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相斗(第2/2 页)
商人点头示意,没话找话地逗着小女孩。
那女孩子像没有听到,一声不响地埋头咬着嵌糕,似有意回避着什么,恨不得把脸埋到盘子里。她的弟弟与她一样拘谨,全没了方才的活泼劲儿了。
“杨爷,吃着呐?嚯,这大饺子,北京城里可没地方找去,我们那儿都是小个儿的饺子,五个五个煮,吃完五个再煮,吃完五个再煮,老吃热的,那叫一个地道。一回不能煮多了,煮多就坨啦。”看得出,黄家老大的心情极佳,与人聊起来眉飞色舞的,“这炸鱼味儿又串出来了,要说炸鱼呀,还得是福王府的厨子大林子,那手艺,倍儿棒,掌握的火候儿,列,列,列,没谁了,两熟煎鲜鱼啊,外酥里嫩,那花生米炸的啊,嘎嘣脆,还有烧天鹅,套好吃。那才叫玩应呢。”他摇头晃脑地赞叹不已。
刘庆东听他的话就来气,跟杨老板唠嗑时得知,黄家这位就是个木匠,在京城混不下去了跑回来,还落了一身的病,怼一杵子能篓喽。黄里长对外人炫耀,说这份家业是大儿子挣来的,可没有几个人相信。这小子又跑这儿来臭显摆、吹大牛,装腔作势地招人烦。
平日里喜欢古玩的刘庆东注意到,黄永松的拇指上戴着个碧玉扳指,应该是祖母绿的,那可是好东西,价值不菲啊。在古代只有皇帝、大臣们才有资格佩戴,普通百姓想都别想。
他的另一只手捻着佛珠手串,一眼便辨出是金丝楠木的,那可是皇家御用的木料啊。这无形中让刘庆东重新审视起黄永松来,不再是人们眼中的一文不值了。
“哼”,有人发出嘲讽之声,声音过大,引来屋子里众人的目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受到蔑视,黄永松实在是挂不住脸了,“怎么着您内?您这哼是几个意思呀?我说的你不爱听,把耳朵塞上鸡毛,哪儿凉快上哪儿呆着去。”
对方不卑不亢正视着他,“我哼了怎么啦?我愿意哼,就不爱听有的人说大话,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谁呀?煮个饺子还五个五个煮,喝多些假酒啊?但凡吃点儿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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