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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还有什么样的朋友?
她就这样消失了。
表面上,他还是很冷静的工作着,没有人看得出他失眠得厉害,没有人看得出他心上悬着一个人。
他也曾试着说服自己,徐盼云不过是个情妇,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羁绊,她想走,他也留不住。
但……去他的没有羁绊!
他要是真的放得下,也不会一年来都摸黑在屋里喝着啤酒,以酒精麻醉自己,试图入睡了。
他请征信社帮他寻找,就是找不到她。
也是在寻人的过程中,宣叙华才知道,徐盼云居然是个孤儿。
她在不到三岁时被遗弃在育幼院前,由育幼院抚养长大,徐盼云这个名字也是院长为她取的。
才国中毕业,她和一些年纪相近的姐妹们就分别到工厂去打工,之后半工半读完成高中和大学学业。甚至直到毕业多年,成为他的情妇,她都还固定拿钱资助这间抚养她长大的育幼院。
从小就不愁吃穿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人是这么辛苦过着日子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那样温柔娴雅的她,居然有这样坎坷的童年。
她从来不向他要求什么,从来没要过什么。
但是,她却也什么都不要,什么也没拿的悄然消失。
盼云,你到底在哪里?
宣叙华疲惫的眼里充满血丝,紧皱着眉,痛苦的一口暍尽啤酒,之后握扁了铝罐,准确的将啤酒罐扔进垃圾桶里。
他沉痛地往床上一倒,嗅闻着她遗留在上头的淡淡香气,品尝着内心的痛苦与寂寞。
盼云,你究竟在哪里……
“盼……”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啊,你来了,等我一下,晚餐马上好!”看见来人,她有些慌张,但更多的是惊喜。
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过来了,现在甚至还不到晚上七点呢!
她满心喜悦,却刻意压制着雀跃之情,试图以平稳的声调对他轻轻的说话。
第3章(2)
“我现在就要。”男人低沉的声音好近,近得像是贴在她身后说话。
“嗯?”她心跳如擂鼓,不断想着,他是说现在就要吃晚餐吗?还是……
“我说,我现在就要你。”话未落,男人的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耳廊,一双热烫的大掌滑上她的臀侧,轻轻拉起她的裙子,俐落又撩人地欲勾下她的底阵。
“啊!不、不行啦!”她脸儿羞红,扭动着身子,“我、我晚餐还没做好……”
他不容拒绝地拉下她的底裤,冰凉的空气袭来,她忍不住一颤,但更让她羞赧的是他那过分火热的大掌烫得她的心跳都失序了。
“我只要吃你就好。”
他煽情地舔了下她的耳朵,惹得她忍不住娇颤。
老天!她最怕痒了!
不过,她还来不及躲开,他粗砺的手指已毫无阻碍地滑进她腿间的小缝,刺探她的甜蜜。
她倒抽一口气,几乎被他孟浪的举止惹得腿软,小手只能撑着流理台,试图保持平衡。
“这样才乖。”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透过他的胸膛传导到她的背部,她没有办法思考,只感觉到好烫、好羞。
“你为我准备好了吗?”
他明明是很严肃的人,为什么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如此的狂野呢?好像非要逼得她受不了挑逗,忍不住苦苦哀求他进占。
她又羞又恼,却怎么也无法抵抗他恶意的诱惑。
“啊……”
梁盼盼惊喘一声,从旖旎的春梦中醒来。
老天!她怎么会作这种梦!
她捂住自己红通通的脸颊,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个梦又怎么会那么真实呢?
她沮丧地爬下床,点亮了灯,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
过去这一年来,在医师的建议之下,她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之后,梁盼盼趴在床上,孩子气地揉揉惺忪的眼睛,咬了咬笔杆,有一句没一句地在笔记本上写下梦境。
这已经是她这一年来不知道第几次作这种奇怪的梦了。
梦中的男人轮廓十分模糊,可是她清楚的知道,他总是习惯性皱着眉头。
对外,他严肃又刚正,可是,只有她知道,私底下的他却是大胆又火热的。
他总是在夜晚到来,她也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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