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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y门口热热闹闹的,几个小弟正在门口装饰一个极为夸张的鲜花拱门,乔以莎过去,道:“干什么啊,要办婚庆啊?”
阿吉从梯子上跳下来,说:“姐!我们下午去买的,你也不在啊,都是柳河哥选的!”
乔以莎嫌弃得满脸褶子:“大红大绿的,搭戏台呢?”
柳河从店里出来,听见这话不乐意了。
“怎么的,大过年我热闹热闹不行啊?”
乔以莎:“你干脆在店里搭几个草垛子咱们坐上去聊天呗。”
阿吉认真道:“姐,囤积干草不符合消防规定,要罚款的。”
乔以莎:“……”
柳河嗤了一声,对阿吉说:“瞅瞅她,心思根本不在店里了,走,喝酒去,不理她。”
乔以莎:“………………”
没处说理去。
进了店,里面又是一片乌烟瘴气,每次过年都这样,店里总是装饰得乱七八糟,到处透着柳河迷一样的审美。
乔以莎莫名又想起洪佑森家,跟那肃穆的房子对比,这里更显得傻兮兮的欢乐。
舞池里人玩得正开心,乔以莎上了二楼,找了个没人的卡座,坐在里面点了支烟。
她把信封打开,抽出钱,叼着烟数了数,三千。
她缓缓吸了一口气,把钱放桌子上,往后一靠,望着旋转而上的烟雾,有些愣神。
…
第二天去补习的时候,刚好赶上洪闫德在事务所加班,保姆也不在家,乔以莎的活动范围大幅度扩展。
她在房子里闲逛,在二楼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房间,她询问洪佑森,他说那是他哥的屋子。
“你哥?”
他嗯了一声,说:“他们出事后我爸也一直保留着这个房间。”
乔以莎:“你进去过吗?”
洪佑森:“进去过,保姆每星期打扫一次。”
乔以莎好奇心作祟,在洪佑森做题的时候,通灵了一只飞虫,顺着门缝溜进房间一观。
听洪佑森说,他哥哥去世时才十岁,这房间里的家具物品都是儿童款式,课桌、书架、衣柜、床铺,甚至被单床罩,无不整齐完好。
乔以莎控制那只飞虫停在窗台上一盆小小的绿植上,绿植被精心浇灌,长势喜人。
这房间处处寄托了洪闫德对自己早逝妻儿的思念。
“你们哪天放假?”
“过年前两天。”
乔以莎震惊:“上到那么晚?”
洪佑森说:“只放到初八,然后就没有假了,一直到高考。”
乔以莎听得头晕目眩,念叨着:“行……不要紧,最后一百来天了,当药熬过去吧……”
她开始跟学生们一样数着日子过。
好不容易等到德工放假,乔以莎的补习也暂时告一段落。她跟洪闫德商量结果是年后初十再去。她问洪佑森过年一般都怎么过,他说他爷爷奶奶都不在了,每年只是大年初一会跟洪闫德去拜访一下外婆,其他时间就在家待着。
德工放假这天,召开了一次家长会,会后乔以莎接到洪家长的电话,说学校老师发了一套复习纲领,他多印了一份,想给乔以莎,让她假期有空看一下。
当时乔以莎正在bly看两个服务生比赛吹气球,听完洪闫德的话,心里无奈一叹。
他问她地址,要亲自送过来,乔以莎说:“算了,我去拿吧。”
说真的,她现在越来越佩服洪佑森了,这么恐怖的高三生活,他竟然还能坚持住,如果她是狼人,肯定破窗而出直奔荒山野岭而去了。
她来到洪佑森家,刚巧见到保姆出门买菜。乔以莎问她:“是要准备年夜饭吗?”保姆摇头:“今天晚饭,我明天回老家,年夜饭他们爷俩都去饭店吃。”
乔以莎往里面看看:“洪佑森在家吗?”
保姆:“他有书本忘学校,回去拿了,马上会回来的。”
屋里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来了这么多次了,乔以莎从没见过洪闫德有过什么娱乐节目,每天不是办公就是看书。保姆话也不多,再加上一个一天也张不了几次嘴的洪佑森,整个房子死气沉沉。
客厅的茶几上堆满了纸,还有厚厚的参考书籍。
洪闫德戴着眼镜,拿着笔,一脸严肃地不停查阅什么。
乔以莎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招呼。
“洪先生。”
洪闫德一顿,转过头,摘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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