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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能让天下人知晓,欺君之罪可诛满门,谁知道那个阴晴不定睿王会怎么处置晏氏一族的欺瞒?
收紧搂在晏亭后背上的手,令其重新贴回进他的怀中,把方天画戟挂在
**的戟钩上,一手解下身上睿王御赐的纹龙披风,抖于**一展后落在晏亭身上,连那一头散开的发一并遮了,晏亭在他心中一直是高大的,如今这般的贴近才分明,她其实真的很娇小。
不理会身后的初南护卫的叫嚣,卿玦催马绝尘而去,那个初南不是个没脑子的人,知道这个时候若是硬来,谁的损失会更大一些!
曾胜乙隐约之间瞧见了晏亭的发,虽然看得不是十分明了,却明白有些事情变得不同,沉默的护在卿玦身后。
初南冷眼看着卿玦与曾胜乙一前一后的离开他的府邸,闻讯赶来的陋恬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为何不拦住卿玦,若是擒获大央主帅外加军师,此番即便不能不战而胜,亦可大挫央君士气,且令大王对公子刮目相看!”
低头看着死了犹瞪着大眼的男人,初南冷哼道:“卿玦与曾胜乙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府外又有大央精兵相围,你以为,晏毋庸兵马未到,单凭府中之人能与之抗衡么?”
听见初南的话,陋恬沉默了良久,其后才不解的呢喃道:“为何晏将军迟迟不发兵?”
初南又垂眼扫了脚下那人一眼,随即冷笑道:“他也有自己的算盘要打了!”
出了初南的领地,卿玦拉住了马缰绳。回身吩咐曾胜乙,“你带着他们回陈县。”
曾胜乙看着初南护着怀中的晏亭,出声道:“将军,上大夫受伤了,该先带着她回陈县医治。”
卿玦沉着脸,冷硬道:“我乃将军,你既随军,便该明白何为军令。”
曾胜乙迟疑了片刻,又看了看卿玦小心翼翼的动作,随即了然,点头应道:“小人明白。”随即拉起缰绳,上路之前,又回身添了一句:“请将军好生照看上大夫。”
卿玦沉默了片刻,随即轻缓道:“会的。”
再然后,两条路,左手边是回郡衙的官道,右手边是一条野路,曾胜乙带着精兵回转,卿玦拥着晏亭沿着野路而行,不必担心有追兵,卿玦放慢了速度,他的手拥着晏亭的后背,隐隐有湿润透出,曾胜乙说过她受伤了,心下焦急,却怕颠簸令她的伤口更严重。
这条路通往山间,临溪而建的荒庙前,卿玦翻身下马,随后小心翼翼的抱下了晏亭,大踏步走进庙里,用龙纹披风铺地,把晏亭小心翼翼的搁置在了上面,隐约听见晏亭轻喃着要水,卿玦四下看了看,确定这里已经许久未曾有人到过,之后才大踏步的走出荒庙。
疾步向小溪走去,伸手取下靴上银柄月牙式小匕首,割了一片宽大的叶子,收了匕首,来到溪边小心清洗干净之后,盛满了清水,双手捧着走回荒庙,扶起晏亭枕在他的肩头,将清凉的水送到她唇边,柔声道:“水。”
晏亭本能的吸吮着清水,待到水尽之后,晏亭的呼吸才平稳了些,卿玦却感觉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的紧缩了起来,缓缓的移出刚才扶着晏亭背后的手,低头望去,手心上一片湿红。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看着晏亭依旧紧闭着的双眸,跟着合了眼,颤抖着手伸向晏亭胸前的衣襟。
试了几次皆解不开那个看似简单的结,卿玦复又睁开了眼,便对上了晏亭那一双微微透着红的杏核眼,卿玦心头露跳了一拍,晏亭的手随即搭在了他正试图解开她衣服的手上,异常的冰凉,若死人一般!
“你知道了?”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卿玦老实的点头,晏亭苦涩的绽开一抹笑,:“这个世上,没有能一直隐瞒下去的秘密。”
卿玦愣了一下,随即轻喃:“即便是死了,我也不可能会说出去的。”
晏亭依胤笑的晦涩,“可是你知道了。”
卿玦感觉自己的心头又是一阵紧缩,牵引着身体也跟着痛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轻声道:“我可以当自己从未曾知道过。”
“可能么?”
“可能。”
听见卿玦肯定的回答,晏亭露出抹苍白的笑,挣扎着起身,却被卿玦按住,第一次在晏亭面前露出那么强势的坚持,大声道:“你受伤了,不要勉强自己。”
晏亭抬眼看着卿玦,平静道:“若此时你我不回去,会引起将士恐慌,不过小伤罢了,既是只身涉险,流了血也乃平常之事,何必大惊小怪,带我回去,我要去见鹤先生!”
卿玦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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