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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色忘情,只是反反复复的怨恨着姒塔的魅惑主上,一并更恼了姒塔身后的主人之子公子野,在晏亭耳边碎碎念着不能给公子野好脸色瞧,最好越快赶出大央越好。
应对着睿王之时并没有想过公子野,如今真的要见了才想起当初的旧事,盛康避而不见并不是真的因为杀姬之仇,更是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扯不上什么关系,可她却是不同的,那唯一的一面好像自己把公子野搞得十分狼狈,如今再见,也不知道公子野会不会借机寻了旧恨。
即便睿王宠着玥谣,在尚晨宫中玥谣也有些特权,可朝堂正殿,玥谣是进不得的,这是祖上传下的规矩,玥谣并不争这个出头,放晏亭一人到了大殿,自己到先前养心苑等消息去了——睿王不准她去后宫,可并没要求她不准守在前头不是!
等到晏亭一袭新袍独自一人走进大殿之时,众人莫不是侧目相视,有盛康在,他们看待晏亭是一种表现,如今盛康不在,且听说晏亭曾与苍双鹤和盛康皆有过私下的接触,这些人更是不敢再说三道四,上次笑她最欢的赵少使和张御史此番照比上次是截然相反的两种表现,她明明来得十分的晚了,站在此二人之间,小声的说了歉然,却不料那二人却恭谨奉承道:“不晚,不晚,大王不到,什么时候都算不得晚!”
晏亭面上轻笑,心底冷哼:我当自己逢迎起来是个没边没沿的,你二人比我还邪乎,睿王再不济,好歹也是主上,竟拿主上与朝臣比,活得太舒坦了,老虎病久了,还真拿他当猫欺负了,怕以前也总拿睿王和盛康比,这话说得是一个自然,等天地变色之时,尔等一个个肯定是最先被收拾的!
未免风云变色,池鱼受殃,晏亭不再理会了此二人,默声躬立一旁,心下想到的是睿王安抚着姒塔的模样,虽自己因为玥谣公主耽搁了许久,可此时睿王还没到,实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安抚的——晏亭的心思总禁不住想着睿王的荒淫,并不知道苍双鹤其后又去见了睿王。
公子野觐见之前,睿王才无精打采的到了大殿之上,他这个模样对于朝臣来说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何特别,可先前晏亭是见过睿王的,如今瞧着他这个模样,总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睿王落座之后并不拿眼瞧晏亭,半垂着眼角好像尚未睡醒的样子,慵懒的说道:“方才晏爱卿呈了西鼎侯盛康的帖子,说身子不适,这帖子既是盛康托晏爱卿呈上的,且十九公主也司寡人说晏爱卿的好处,此番接待公子野,便由晏爱卿暂代盛康,众爱卿可有异议?
已经搬出了盛康和玥谣的名声,哪个还敢说个不字,方才还讨好过晏亭的赵少使和张御史更是喜上眉梢,觉得一早便遇上了好事,自己的目光当真凛冽,今日的马屁拍得甚准,听睿王出声询问,其二人带头扬声道:“大王英明,晏小上大夫风姿俊骨,堪当大任。”
听此二人之言,晏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呛咳了一阵方才缓过了气,那头一直耸搭着眼角的睿王掀了掀眼皮,瞧着呛咳之后脸色愈加难看的晏亭,把一对俊逸张扬的剑眉打了几个结,似自言自语的呢喃:“寡人不理政事,又不是个瞎子,这话你们都说得出,还真当寡人好欺负了!”
距离睿王最近的内侍听见睿王的呢喃,脸色微微变了变,紧着给那二人打眼色,晏亭瞧着内侍把一张颇俊秀的脸挤成了包子样,努力的憋着笑,却是不想那二人奉承着开怀,并未注意了内侍的好心提醒,还在滔滔不绝的赞美着晏亭,他们只是努力的巴结晏亭,却忽略了睿王的喜好,大概是以前有盛康护着,使得他们忘记了睿王的这个癖好,如今盛康不再,他们习惯性不把睿王放在眼中了。
“那两个寡人怎么瞧着眼生的狠,没什么印象了,寡人总也看着晏爱卿那脸心中不畅快,他二人倒是与寡人意见十分的不同,寡人不喜,来人,把这二人拉出去醒醒脑子,稍后降他两级,省得站在最前头与寡人为敌!”
昏君这点好,做什么事情不必过分的遵规重矩,只要全凭自己喜欢就好,此二人与盛康最为亲近,今日盛康刚好不再,借着这个理由削了盛康的私党,且这理由要多荒谬就多荒谬,只能让外人对睿王更加的鄙夷,实在是个一举多得的好办法!
晏亭皱着眉头听赵少使和张御史的叫冤喊屈,心下念着睿王实在不是个好东西,他要削了人家的职,就找个强势点的理由,只因为那二人夸了自己一句长得好,他睿王就不舒服了,日后她晏亭的这张脸,还不成了大央的第一笑料了!
那两人叫的响,平日里与他们称兄道弟的人这会儿都默了声,睿王昏庸,可他高居上位,他们不该忘记这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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