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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光:对,《两极之旅》是拍了六个月,回来以后,钟老师就说,走吧,跟我走《非洲之旅》。我说实在是不行了,家里有事,我实在是走不了了。那时候,我的孩子正好要考高中,走了这么久,该管管孩子了,我就跟钟老师说,我实在是走不了了。钟老师就说,哎呀,就剩这一次了,您不走,真是太遗憾了。说真话,我倒是真想走啊,就是家里的事弄得走不了了。后来有一天,我喝酒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把眼睛给碰了。院长见了我就说:“哦,高金光,让你走《非洲之旅》你不去,就自残了?”我说:“不是。”
正好那时候赶上“两会”,我去拍“两会”,老板、院长也去了,我还怕见到他们,觉得不好交代。有一天我在楼上拍东西,电池没电了下来拿电池,正好碰到他们两个出来,老板就说,哎呀,高金光,你把这一次机会给失去了。我说是,正好我家里实在是有事情,走不了。老板当时就说:是挺遗憾的,不过没关系,等着吧,我再给你创造一次机会。我就说好好好。
对凤凰的这些女编导们,我真的是太佩服了,那真的是玩命
记者:谈谈你们这个凤凰团队吧。
高金光:凤凰团队出去后,从来没有人喊累的,没有谁在工作中是挑这个拣那个不做的,从来没有。不过对凤凰的这些女编导们,我真的是太佩服了,真的没见过,那真的是玩命。对我们摄像来讲,拍摄过以后,回来就没有什么工作了。女编导们不一样,前期需要她们,后期回来就整宿整宿地编,真是,节目中心的这些女人们真是太厉害了。
张力,就不用说了,基本上是属于那种没有事干就难受的,我们的合作是最久的。然后包括后面的那个姜又兮,那一次编什么东西呢,编了一晚上,早上我来了以后见到她,她的脸都绿了。凤凰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你交给她的任务,她们肯定会说:不行,肯定完成不了。但是给她们担子压下去,就给你三天时间,到第三天头上,肯定出来了。不像有的地方,她会说:行,没问题。在凤凰他们是不会这样说的,她们只会说:时间这么紧,手头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做呀?但是到了三天头上,她们肯定做出来了。
高金光(4)
我拍东西不光是拍东西,脑子里面也有东西
记者:做完行走节目之后,您拍摄最多的应该是《凤凰大视野》吧?
高金光:拍摄《凤凰大视野》都不算什么了。比较深的感觉就是那一次去越南,从来没有那么热的,我就问大使馆怎么会这么热,他们就说从没有这么热的,就你们来的这两天。四十###度,我都热得不行了,我本身就是个怕热的人,稍动动我就出汗。那种天气,我都没有办法弄了。机器摸上去都是烫手的。
拍越南那次是挺累人的,累在哪里呢?累在跟那个大使馆的合作。我感觉我们速度够快的了,到哪里马上就开始拍摄,但是大使馆两个配合我们的人还觉得我们慢,然后就跟我说,金光,明天拍摄那个什么还要再快一点儿,我就说哥哥,再加快我就得扛机器跑了。没办法,他们就是觉得慢,你想,一天要拍多少东西啊,他们觉得还是慢。我就说,这机器都是一秒一秒地走的,我们也没有办法,他们就总觉得慢。
记者:拍摄《凤凰大视野》,你如何运用镜头语言?
高金光:其实,往往是把所有的想法都糅进去了,好多人都说,你总结一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总结。你比如说拍摄《西路军》的时候,跟兰州的一个专家一块儿,从兰州一直走到新疆。他跟我们走的这一段,我天天拍。他在介绍一些情况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董老师,我的镜头是这么设计的,请你不要注意镜头,你只管说,我会注意镜头的,你一顾及镜头,就会出现那种很假的感觉。”他可能是对这种拍摄手法不习惯,他一开始就说,你们这种拍摄手法,以前见得很少,以前的就让我站在这地方,把话说完就完了。我说这种手法我们也有,但是我拍摄纪录片是要追求一种现场感和真实感。咱们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要把一些东西很纪实地拍出来,如果到了这个地方不把它拍出来,那就没什么意思。他在说话之前,我会问他你待会儿要说到什么东西,他就会说我要点到哪些东西,拍摄的时候我就会跟着他,他说到什么东西,我就会把镜头指到什么地方。然后他在说其它的地方的时候,我就继续拍,把这个地方的整个环境都交代一下,最后再回到他说话的地方,就是长镜头似的,就是蒙太奇。我拍回来的镜头,他们就很少剪辑。几天下来以后,那个董老师就说,哎呀,你们这种方式好,我一开始不习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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