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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判断出向徐凤仪进攻没有多大的胜算,最后只能与徐凤仪保持着一个刀距,停止向他进行无效的自杀性攻击,围而不打,仰颈张望,跟这徐凤仪对峙和干耗着。打你不过,就睁大眼睛盯着你看。看你这只螃蟹横行到几时?
徐凤仪必须要速战速决,他置身于众武师虎视眈眈之下,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手暗算了。徐凤仪得对众武师进行一场毫不留情的冷酷杀戮,就象驯兽师杀鸡给猴子看一样,把这群充满好奇心的顽猴轰散,他才会获得安全。所有武师都是江湖中人,都崇尚并肆无忌惮地使用暴力,同样敬畏并屈服暴力,如果有人比他们强,他们就服谁,他们就认这个死理。
眼见众武师聚拢不散,徐凤仪挥刀猛进,刀气逼人。“当!当!当!”催刀前进的徐凤仪如魔鬼从地狱中现身人间,张开深不可测的血盆大口,发挥出他再恐怖可怕的吞噬生命的邪门力量。当如雷轰一般掠过众武师身上的刀光闪过之后,只见五六个武师上半身滚落地上,下半身的双脚还在移动。
这是什么奇兵,好邪门的快刀呀!杀人如手握镰刀收割生命的恶魔,又快又狠!死里逃生的武师们目光呆滞,面如死灰,此时最勇敢无畏的武师也无法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待下去了。武师中一些明白人心中非常清楚,再不顺着徐凤仪的意思撤出这个绝境死地,那就献出生命给对手祭刀了。众武师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秀才居然这么狠毒,这样的厉害。
徐凤仪不能手下留情,不能表现出一丝仁慈,一丝犹豫,他必须毫不留情地猛烈地杀戮,置身于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他不杀人,别人就杀他,要活下去,只有杀出一条血路。在哪种环境下,徐凤仪是疯子,众武师也是疯子,要做一个正常人,必须离开这个让人变成疯子的危险环境。在那种绝境死地待着,要么成为疯子,要么成为死人。
众武师自忖手中的破铜烂铁实在是招架不住徐凤仪手中的百炼的精钢──刚阿宝刀。死了七八个后,觉得再徒劳挣扎着抵抗都是死路一条,就一哄而散。真是其聚也忽然,散也忽然。
徐凤仪见守护翠红馆武师散了,就朝翠红馆内庭冲进去。在翠红馆消费娱乐的顾客,以及那些打杂和管事人员,听到有人找碴踢馆,也一下子跑干净了。翠红馆内一片狼籍,到处呈现出一种事情突然结束的乱象,吃得半剩的酒席;下注尚未开出结果的赌局;恩客丢下姐儿跑了出去还来不及带走的包袱与衣服……场面说多混乱就有多混乱。
徐凤仪知道他留在翠红馆的时间不多,现在正是最危险的时刻。守护翠红馆的武师是散而复聚,依然聚集在这四周,并躲在暗处磨刀霍霍,准备着暗箭对付他,他也不知暗箭会从什么地方射过来?徐凤仪和刘倚玉顾不得许多了,打算在翠红馆内庭随机转一圈,能救几个女孩子出去便救几个女孩子出去。
收钱柜台一片狼籍,铜钱碎银丢得满地都是。徐凤仪自然要窜进柜台搜索打扫一下战利品,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见里面有一个上锁的铁箱子,用手一推,感觉到十分沉重,用刚阿宝刀劈开锁头,打开箱子一看,看见箱底放着一个褡裢,着手沉重,约莫有数百两银子左右。徐凤仪就把褡裢绑在背上。
走出柜台,见旁边一间大房门上挂着铜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女人抽泣的呜咽声。徐凤仪劈下铜锁,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里面挤着十个女孩子,抱作一团,一个个脸带惊惶,象不堪吓的小鸟。缩紧双肩,茫然不知所措待在哪里。徐凤仪睁大眼睛看着她们,女孩也惊睁妙目打量着徐凤仪,彼此大眼瞅小眼,着实发愣了一会儿。
“姐妹们,别害怕,我来救你们出去。”刘倚玉冲着众女孩笑了笑,招手说道。她的声音好象有魔力一样,立即让那些女孩激动起来。“哇!哎呀!娘呀!……你终于来救我哪……”那些女孩闻言哭作一团。如果由徐凤仪说这句话,她们肯定是不信,但由刘倚玉说出这句话来,就有一种让她们无可置疑地相信的神奇力量。这些女孩被男人哄骗欺负惨了,她们对男人怀有戒心,不会轻易再受男人的忽悠,相信男人的话。但对女人就容易产生一种自然而然的信任,一种实实在在的亲近感。
众女孩听见有人救她们来了,一个个哭得一佛出世,二佛登天,场面颇为混乱。
“大家别哭,收拾行李跟我跑路吧!”徐凤仪搓手顿脚,惶恐不安地来回走动,恨不得找根麻绳来,把众女孩绑了,牵着就走。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别丢下我……,”一个女孩爬过来抱着刘倚玉的小腿哭叫道。那女孩头上戴的是苗家的头巾和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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