道:“放心好了,我想,他很快就会告诉你甚至连我都不知道的那些事了!”
不久后,车子停在金山的一块公墓地前,但是,文捷却带着华璋往公墓旁另一块私人墓地走去。经过一大片树林,再走过几个豪华的坟墓,他们开始往山坡上攀。山间的绵绵细雨若有似无地飘在他们的身上,阴霾的天空几乎压在他们头顶上,即使平日惯于运动,这么陡峭的山坡也爬得华璋满头大汗。
到了山顶后,华璋还以为到了,却没想到文捷继续往另一片山坡地攀去,华璋差点要喊天了。
突然……
“在那里!”文捷蓦地指着斜右上方叫道,旋即开始半跑了起来。
华璋也跟着跑,同时往文捷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一大片矮灌木中有一个黑黝黝的半人高洞穴,有个人蜷曲成一团睡卧在那儿,就在雨丝恰好可以淋到的洞口处。
“老天!难道这五天来他都睡在那儿?他不想活了吗?”她咕哝着,更加快了脚步,心里明白自己说的没错,一股猛烈的尖锐剌痛感立刻紧攫住她的胸口,深浓的悔恨更是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上。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来讲竟然是那么的重要,她真的不知道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睡卧在那儿的人身边,也同时蹲了下去,同时摸向他的额头……他的脸红得不像样,一团团白茫茫的薄雾从他口鼻中急促地喘出来,他身上的衣服仿佛泡过水似的湿淋淋的!
“天哪!他烧得好厉害喔!”华璋惊呼。
文捷一声不吭正想把卓尔帆抱起来,就在那一刻,卓尔帆突然睁开了眼,涣散的眼神在文捷的脸上停了一下,随即移到华璋脸上定住。
华璋忍不住湿了眼眶,同时开口就大骂。
“你这少根筋的白痴大笨蛋!那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四月一日愚人节嘛!愚人节什么意思你懂不懂啊?愚人啊!骗你的啦!你就这么蠢吗?随便骗骗你说要分手,你就这样被我整得半死不活的,真是逊毙了你!”
卓尔帆的眼神倏地清澈了起来。
“你……骗我的?”
“是啊!骗你的啦!”华璋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谁教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似的,所以,我就故意要整整你嘛!”
卓尔帆眨了眨眼。“你……不是真的想分手?”
“当然不是!”华璋大声地说:“告诉你,我这辈子赖定你了,你永远别想甩脱我,你最好有这个心理准备吧!”
卓尔帆凝住她的双眼许久后,突然说:“我好困,我想回家睡觉了。”
“好,我们先带你去看医生,然后再回家睡觉。”
“你会照顾我吗?”
“会,我会照顾你,一直一直照顾你,直到我死!”华璋如同发誓般的郑重宣告。
于是,卓尔帆放心地阖上了眼。
于是,他唇边悄悄绽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华璋和文捷吃惊地面面相觑。
你看到了吗?
你也看到了?
是啊!是啊!他……
两人又同时看向卓尔帆。
老天!他真的笑了耶!
“肺炎、脱水、营养不良,他至少要住院半个月以上。”
灰发的严肃医生以那种“都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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