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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厌诈。”
“你不公平。”
秦月优雅地往后一靠,淡定道:“谁教你是朕的弟弟?身为朕的王弟,岂能于普通将士一概论之。若是不服,尽管向朕挑战。”
秦风瞪大眼睛恨着他。
明明知道打不过的兄长真是太可恶了!不就是想激厉自己努力修行么?这种表达方式真是太烂了。虽然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可每天被打真的很痛很不爽啊!!!
秦月见他垂着脑袋生闷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些日子足有进步。新兵之中,你也是出类拔萃了。既已进阶元婴,那便放你歇息三天,就此回宫吧。”
秦风极少得到兄长赞美,闻言立即转怒为喜,美滋滋地跟着兄长拔营回家了。
小俩口数月未见,金风玉露一相逢,便滚了三天床单,极尽缠绵之能事。
待得第四天起床,秦月一转悠就发现案上放了一幅画卷。
秦月想:小羽已经多年不作画了,难道是最近太孤独了又重操旧业解闷?必须打开看看这画里有没有透出空虚寂寞或思念之情。
他半敞着衣衫,兴味盎然地解开卷上缠丝,装裱精美的画卷立即展露无疑。
这是幅全身工笔肖像。
画中人云带峨冠、羽衣凤裳;温润似水、春华若阳。
他玉树临风地站在花间,脚下是粉团似的花朵,身后是明亮的云霞,那暖暖的笑容仿如画中唯一的光,那绝美的容颜仿如雪顶仙泉,仿佛能滋润所有干涸的土地。
☆、打翻醋坛子
秦月不需要认,就知道画中人正是他的小羽。而且他也在第一眼确定;这不是小羽画的。
画的笔力有些拙劣;但意韵一点也不差,他简直看得出作画人是怀着何种心情画这幅画的。
百分之五十的迷醉;百分之五十的卑微。
他冷冷扫了一眼提款:
'随君畔;死何憾,裁画仰圣颜'
'纵掷虚华了无怨'
'待白首,浮生尽看,芳菲轻诉转流年'
'徽夏七年,三月十二日'
朱色印记赫然是“桓书”。
秦月脸色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一把火将这画烧个尸骨无存;他狠狠地掐着卷轴,杀气腾腾。
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洛羽忽然感到一阵紊乱的气息,立即就被惊醒了。
“你怎么了?”他迷糊地撑起身子,光洁诱人的雪躯伏上旁边的锦枕,意态含春、青丝乱缠,一幅被疼爱得慵懒无比的模样。
秦月拖着那幅画走到床沿,森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洛羽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突然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拖倒床上:“又吃醋了?你肚子里装了多大个坛子啊?让我摸摸”
秦月冷冷地盯着他,不开腔。
洛羽嘿嘿笑了两声,凑上去在他唇上啃了啃,安抚道:“就是张粉丝送的画嘛!不要生气啦,乖。”
秦月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信心,他不相信洛羽会和那白痴有什么私情,但看到洛羽这幅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笑道:“不过是个粉丝?有这么深情缱绻的粉丝么?好一个‘纵掷虚华了无怨’!”
洛羽讪讪道:“这个写得是有点暧昧,不过那孩子脑子有点,你懂的,用词拿捏不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大爷爱你都爱到骨头里了,你还不知道吗。”
秦月火冒三丈地将他推到一边,坐起身来:“用词不准?你未免太小瞧他了!哼,还想暗恋你直到白首,你竟连这个也瞧不出来?”
洛羽一呆,纠结道:“这个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平时又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因为这个我最近都不敢去看他了。”
秦月见洛羽有点认错的意思,心中怒气稍稍平复了一点,又审问道:“你跟朕说说,‘随君畔’是何意思?他如何随的君畔!”
洛羽撇着嘴,呐呐道:“他不是在萦灵州上班吗我最近在那边忙,碰上了呗。”
秦月愤怒拍床:“那白痴怎会出现在萦灵州!”自己百般阻挠小羽将其带在身边,总算把他打发到了外宫,就算小羽凤驾路过,也有清场之人逼那白痴退避,并且平日还有天官监管宫人,想见小羽不啻难于登天;没想到这白痴如此能耐,竟自个儿谋取了出路!
洛羽不知死活,一脸得意地沾沾自喜:“被吓了一跳吧?本宫英明神武、栽培有方,变废为宝、点石成金,真不愧是一代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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