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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要再留在这人间作孽了。”言毕左右开弓,一拳一个,如摧枯拉朽一般,瞬间把这一高一矮官兵轰到扑街,昏死过去。这几个官兵虽无的性命之忧,但受的内伤不轻,不躺在床上疗理几个月恐怕恢复不过来。他们吃了黄志毅这个教训,以后人也许会变得老老实实吧,不会随随便便欺负人吧?
徐凤仪绝不可怜这几个官兵,本来这几个官兵也是这场利益博奕的受害者,但现在他们也成为灾难的制造者,在替人卖命时又把痛苦施加给无辜的旁人。杀一儆百是必须的,只有惩戒几个胡作非为的官兵,才能以警后尤,挽救一些欲逐他们后尘的人。
其他官兵都被黄志毅这一招教训人的高明绝技吓得面如土色,不知怎么办才好。因为双方都签下了生死文书,谁杀人也不用担负责任。也就是说官兵虽然人多势众,也无法对黄志毅群起而攻。黄志毅杀得性起,还想结果那几个官兵出口恶气。徐凤仪不得已出手跟黄志毅过了一招,阻止黄志毅冒失行凶杀人,免得因此连累大家吃官司。行家出手,彼此各有分数。黄志毅没料到徐凤仪竟然也是拳脚达人,便兴师问罪道:“兄弟既然是个行家里手,这件事过程你也看见了,你干涉我干什么?你袖手旁观,坐视惨剧发展也罢了,还不让人家多管闲事,什么意思?”
徐凤仪从容劝道:“我早几日跟倭酋过招时受伤,有伤在身,无法照管这件闲事,故借老伯之手惩罚这几个官兵,谁出手都是一样,何分彼此?今见老伯杀伤太重,不忍见老伯折寿,算了吧,这些都是孩子,不懂事,放过他们吧。”
黄志毅无可奈何一声叹息,转身收拾起自家的银子,也不再跟徐凤仪答腔了,低头退到一旁。其他退房的客商见没有热闹看了,也垂头丧气收拾行李,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忙如丧家之犬,顷刻走了个精光。
徐凤仪指着一个脸目稍为老成的少年军官道:“你现在是老大了,给其他伙伴做好榜样,不要胡乱欺负人!”那少年军官忸忸怩怩,含糊答应。徐凤仪也不管他是否听懂自己的话,这件事他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众官兵见头领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否继续留下平安客栈住宿,还是该回营去?无奈只得抬起吴姓少年军官匆匆忙忙走了。他们是否这样就算了,是否会去复来?文安国、黄志毅他们都吃不准,但他们都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也就是说张阿贵这厮不会善罢甘休,麻烦事可能会接踵而至,此地不可久留。
徐凤仪回头帮助农夫找到郎中,把那孕妇安排到别家客栈。方才与众镖师会合,说起这桩事故,大家唏嘘不已。文安国见他们无法在平安客栈立足了,就招呼众人回到海船上暂住下来,再设法与张阿贵周旋下去。
文安国无法吞下这口冤气,第二天侵早起来,又率领那一百名镖师气急败坏扑向张阿贵的家中,他们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张阿贵再拖欠他们的钱财,他们就跟张阿贵拼命,血洗张家庄。
一行人还没走近张家庄门口,离张阿贵家尚有半里之遥。只听得一阵锣鼓声密集响起,不知是谁叫声:“杀啊!”四乡八里一齐响应,拥来五六千愤怒的群众把文安国他们团团包围起来,高举锄头、木棒、竹竿甚至是扫把,大叫大嚷,喊打喊杀。虽然这些群众是一伙乌合之众,没有什么战斗力,但人多势众,每人吐一口唾沫也够文安国他们招架了。
文安国几乎吓得溺尿,这些群众确是一群乌合之众,战斗力不是很高。但他手下那一百名镖师的战斗力也不见得高到哪里去,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们会输得很惨,死后葬身异地他乡,就算有亲人来收尸埋骨,恐怕一块骨头也找不到。
滚!滚!滚!滚!滚!滚!群众们如疯如狂地手舞足蹈叫道。不少人象打鸡血一样兴奋莫明,象醉酒一般疯狂迷乱,他们不觉得即将到来的可能是一场惨不忍睹的杀戮,反而觉得这是一场集体狂欢的渲泄盲目排外的视觉盛宴。
“滚?你们讲不讲道理,你们欠我钱的不还,还叫人家滚?我死也不走!”文安国悲愤交集,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没有一个群众愿意听文安国的伸辩,他们都象嗑药一般完全失去理智,只知维护所谓自己人的利益,不管谁是谁非。
徐凤仪和黄志毅强忍愤怒,把寻死觅活文安国架住就走。当时械斗形势一触即发,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好主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徐凤仪和黄志毅对视一眼,决定暂时示弱,先撤退下来再说。
第二十三章 暗杀计划
“我要暗杀他,他阴我,我也阴他。谁去替我杀了这狗东西。”文安国召集众镖师在船舱开会磋商,末了取出三百两银子对大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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