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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有！”柳逸云十分干脆地说着。“我有话要和你说。”柳随风只是坐起身来，随意往后靠着，看向柳逸云，他很想知道，师傅现在想要对他说什么。

“你是故意的吧？解毒怎么会解到中毒倒在外面？还有……”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不是还在这里么？”柳随风没有等他问一大堆的话，直接回答道。“如果只是这件事情的话，那算是说完了吧，我累了，想睡一下。”

“没有说完。”柳逸云也火大了，这小子摆明了就是不想和自己说话，一下了拍了拍桌子，而且没有控制好力道，整个结实的木桌子就让他拍了个粉碎。桌上的茶壶及杯子等全部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而摔东西的声音把已经离开的谢平安也给吸引了回来，只是，还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在思考着要不要进去，但是，看到桌子的下场，唔，好像不要进去的比较安全。

“我一直知道，我命中要有的徒弟就是只有柳怀寒一个，所以这个小子怎么嫌弃，求他叫我师傅，那都是我一定要接受的，”柳逸云平板的说着。“只有你本来不应是我的弟子，却比任何徒弟还要好，学习能力好，而且都不用我这个师傅怎么操心，让我很郁闷。”

床上的柳随风只是再度垂下眼帘，果然他只是，嘴角刚想扯上去却听到柳逸云接下来的话。

“我多希望你像怀寒那小子一样，气我，忤逆我，我叫往东，就偏要往西。把我气个半死也好。”柳随风想扯上去的嘴角愣是扯不上去，师傅你是受虐狂么？还希望自个徒弟来虐自己的？

“欺骗你是我不对，所以，我更希望你可以对我不客气，让我不要再愧疚。我希望，你对我说，你不想怎么样，不想学医，不想学算卦，然后我才好拼命求你，让你学习，就像我当初求那个小子一样。可是，你却不一样，明明不想学，但是，我一扔医书，算卦书过去，还是会拿去看，虽然，你从来不说，我就是知道，你不感兴趣。”

“……”

柳逸云也不管这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接着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逼着你学东西吗？”

柳随风下意识地摇头。就听到柳逸云说着。

“因为，对你来说，军事中的谋划策定是你的本事，也是天生你注定要做的事情，但是，医术和其他的，是要从我这里学会的，因为我想当你师傅，而不仅是一个挂名的师傅。”

柳随风知道自己现在的脸部一定很抽搐，要是有面镜子的话，他一定不也看，此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师傅，你说归说，能不能不要坐在地上，还带着哭腔说话。”你几岁了呀你，都几十岁的老头子了，也不想想你平时想要维持的仙风道骨的模样。

柳逸云抬起头来，老泪纵横地叫道。

“不要，你又不给我到床上去，桌子又让我打坏了。”

“……那你也不要哭吧！”柳随风口气真心很无奈啊！

“哭了怎么了？老子我想哭不行吗？你知道老子装得有多累。这么多年来，老子要装着一本正经，要装得仙风道骨，酒不能喝，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两个徒弟信服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对我而言，你更像是我的儿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低下头了，心酸无比，他是真的把柳随风当成儿子了，只是每次想到要是万一柳随风知道了一切事情之后，完全不再理会他，他就害怕，这十年里，不管如何总会记得给他带上寿面的大徒弟。是他心中标准儿子的样子了。（你这是啥标准？）

“那你就不要装啊！”柳随风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这付德行，又不是没有见过，早在十五岁那年，你喝酒醉的时候，我和二师弟就看到了。”翻个白眼地说，说真的，当时那个才叫幻想破灭好不？他和二师弟看到那个平时仙风道骨又特么一本正经的师傅，一喝酒整个一老顽童，而且还爱哭。扶额，当时就了解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等等，为什么会扯到这边来？柳随风突然觉得有些无力，明明他对师傅有一肚子的怨言的，明明他已经失望得不得了。

这边的柳逸云呆住了，敢情这两个臭小子早就知道了？怪叫着。

“你们早知道了也不说？”

“怎么说？说了之后让你好坐在地上哭好让我们跟你学？”柳随风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要装就让他装，反正累的人是人又不是自己。

“那个，也不是啦！”柳逸云的眼泪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让柳随风都怀疑这货不是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