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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的灵效虽然比不得丹药,可却是世间难求的琼浆玉液,也就是当年天庭正荣时,才会有人舍得拿些出来请客;如今外面连仙草都差不多被人拔光了,这东西还上哪去找?只有九天宫还有希望做些蟠桃酒,可是那些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太婆,哪里懂得欣赏酒中真味?真是不提也罢。还是快把窗门儿关上小酌一番吧,瞧这菜都齐了,这小俩口端的周道得很
洛羽和秦月刚走到苏桑邑私院附近,便看到一个人影蹲在院门口,屁股朝外,低着头狠狠地拔着竹子根下草皮,还把草屑扔得满地都是。
洛羽偏头一看,走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干嘛?你蹲墙角画圈圈诅咒谁呢?”
那人头也不抬,愤声道:“咒此破落门派,命胜万年龟!玄武亦作古,此种累人之物缘何不灭!”
洛羽道:“修竹院又惹到你了?好端端的你咒人家门派倒闭干嘛?”
那人终于抬起头瞟了两人一眼,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面目俊美中透着野性,身材高大健壮,一头棕发张扬。只见他下巴一抬,傲然道:“汝等速速前去相劝吾那冤家!须教其悉知‘以夫为尊’;如若不然,本尊定将修竹上下一千零三口暖潭悉数破个窟隆!”
话音刚落,院子里便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是小羽和月儿到了?进来罢,不必理会它。”
洛羽同情地看了男人一眼,拉着秦月进院了。
门口这人模人样的家伙正是那只穷奇——孤获。它自从和苏桑邑立了君子协定之后,耐着性子整天跟在苏桑邑屁股后面转,虽然两个经常吵架,但好在它极是遵守承诺,就算那心火烧得再旺,也没有对师叔用强。
久而久之,师叔也摸清了它的脾气,虽然经常斥骂,偶尔也会顺顺毛;这穷奇怕是和狗狼之类的东西的确有点什么亲缘关系,这一招果然非常好用,那野性子收了很多,就是时常会在院中闹出些鸡飞狗跳的事故出来让师叔收拾残局;气得师叔经常骂它“冤家”,这家伙很快就把这个词儿学会了,也针锋相对地叫师叔“冤家”。
苏桑邑见洛羽和秦月进了屋,放下了手中的笔,笑道:“你二人许久不来,莫是又去何处惹事了?小羽且替师叔审阅一番,此书可有谬误?”
洛羽说:“师叔,孤获都要把外边的草拔光了他这是怎么了?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苏桑邑闻言,恨恨道:“哪来一万岁的孩童,不过以此博人眼球罢了。”
洛羽讪笑道:“这种情况养过猫猫狗狗的人都知道,就是想要主人安慰。师叔你理他一下呗,挺可怜的。”
苏桑邑沉默了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托你与月儿的福,师叔如今修为大涨,已至金丹顶峰,进入婴境亦是十拿九稳。只是如今灵气稀薄,若师叔就此结婴,却怕损了修竹院灵气,料想千百年亦难以恢复;若是到那深山无人之处,却又危机重重,便是有孤获护法,山中灵兽见人争抢灵气,又岂不拼死相阻?便是他身为上古凶兽,封印加身,亦难敌汹汹兽群。这凶兽知我心中顾忌,便怨我只顾门派不顾寿元,想是怕我就此陨落,令它所想所图皆化为泡影罢。”
秦月冷哼一声:“算它有心。”
苏桑邑脸上一红,啐道:“月儿不得胡言乱语。”
洛羽嘻嘻一笑:“师叔不用再为这个问题烦恼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带您去个好地方看看!”
☆、煌煊的决定
“哦?”苏桑邑一怔:“你们莫是想带师叔去逆天宫?”近两年外面有些传闻;说霸器东家座下门派便叫“逆天宫”;就是以前修理了赤帝宫那股势力;虽然名字是传出来了;可是这个门派究竟在哪里;这还是一团谜。就连传出这名字;也是因为霸器生意越做越大;还开了什么“链锁店”,后来招人眼红闹事;惹出了霸器身后的门派,两方叫阵互通来历;这才把名字泄了出来。
苏桑邑摇摇头;又道:“你们这俩孩子,确是了得。师叔竟不知你们身后还有如此势力;平白为你二人忧心。不过,便是逆天宫比修竹院境况好些,也禁不起元婴频结。你二人还是留些灵气自用吧。”
见师叔把逆天宫的事点破,洛羽很不好意思:“师叔,我们已经结婴了。以前逆天宫还很弱,不敢怎么宣扬,所以就没跟您说。不过,我们要带您去的地方不是逆天宫——保证,你会大吃一惊!”
苏桑邑听说二人已经结婴时,就已经大吃一惊了:就算天天吃丹药怕也没有这么快——丹药里的杂质哪是那么容易排出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