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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刘倚玉,只好拍着屁股使劲羞辱她,希望这雌儿忍受不了他的挑衅,停下来跟他打一场肉搏战。哼,打肉搏战那是他俊子雄的专长,他曾用他猪一般沉重的身体,压死不少中土的野丫头哩。
刘倚玉确实是忍受不了俊子雄的辱骂,尽管她不明白对手骂些什么?但看见俊子雄可恶的挑衅动作,她还是忍无可忍,最终在俊子雄面前约莫五丈开外的地方停下来,举起弹弓对准俊子雄大暴粗口的猪嘴巴。
丫的──那是我的专利!只有我才有资格射击你,你这个野丫头怎能射我呢?这岂不是阴阳颠倒,乱套了吗?俊子雄扬舞倭刀咆哮如雷,看见刘倚玉举起弹弓向他射击,这倭酋十分愤怒和郁闷,大叫道:“不准你射,你没资格射!否则我劈了你。”
刘倚玉才不管他,拉满弓对准俊子雄的脸。俊子雄下意识地扭头躲闪,并抬起左手遮挡脸庞哦。好个刘倚玉,居然狡黠一笑,弹弓下移,啪的一声,放出一粒快如流星的飞弹,直窜……
啊!俊子雄惨叫一声,泪流满面。这该死的丫头不仅有料射出来,还射对了地方。俊子雄后悔极了,把捂着脸的手颤抖着的摸向下部,早知道这野丫头有这一手,他就不该要脸了,保护屁股蛋儿要紧。俊子雄一摸之下,还摸出一把血。算你狠!不仅射对了地方,还把人家弄出血来。俊子雄自觉没脸见人了,大吼一声。一头栽下泥水里去。
徐凤仪闪电一般冲上来,一刀扎在俊子雄背上,顿时鲜血乱迸,到阎王殿画卯报道去了。那大胡子看见这个结果,吓得撒丫子便跑。徐凤仪恨他勾结倭寇害民,当然不会轻易让这种为虎作伥的小人逃掉,取起俊子雄丢下的倭刀,用力向大胡子背上投去。“飕”的一声,倭刀贯穿大胡子身体,把这货直挺挺的钉在路上。
其他小毛贼眼见主子死相可怖,当时一供而散,四处逃亡。刘倚玉佯作追赶之状,大声吆喝道:“你们既有胆子回来送死,有种就不要跑,站住让我割下你头,你有种让我砍头,我就敬你一把香呀。”这伙毛贼那个肯停下来,不要说刘倚玉给他们上一把香,就算刘倚玉这时候给他们一把金条,他们也是选择要命不要钱。众毛贼眨眼间躲入芦苇荡里,藏得无影无踪。
徐凤仪回头收拾那几个倭贼的尸体,不免要挖个土坑,掩埋这几个贼子。看见山下君尸身上背着个褡裢,随手翻看,指望能从中找出几两银子。不料铜子儿也没有一个,只摸出一张象“道符”一样黄纸。徐凤仪是个有心人,看见这张“道符”,心中一动,便小心亦亦折掇起来,收入怀中。刘倚玉看见徐凤仪居然收藏倭贼的“道符”,自然感到莫名其妙,搔头问道:“徐哥,这是什么妖法鬼符呀,亏你把它当成宝贝,这破鬼符既然不能保护倭寇,自然也保佑不了你,扔掉它罢,可别被这带邪的破鬼符连累你呀?”
徐凤仪摇头晃脑道:“山人自有用处,天机不开泄。眼下尚不能确定哪是什么东西,只要找到内行人确定一下,就知道这破鬼符有用没用,你说的不算,内行人说的才算,咱们不必为此事妄兴争执。”刘倚玉见徐凤仪固执己见,耸耸肩头,一笑置之,只得由他瞎捣鼓了。
因这徐凤仪专心致志收拾那几个倭贼的尸体,没注意天色黑了下来。不知不觉到了日暮时分,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这码头的芦苇荡本来很大,徐凤仪和因追杀倭贼深入其中,天色未黑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这天色一黑下来,问题就来了,他们在芦苇荡深处转来转去,顿时迷路了,走不出这个到处都好象一个样子的迷魂阵。
徐凤仪前头带路,刘倚玉紧跟其次,拔打着芦苇,慢慢前进。走着走着,刘倚玉突然尖叫一声,扑道一下,摔在水里。一只青蛙在她面前突突乱跳几下,把她吓得哇哇大叫。刘倚玉倒不是胆子小,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有些洁癖的豪门小姐,不太习惯这种带着泥酸腐臭气味并湿漉漉的沼泽环境,于是她不时尖叫几声,引得前面的徐凤仪不住回头观看。当徐凤仪回头观看时,刘倚玉也扭头回看,好象感觉到后面有鬼跟着她一样。人吓人,吓死人,徐凤仪只拉着刘倚玉,携手并肩在黑暗摸索。
越往前走芦苇渐密,芦苇间各种虫子也逐渐增多,草丛因此变得越发显得肮脏。地势似乎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潮湿。难道说他们没走上岸上陆地中,反而窜到水里去了?两人都搞不清楚状况,只凭感觉乱闯一通/
虽在芦苇荡里,空气中一点风都没有,徐凤仪和刘倚玉皆汗流浃背。如此走了大半天,但见远处近处并无分别,层层芦苇如浪,一波接一波,无穷无尽。再往前走不久,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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