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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桐笙这激将法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让朔夜显出冷漠,冷漠地看着她,冷漠地问她:“一开始你便打算将我用作这一步棋,是不是?”
桐笙张了口却哑口无言,一开始她确实如此打算,包括她叫朔夜教她那可改变别人记忆的本事都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可那时的她,对朔夜并无感情。桐笙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朔夜又道:“既是一步棋,之前你与我所有的亲昵也都是虚假的,是不是?”
“不是!”桐笙一口否认。“你该知道一开始我与你接近便有目的,我也说得很清楚,我要你帮我。那时你已然答应愿意帮忙,我又何必要做到利用你的感情这一步?”
“如若不是,此时你定要让我帮你杀人又作何解释?我早说过能使所有人忘了你,你随我走,你却说希望凭自己的努力换得自由。而今你的努力换来这一身伤,甚至还会有别人的追杀,你还要怎样?”
“朔夜……”桐笙正要解释,却听见外头有声响,情急之下她下意识支身前倾吹熄蜡烛。可这一动弹,背上伤口生出了剧痛,害她伏在桌上猛抽了一口气。朔夜凑到窗边听动静,判定外头只是有人起夜上茅房才安心回来。发现桐笙痛不自已,她也不想在桐笙这般虚弱时与其争执。
“今天就到这里吧,深夜也不便我们说这样的事情,免得再讲下去真要引来外人发现了。”
桐笙倒会开玩笑,说:“你不是会改变他们的记忆么,还会害怕被他们知道什么?”
朔夜也懒得理她,只将她搀扶着去了床上。桐笙费力地将自己挪到靠里的地方,硬是将朔夜的位置留了出来。她眨了眨眼,却想起此时已没了光亮,朔夜应该看不见她用来讨好的表情。
因为桐笙伤在背部,不能平躺,朔夜就用枕头垫在她身子下面,好让她也不用平趴在床上。桐笙趴好了便抓着朔夜,生怕朔夜跑了一般。因为桐笙一直拉着朔夜不放手,朔夜只好认命躺在了她身边。
朔夜小声地说:“睡吧,明早我去找大夫替你看看你的伤。”
“朔夜……”桐笙松开朔夜的袖子,漆黑中任由五指带着怯意要去勾拉对方并不给予反应的手,一点一点去接近,一指一指去交触,直至与朔夜十指相扣,她才更大了胆子。
桐笙忍着痛勉强支起上身让自己半身压在朔夜身上,烛光熄灭了一阵,二人早已习惯黑暗,虽看不清彼此清晰的面容,却能得见一些动态、轮廓。朔夜很想让桐笙好生趴着,以免伤口遭殃,桐笙却不管不顾地去亲吻朔夜。
因为受伤的关系,桐笙尽量将吻制在细昵的程度,如吃着朔夜给她的糖豆那样,以舌尖轻柔挑逗,甘甜无处不至。期间一度有痛教她停滞片时,她竟仍要留恋这缱绻细吻。
仅是细吻,桐笙这身子也叫难消,朔夜也是心疼,便强行将她锢在怀中,轻轻安抚,不准她继续。桐笙知道她多少消气了,于是趴在她身上,小声说:“我绝没有用感情来利用你,无论怎样,这一点你必须信我。”
朔夜并未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如此也算答应了,桐笙也露出了笑容,安心由朔夜抱着她入睡。
翌日一早醒来,朔夜却已不在屋里。是了,朔夜昨晚讲过要去请大夫的。回想起这件事,桐笙便又安然睡过去。似乎在她刚睡着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她才意识到敲门声,那人便推门进来了。
“小姐,该起来了。”
原来是那个与朔夜最亲近的丫鬟,可她为何管桐笙叫小姐?桐笙小心坐起来,满是不解地看着她。
“小姐,老爷派人请大夫去了。小姐快些起来梳洗,一会儿大夫来了好替你看背上的伤。”
丫鬟一口一个小姐,喊得自然且顺口,她还知道桐笙背上的伤,甚至她还说老爷派人去请了大夫……
“你管我叫小姐?”桐笙试探地问。
“我不是一直都这般称呼小姐么?小姐这时怎么有这样的疑问?”
桐笙揉揉眉头,莫不是自己还未睡醒,竟有了幻觉?她又指着自己问丫鬟:“我是谁?”
丫鬟脑里轰然一响。“小姐该不是失忆了?你是镇远大将军的女儿,皇上亲封的女侯爷啊!”
什么?桐笙一阵头疼,她怎么会成了女侯爷?若她此时是女侯爷,那么朔夜去了哪里?她会否与自己身份对换,去了阮家?
“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不要当真。”桐笙笑起来,顿了顿又问。“是了,阮家那位小姐呢?”
丫鬟表示桐笙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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