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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冷锡云亲密贴着她的耳低语,“碰碰它,很想你。”
他每说一句,思虞身体的温度便又上升一些,全身从头到脚一片绯红,在冷锡云的攻势下缩成娇小的一团,更让冷锡云想欺负。
他抓过她的手环上去,手把手教她怎么。
思虞紧张得唇咬成白色,而偏偏冷锡云还恶劣地低头咬住她挺立在空气中的顶端以齿摩擦。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他每咬一下,思虞手上的力道都不自主加重。
而她每一次不自主加重,冷锡云啃咬得也更狂野。
彼此的喘息逐渐染上**的色彩,思虞怕儿子听到,一直咬着唇压抑。
冷锡云怕她咬伤自己,抱着她挪到花洒旁边,打开花洒开到最大,流水声顿时充斥整个空间。
抄起一条腿环上他的腰,他拨开她的手,边亲吻她边以指刺入她湿热的柔软开拓她一会要容纳自己的紧窒甬道。
他的手指一进去,思虞本能的吸紧,似抗拒又似不舍他退出。
冷锡云扬唇,先是缓缓出入,等她的身体适应异物的进入时又忽然加快抽动的速度。
思虞渐渐失控,头往后仰时微张开嘴像缺水的鱼儿那样频繁的呼吸。
她双手无助地一下握拳一下松开,不知道该抓住哪里。
而体内某一点濒临爆发时,冷锡云忽然抽出手指。
思虞茫然地望着她,娇媚的神情说不出的诱人。
冷锡云喉头一窒,亲吻过她的唇,问她:“还要么?”
思虞大脑一片混沌,一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本能点头。
冷锡云又低低一笑,忽地扳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制在墙壁上,而他滚烫的身躯迅速贴上去,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那处勃发抵在她臀间,自她身后猛地进入。
空虚的那处骤然被填满,思虞压抑不住的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思虞。”
他唤她,身下抽动的频率一下比下更凶猛。
思虞无法出声。
身体在他的撞击下如海面上海风过境后摇摆漂浮的船只。
冷锡云的手自她胸前横过,绕到她前面捻玩她敏感的顶端,额却抵着她线条柔美的后背,而目光落在两人结合的那处。
从他这个视觉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每一次进入她再退出时,勃发的那处体积明显又膨胀了些,连环绕在上头的青筋都似乎要爆绽开,狰狞而色情。
她是他的。
他满足地在她体内肆意驰骋。
许是他冲刺的速度太狂野,思虞皱眉,甚至有些抗拒。
冷锡云停下来,还没询问,思虞就自己转了过来,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把脸埋入他颈项窝里。
“我想看着你。”
冷锡云好一会都没有动作。
这句话是两人分别三年多再见面后她唯一对他说过的一句类似倾诉对他的感情的话语。
所以他一时惊喜得楞住。
思虞没看他是什么表情,她只是循着内心的意思有感而发。
她现在仍是大脑一片混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身体的感官被**引发的**掌控,她主动将双腿也环上他的腰,黏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处柔软不耐地磨蹭他刚才在她体内凶狠逞凶的那处。
冷锡云深吸口气,大掌往她娇翘的臀上轻拍了一记,而后抱住她的臀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不让她掉下来。
“思虞,我爱你。”
在进入她那一刻,他轻喃承诺,随即狠吻住她的唇。
……
变换着各种羞人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思虞双腿都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冷锡云却又压着她又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做了一次。
也是这一次思虞再次触摸到他腿上那条疤痕,想起寒微说冷锡云曾经发生以外受了重伤昏迷两个多月才醒来,胸口便抑制不住地心疼。
她无法想像他昏迷的那两个多月里是如何熬过来的。
如果不是他未婚妻救了他,又照顾他直到他身体恢复,那她根本就不会再有机会和他重逢。
所以对他未婚妻,她应该感恩。
感谢她救了她深爱的人,即使他现在要和她结婚。
而她不应该怪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更不应该破坏他们。
她拉下他的头主动吻上去,热切而狂烈地回应他,扭动着妖娆的身躯在他身上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