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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确证了?”若此讯属实,的确不容忽失。
“本侯的枢密院不是吃闲饭的好呗?若连这点异动也监察不到,那些遍布各地的暗卫要他们何用?”虽然喜玩爱乐,说起本职,南苏家主向来成竹在胸。
“阙国与原国先前战事不断,这几年才渐形太平下来,怎会有这一个突然转折?”
“有高手从中纵横捭阖。”
“姓甚名谁?”
“就知你会感兴趣。”南苏开手中折扇刷地展开,摇得四平八稳。“说起这位,还是无俦的老相识呢。”
左丘无俦微怔,眸光眯细,盯着对方嘴角那抹可疑笑意,“女子?”
“然也。”
“霍阳。”
南苏开拍手大笑,“这么肯定?是因你左丘家主的风流债乏善可陈,还是笃信这世上有这等能量的女子只有那霍阳一人?”
左丘无俦回之亲切一哂,“南苏家主这么喜欢刷嘴皮子,沧月楼的二楼正好出缺,何不去顶了差使?”
“沧月楼二楼什么差使”刚刚进门时,好像正听见掌柜的责叱堂内执事赶紧找一个能说会道的说书先生过来他确定,再说下去,必遭无俦毒舌讨伐,见好就收方为上策。“咳,这个,无俦,阙国与原国一在我西南,一在我西北,若两国联防,对我边疆的安稳是一大威胁呢。”
“确实是个威胁。”左丘无俦起身,凭窗远眺。“六叔近日要赴边疆视察边防,不如就请他早日动身罢。”
南苏开也斜倚到窗前,邪邪问:“那,对那位霍阳姑娘,你就当真不闻不问任她拆你墙角?”
左丘无俦淡笑,“那也要她拆得了才成。”
南苏开摇头,“莫小瞧女人呢,尤其一个被伤了心的女人。”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转移话题。“越国公主那边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你不会当真一见钟情了罢?若是如此,你定要早早告诉在下一声,也好让在下开开眼界,瞧一眼是如何个三头六臂的女子无俦?”
左丘无俦目光定在一处,久久不动。
“在看什么?”顺他视线望了去,人头攒动,车流不息。
“在看我云国的商市繁荣不可以么?”左丘无俦懒乜他一眼。“既然要谈的事谈完了,先走一步。”
“不送。”深知这位的秉性,说要走便是要走,拦是拦不住,索性随他去。不过,他以他南苏家主十八年的贞节打赌,无俦方才定然是看到了什么,今日恰好无事,何不跟去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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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襄今日出门,是为了调配最后一味药。
脸上的伤痕已经淡得近乎无了,那日出门会边夫人便是揭了面纱小试效果,证实不只是自己在镜中的一厢情愿。现只须再将最后一味药再涂上个五六日去痒平肌,便是将这张脸完整救回了。偏偏在这当口,由越国带来的最后一味药膏因云国的燥冷气候干裂成块,不得不出门添置。
“阿襄有没有发现你蒙着面巾很勾魂,连我这个女人看了心口都要嗵嗵狠跳上几下,不如你今后就以掩面佳人的装束行走如何?”扶宁曾如是打趣。
扶襄扶了扶面巾,有感的确有视线屡屡向自己身上落来,于是加紧赶路。
忽地,一声低低鸣响的琴音钻进耳谷。
“这位先生,这琴名曰‘孟离’,可是一把难得的好琴呢,您听听这音质,世间少有呐,小生若非家道中落,母亲重病待医,是万万舍不得卖掉这把祖传之物的,先生是雅人,给个公道的价钱罢。”
路边,抱琴待沽的书生为让前来观琴者信服,以枯瘦指节卖力拨弄起来,当真是金声而玉应,委实好琴。以致扶襄双足游游离离,不由自主走近了过去。
那看琴者显然也有几分耳力眼力,明明眼中已有见猎心喜之色,嘴中犹道:“什么祖传之物,看这琴的模样传世也不过几十年,称不上上品,我看你可怜,给你十两纹银为母亲抓药,这琴我勉勉强强收了。”
“不成啊先生,这琴虽不是古物,但的的确确是把好琴呐,出自阙国制琴大师何甲子之手,单是工钱当年家父便花了百两银子,况且这材质”
“你想卖便卖不卖也就罢了,罗嗦作甚?走了!”看琴者拔脚欲离。
等了半日才等来讨价还价者的书生大急,“哎,先生,先生,您多少再加些价钱,小生”
“这琴实属上品。”十根纤纤白根按上琴弦,指尖轻拢慢捻,流水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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