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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长兴三凶原居东海,行为不检,被东海三老驱逐出境,途中,迷魂手胡谦采花作案,巧遇冲天雁秦英。赏了他两支暗器,结下仇怨。”
“我明白了,三凶应青锋会之邀,踏入中土,要报复这与石岛一怪无关,并且,青锋会也不应袖手。”
“三凶一怪住处不同,但全是海岛二霸主碧涛神鳌老魔门下,当然不能说无关,东海三老与任何地方武林无怨,但与这海外恶霸结有不解之仇,这是先世仇,青锋会么,哈哈……不作左右袒,言明在先。会中弟子与所约之人有梁子自行解决。”
余再添紧张地问:“他们与东海及秦英约战何时?”
“石岛一怪单约秦英会与神女峰!”
“何时?”
“今日傍晚时分,我因事不能分身,但会与玉娥姑娘有约在先,必要时,代他父女解厄,这就烦你代劳。”
旋风太保余再添一耸肩就要走。
“慢着!计算途程,还赶得上,第一,候在神女峰巅,暂勿出手,侯秦英不支时再替下他。第二,不要赌掌力,用紫薇奇珍,出其不意……”
余再添冷笑说:“我还有自信。”
“别自信,海外及蛮荒群丑,匿迹消声数十年,再入中原,自有所仗恃,所谓天下三大奇功,也不见得能操胜算,自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小心应付为宜。”
余再添微一颔首,扑转神女峰而去。
日影西斜,已至峰下,峰腰急如筲箭般飘落一条人影。
余再添忙隐身树后,以察来人,晃眼间已至面前,来的正是他青梅竹马之友,天誓山盟的秦玉娥。
余再添飘身而出急叫:“娥姊!我在这儿。”
秦玉娥陡止步,惊喜之下,一把抱个满怀:“啊!添弟!这莫非是梦!”
“娥姊!师叔现在何处?”
“在峰腰隐身,以候来人。”
“娥姊你下来作什么?”
秦玉娥拭了额角汗说:
“端阳节前,我出崆峒找你,巧遇昔日江干救你怪人。他曾有急难代为援手诺言,故陈述家父与海外群凶的约战经过,请为解厄。他说:他如遇上你,当告知经过,否则,亲身解围。添弟!是那位前辈告诉你的么?”
“是的,我要见见师叔。”
秦玉娥迟疑地说:
“他老人家明知不敌,恐不愿人助,还是到时再出手为好。唯一值得可喜的,他老人家已认清青锋会真面目,这一场纠纷完了,将毁符脱帮,我们的事……”
秦玉娥说到这儿,不由脸泛朝霞,余再添立即欣喜的说:“他老人家当然不会再仇视我。”
“添弟!这是个必经之途,我下山就是候你及怪人,你找个隐身处,相机行事,将来的事再说吧!我要回去,免得他老人家焦虑。”
日影渐移西下,红霞满天,余再添见山腰人影移动,知是秦英父女踏上了峰巅,他一长身,向山腰扑去。
就在他起身当儿,陡见人影一闪,落入树后,余再添立即轻叱道:“什么人还不现身?”
树后一阵轻唰,不闻人声。
余再添以为约会之时快到,这条人影可能是个马前卒子,无关重要,见无人答,并没人树后荆丛里搜索,转身扑上了峰腰。
余再添峰腰藏身处,距峰顶不太远。大声说话可闻,这点距离,举步即达,并且对着来路,监视来人,真是再方便不过。
陡地,山脚下人影晃动,在那崎呕的山路上,快捷如飞,一瞬间上了峰头。
余再添生恐迟了发生变故,秦英如不幸,秦玉娥绝不会生离神女峰,故就洞口左右一张望。
当他排臂欲起,蓦闻一声轻哪,一股异香扑鼻,头一昏,软软的瘫坐洞口,再也动弹不得。
他心里十分的明白,但是头痛如裂,而且四肢绵软,眼前直冒金星,空自焦急,无可如何。
耳听峰顶发出叱喝声,一阵阵金铁交鸣。一声声呼声刺耳,足有半盏条工夫,狂吼声中,一夹着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叫声,紧接着倏然已声如断金石,又是一声惨叫,接着一阵狂笑,震得群山皆应。
就如一阵暴风雨一般,既来的匆忙,去得亦突然,最后似有一声低叱,结束了这场纷争。
神女峰头,又转入沉寂,清夜猿啼,异常凄厉,再不闻人声,再不闻打斗,一切恢复了自然。
旋风太保余再添头暴青筋,汗如雨下,气结喉干,头欲暴裂,他听到他娥姊失望的凄叫,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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