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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都是皇帝的奴才,天子的禁脔罢了,谁又比谁高贵?”看到子青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自己,如芸掩口娇笑道:“哦!不对!梓童是容皇最最宠爱的嘉辰王,又怎么会和小小的如芸是一样的呢?说起来,如芸还真是替梓童可悲啊!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要将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做男宠,才可以换来国家的和平,也算是可悲可叹了!”
“啪!”重重的一声响彻太液湖。
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便已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正是慕容初!
如芸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初,道:“你敢打我!”
慕容初气得浑身颤抖,道:“不许你侮辱我父皇!”说完,撑不住猛烈的咳嗽起来,慌得子青赶紧上前扶着慕容初,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安慰道:“王爷你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和那起小人计较,没得气坏了身子!”
如芸捂着脸狂笑道:“好你个慕容初!竟敢出手打我!”说着,竟完全不顾身份,冲了上来,想要打慕容初。
子青大惊,一边呵斥如芸,一边将慕容初护在身后连连后退。那如芸却似狂魔了一般,直冲上来。慕容初一个脚步没站稳,摇摇晃晃就要向太液湖倒去。
“王爷!”子青惊呼。
惊魂未定间,慕容初已稳稳落入一个强壮有力的怀里。
慕容初再次从那漆黑如墨的瞳仁里看见了自己的剪影,只是不同于上次的是,此时自己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重逢之后的喜悦,身后的太液春水似乎在刹那间开遍了荷花,绚烂夺目。
“看样子朕平时实在是骄纵坏了你!都敢对梓童动手了!?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尊卑,有没有朕!”赫连叡小心扶住慕容初,开口呵斥如芸。
如芸从未见赫连叡如此大声的呵斥过自己,吓得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求饶。
慕容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的,似是不信,却又由不得他不信,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敢自称“朕”。
赫连叡毫不理会如芸,将慕容初拢进身侧,柔声问道:“没吓着吧?怎么呆呆地?”他莞尔一笑:“想不到朕竟两次在湖边救了你。你说,是你和湖太有缘了呢?还是和朕太有缘了?”说着,赫连叡接过慕容初手中的银鼠貂皮披风为慕容初系上。他双目澄澈,嫣然浅笑道:“小心着凉。”
慕容初回过神,隐隐微笑,对赫连叡一俯身道:“多谢陛下相救。”说着,便要挣开赫连叡的怀抱。
赫连叡的唇上含着一丝邪邪的笑意,他侧过头,伏在慕容初耳边道:“怎么害羞了?你今天不是来找朕的吗?怎么见了朕,反倒要躲开了?”
慕容初闻言,顿时羞得脸颊通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脚僵硬,只任由赫连叡拥着。
赫连叡扬声道:“宋世。”
宋世听传,领着一班御林侍卫从上林苑的丛林里出来,跪倒听候赫连叡的吩咐。
赫连叡看了如芸一眼,指着他,对宋世吩咐道:“将芸侍君打入天牢,以大不敬论处!”
如芸闻言早吓得七魂去了六魄,伏在地上膝行到赫连叡的跟前,袍子脏乱不堪,满脸泪容,甚是狼狈,哭道:“芸儿自知有罪,还请陛下看在芸儿用心伺候过陛下的份上,从轻发落啊!”
赫连叡似乎不愿再看他,别过脸去,一脸嫌恶道:“朕几番放你一马,不想你却变本加厉,竟敢对朕的梓童动起手来!你让朕如何从轻发落!”
如芸见赫连叡是因自己得罪了慕容初而大动肝火,如今求赫连叡已是无望,于是跪倒在慕容初面前,哭泣道:“梓童,您大人有大量。您求求皇上,饶过奴才这一回吧。是奴才有眼无珠得罪了梓童,奴才再也不敢了。就算要奴才为您做牛做马,奴才也是愿意的呀,只求梓童为奴才说说情,饶过奴才这一回!”
慕容初见如芸哭得如泪人一般,一身的绫罗绸缎肮脏不堪,整个身子因为惊恐,不住地打着颤,动了恻隐之心。他退一步,向赫连叡一行礼,道:“皇上为了凤凰大动肝火,凤凰实在于心难安,还请陛下看在凤凰的薄面,饶过芸侍君这一回。”
赫连叡看了如芸一眼,道:“既然如此,朕也不好太拂了梓童的面子。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这五十大板对于养尊处优的如芸来说无疑是去了年半条命。他吓得昏死,身边的宫女不住的摇着如芸的身体哭喊。赫连叡不耐烦道:“连这宫人给朕一起打!朕最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
御林军拖着如芸和宫婢领命而去,不久一声又一声骇人的惨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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