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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外男的,就朝外室扑了出去,一把抱恨终天了文简,左右看来看去,见文简白里透红的脸,想来是略有些冻伤,只是没病没烧如此已属不易了。心疼不已,一个劲儿叫道:“简儿,简儿……”
文箐忙同阿静扶起她来,道:“姨娘,快松开他,且让他缓口气来,喝点儿热水先。”
阿素那边早就将两杯热糖水,一杯递了给她爹,一杯端来给少爷。
文简刚才被姨娘抱得喘不过气来,眼下一得了自由,见了姐姐同各位家人,心里便是十分高兴,见阿静端了水来喂自己,便也勉强喝了两口,一尝甜的,不由又多喝了几口。
陈嫂那边扶着坐立不安的周夫人,嘴里道:“阿静,还磨蹭什么?快扶了姨娘,带了少爷进来给夫人瞧瞧阿。夫人这边都急了……”
周夫人也不顾她打趣,只是让她去看看大福,把少爷抱来。见文简进到内,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且见瘦了好些,心里便格外发疼。文简被抱上炕来,文箐想给他脱了靴子,却见靴底是干净的,不由得十分感激陈管事对他的照顾,显然一路上必是十分尽心尽意地。
这边,周夫人同姨娘正象翻看宝贝一样检查文简,阿素上来禀了一句道:“夫人,我爹他说码头还有几车东西,今天且看雪小了些,同李大哥去拉回来才是。”
陈管事在外间喝得几杯热水,这时也缓和过来。陈嫂过去,小声怨怪他今日这般大雪才回来。陈管事却并不是嫌自己回来晚,听得她话里的担心,只握了一下她的手,便松了开来。陈嫂见他手背上冻伤都出血了,心里十分不忍,忙着到内室去找冻疮油来。陈管事不好意思地任她忙上忙下,见她还要给自己抹,便袖了一下,看小姐正对自己说感谢的话,忙说这是应该的。
文箐见他那张风吹得发紫的脸现在便有几分苍白,且面色微黄,稍微有些担心。陈嫂却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想着适才他手温格外地高,便偷偷地探了探他额头,见他烧得厉害,方要责备他几句,却见自家男人示意不要多嘴,便只好忍在心头。只好转身,低声地吩咐阿素去找找常备的药,快去煎药。栓子见到自家爹娘情况;一听姐姐说要去煎药,十分担心他爹的病,忙拽了黑漆儿去厨房烧火。
文简回了一趟苏州,似乎长大了不少,给周夫人,姨娘请安的模样也十分恭敬,那又黑暗的眼睛由开始时房时的无措已变得安静下来,此刻偎在姨娘怀里,任由周夫人同姨娘问长问短。
周夫人问得片刻,怕他太累,忙让姨娘带了过去休息。接着便听陈管事说及苏州的事。
陈管事道:“小的这是陪了少爷给老庆爷守了百日孝,怕夫人姨娘太挂念少爷,便一日不敢多停留,带了少爷连夜赶回来。没曾想,还真在年底赶到家了。一路上,都平安无事,只是没想到今年雪是格外大,少爷受了些辛苦,好在这一路没有伤寒。”
接着便说苏州周府还没分成家。一则是大家都要面子,老太爷百日内也不好闹这个,另外便是老太爷临死前说这一年不能分家,加上家里三房和四房闹不和,打闹中,不知谁把太姨娘给推了在地上。于是这一下子,太姨娘病了,谁也不好提这个事。
文箐听得心里叹道:活该。结果她这句还没出口呢,陈嫂那边已经撇嘴道:“报应。”周夫人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听陈管事继续道:“我想着少爷在苏州呆着不如回来陪夫人守孝,于是同大姑奶奶打了招呼,到铺子里又拿了些布匹和棉花,买了些燕窝。燕窝适才在马车里,李诚帮着去同随身行礼一道取了进来,只是那些布匹同棉花,适才在码头找不到车辆,便只好放在舱里。”
周夫人见他所办之事,各项都稳妥,忙让陈嫂去服侍他歇息了,等雪后再去拉布匹棉花的。
这大风一直刮到下半晌,方才略小。雪也暂停了停。文箐听得栓子带了豆子同黑漆儿在廊下扫雪,并且把院子中间扫出一条路来,只听他道:“唉呀呀,昨儿个到今天,这雪居然下得这般厚,我这腿都没了一半。”原来他一脚陷到旁边的雪里,拔出来费了半天劲。文箐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一日一夜,居然下得如此大雪。
文简见三个小男孩在院子中间闹着玩雪,便也想去。文箐本来想带他一起去,却被阿素拦住,她冲栓子道:“既扫得差不多了,便快点扫完了,到旁厅去陪少爷去。雪里可得久了,着凉了谁个来侍候你?还要花钱请医买药的?”
栓子听得姐姐训,头皮发麻,把还没扫完的地方一下子分作三块,自己选了一块最大的,然后冲豆子吼道:“快点!听到没?谁个先扫完,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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