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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云尽推出怀中,脸上戏虐的笑意登时换成玩味,“前尘尽断蛊果真是个妙物。”
“你,有病。”
瞪视着沉浸在微笑中的男子,云尽从来未曾想过面对洪哥哥这样一张脸自己竟然也会产生杀之而后快的冲动,即便是洪哥哥说不爱自己时她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优雅地起身行至门前,林沉渊微侧头眯了一双桃花眼,微翘的眼尾带着丝丝媚惑,“洪哥哥又是谁了?”
也不等云尽作答,又续道:“不枉我救你,尽儿中了前尘尽断蛊后可是变得有趣多了。”
第十一章 宝藏秘
自从那日晚间被林沉渊狠狠吓了一吓,虽已过数日云尽却始终精神恹恹,一副萎靡不振之态,再加上苍月教以那红衣女子为首的众女眷隔三差五定要前来滋事,云尽只得每日躲在房中不再出门,至于那春宫画卷却是打死也不会再看了。
云尽正觉憋屈得紧,却得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即是马二已备妥聘礼,即刻便可下山返回天水门。坏消息却是林沉渊不顾教中众人反对,定要以马二主上之姿一同前往天水门提亲。
据闻,林公子言之凿凿,天水门乃当今天下第一大门派,苏姑娘以掌门独女身份下嫁与我那马倌马二着实委屈得紧,如我不陪同马二前去,实在有瞧不起天水门之嫌。司徒教主微一思量,甚觉有理,遂点头应允。
林沉渊自求,司徒教主允可,促成了这次的天水门之行,苍月教众女虽然愤恨既成的事实,却也无力改变,既不能把这股滔天怨气发在林沉渊和司徒教主身上,矛头自然全部指向了苏云尽,离开苍月教的前夜苏云尽再一次被教中众女狠狠恶整了一番,导致的直接后果便是跛了一条腿,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的。
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厢内,行动不便的云尽眉毛扭成了一团,双眼警惕地盯着对面侧身半卧,独自闭目养神的清美男子,男子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簇晕影,映衬得脸庞十分诱人,过了半晌男子缓缓开口,声音飘忽不定,“你可看够了?”
云尽双目喷火地瞪视着对面悠然自得的男人,“我师妹碧儿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苏姑娘放心,我苍月教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教,自是不会干些无耻勾当,你师妹现下正在另一辆车上。”
林沉渊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便是眼睫也未曾颤上一颤,若不是诱人双唇一张一翕间飘出的低婉音色,定会让人以为面前的只是一幅美男入睡图。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说我也是马二即将聘下的新妇,林公子却不避嫌与我同乘一车成何体统,实在龌龊得很。”
“苏姑娘不必担心,即便你去永京城的花满楼待上三年五载遭万人骑乘,我一声令下马二自会欢欢喜喜娶了姑娘,视若珍宝。反之,便是姑娘冰清玉洁守身如玉,我不允,马二也只会视姑娘如蔽履。”
“无耻,下流,你你给我滚出去,我要和碧儿同车。”云尽气极,从来未曾见过此等不知廉耻为何物之人,今日倒是见识了。
“苏姑娘宽心,在下虽花名在外,强人所难之事却万万不屑为之,况且苏姑娘这等姿色还是与我那马倌合衬些,在下不过是有些事情想向苏姑娘讨教一二。”
轻撑身子坐起,林沉渊面含笑意,一双桃花眼里蕴着簿簿的雾气看着苏云尽。
听他如此说,云尽恨不得一个巴掌把他直接扇到火星去,奈何人家武功高强,自己是万万讨不到一丝便宜的,只得轻垂了头避开他的视线,咬牙切齿地应道:“林公子请讲,云尽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盼公子合了礼数,允碧儿与我同乘。”
黑眸幽幽盯着云尽微垂的双眼,“苏姑娘缘何被吐斯沐所掳?”
“这云尽不知。”
“苏姑娘可知血玉?”
“初来苍月教之日,云尽曾听爹爹向司徒教主提及。”
林沉渊嘴角微挑,声音懒懒散散地道:“前朝君主昏庸无道,浚梁国内烽烟四起,当朝开国君主天宗皇帝在战乱时无意中发现一批宝藏,天宗本打算将这批财物用做军资,后因其率领的起义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只短短一年间天宗便平定战乱登了大宝,天宗勤政爱民治国有方浚梁国力日渐鼎盛,那批宝物便一直被搁置在原处。后来天宗命人在藏宝之处设置重重机关,又把武林至高的内功心法阴阳合和心经与宝物一起封藏,而宝藏的具体位置与破解内中机关之法只有得了两件器物方可知晓,血玉就是其中之一。”
在天水门时云尽就常听门中众人议论武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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