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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少不了一顿毒打和凌虐。
不一会儿,九宝拿了块腰牌回来:“恩师吩咐九宝带他进去!”
这次到的地方是一所水间花厅。四周是方形的透雕卷草洒梅镂空珊瑚空心柱,上面钿嵌红翡、玛瑙等宝石薄片作梅瓣,挂着垂荡的轻云绡;厅角上摆了水晶格子卷草纹花凳,上面放着银毛猛犸牙雕灵香炉,正缓缓地飘散着馨香。中间的地砖上辟了一方玉池,里面游荡着十数尾高头鹤顶红,每只都有手掌般大,纯白的鱼身轻灵来去,身后长长的尾纱随波舞动,美不胜收。
在玉池沿上,歪歪地坐着两位俊美绝伦的仙君:广袖长舒、云衫曳地,青瀑一般的长发用玉扣轻轻绾在脑后,姿态闲适安然。
两位仙君互相依偎,身材娇小些那个打着赤足,玉也似的小腿垂在池沿下,细嫩的脚趾浸在水中一晃一挑,点起串串细碎的波纹。他手里拿了一张皮卷,正在静静研读;旁边那位仙君轻轻地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似在闭目养神。
“恩师,牌牌还给你!”九宝迈着小短腿奔向那位娇小仙君,压根不懂得说什么礼敬的话。(虽然公谨谦很认真地教过了)
“哟,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位仙君放下皮卷,绽出一朵明亮的笑容,伸手在九宝头上揉了一把:“谢谢你了啊!去玩吧!”
桓僖面露喜色:原来是他
还来不及想得更多,突然一道恐怖的气息当头压下,把他骇得双腿一软,“噗嗵”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桓僖惊慌抬头:对面森寒的目光生生将他的惊喜冻住了——却是另一位仙君:俊美无俦的面容阴沉如冰,微眯的双目中透着冷酷的光芒,只是瞬间,整个花厅内便笼上了淡淡的杀意。
“喂,你干嘛?”
“此人是谁?”
“哦,他啊!是邬鳞他们的手下吧我也搞不清楚,正打算审问呢。”
桓僖惊恐至极,直觉自己现在十分危险——他意识到那位仙君会毫不怜惜地杀了他。这样的杀意他从来没遇到过,连邬鳞虐待他时,他都清楚:主人只是在管教僖儿,主人舍不得杀掉僖儿。
秦月冷冷地打量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清艳少年:身量娇小、纤腰不盈一握;乌黑的长发垂到了脚跟,浑身肌肤细腻如雪,跟刚刚剥开的蛋白儿似的,几乎是吹弹可破;五官精致漂亮,小小的瓜子脸煞白煞白,显得那双本来就挺大的眸子更是大得惊人。少年的气质十分干净,仿如冰山雪团子,又似忘川河畔令人忘魂的白花儿,又偏偏让人想欺负得紧。
哼!真是个美人!
秦月暗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见即知是个“受”,还是小羽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压倒的“受”,威胁指数逆天不如一掌拍死干净。
“你想杀他?”不愧是老夫老妻,洛羽立即就查觉了秦月的企图,他语重心长道:“这孩子脑袋有问题!别欺负残疾儿童啊我告诉你!”
秦月脸色很不好:“你想养着他?”
洛羽白眼一翻:“怎么了?不能养?大爷我有的是钱!向残疾儿童献点爱心还是献得起的你干嘛这么紧张?”他捏过秦月的下巴:“是不相信你的魅力,还是不相信我的忠贞啊你和小风风天天搞兄弟恋我都没吃醋”
秦月脸黑了:“你才兄弟恋!”
洛羽嘿嘿一笑,抬头在秦月下巴上亲了一下:“醋坛子先把这孩子的身份问清楚了再说吧!”
秦月板着脸道:“这倒简单。”说罢起身走到桓僖身前,毫不客气地探手拂上了他的额头。
“靠,你搜魂啊!”洛羽拍地板:“叫你不要欺负弱势群体!这孩子又没害过我们!”
秦月收回手掌,沉默了一秒,淡淡道:“左右不过是个傻子,又岂会懂什么人权?只要他不明白被人欺负便可。”
洛羽闻言呆了一呆:“真的是个傻子?我还以为还以为他是害怕被我们怎么着,故意装的”
☆、人多好办事
秦月板着脸;冷冷地斜睨着桓僖,心里极度不爽:若这是个心怀叵测的小白脸倒好了;立时便可永绝后患。但这人身世凄苦、连记忆也被折磨得残缺不全;却是令人同情。从这些零散的思维来看;此人对邬鳞和颂龙都十分畏惧;基本不存在什么忠心;对小羽也有些隐约的亲近;倒不用担心他为前主复仇。再加上他懦弱无能、逆来顺受;而且修为低下,必定翻不起什么大浪。
“这孩子是什么来头?”洛羽好奇地问。
“一个娈宠而已。”秦月淡淡地将他身世说了一些;引得洛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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