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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无说大话,你随便玩玩就知道了。”他就是想看看在那人心里,是自己这个嫡长子的份量重,还是皇后生的那一位来得更重一些。“生活这么美好,我还没活出滋味来呢,可不想因为你一句话就来个脑袋搬家。”云轻舞语气悠然,咂咂嘴道:“我就觉得奇了怪了,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劳神劳力不说,还不定能落得好,可自古以来,为那把椅子拼得你死我活,血流成河者比比皆是,唉!真是蠢笨到家,自找罪受!”
宫衍提笔,似是在冥想什么,嘴上却道:“那把椅子真就那么不好?若你是皇子,莫非不往那方面去想?”云轻舞道:“好什么好?做的好,顶多得个“明君”称号,可累得却是自个,最终耗尽精气神,落得短命的下场;做的不好,就会落个昏庸无能的名声,其结果只会比前者更惨。我呢,若是生在帝王家,我会做个潇洒恣意的逍遥王,谁爱争谁争去,管他整个头破血流,命丧黄泉。”
“生在皇家,有时候即便你不争,也由不得你。”宫衍提笔装神关注作画,嘴里却低叹道:“更甚至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你不有所作为,旁人会上手去抢,且用尽手段从你那里去抢,这时,你又如何?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乎,关心你的,为你出生入死的人一个个死在眼前?”
云轻舞不说话了,此时,她侧身而躺,单手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书案后的男人。
“丫的竟然一心二用,边书写着什么,边与我搭话,真乃强人也!”暗忖一句,她思索起宫衍刚说的一番话来。是啊,生在皇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就算你不想争,但你总有自己在乎的,想要保护的人吧?倘若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如何做到置身事外?
然,令她费解的是男人后一句中的意思。
什么叫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你不有所作为,旁人会上手去抢……
就语气而言,好似丫的经历过什么似的。
云轻舞双眸微眯,盯着某太子,目光一转不转,仿若要看进人心底,从而为自己解惑。
时间如流水,分秒划过,站在书案后的身影,竟然一步都没挪动,就那么在那些写着画着,仿若周遭一切全然被他遗忘在了脑后。
“在做什么呢?”怀揣疑惑,云轻舞起身下榻,来到书案后。可饶是如此,男人依旧认真而专注地在忙碌着,丝毫没察觉她的到来。“呃……”细节到位,神韵十足,笔法流畅,丫的竟然在画自己,画她之前舞剑的样子,只不过不不是她现在的样儿,而是身着女装,梳女子发髻,近似真容的她:“我就长这样吗?”
宫衍起笔后,是随着意识作画的,那一刻,他忘记自己心中所想,只是凝神在提笔挥洒。
“自大婚那日起你一直都有易容,而这画中的你,是我潜意识中最接近你真容的面孔,像么?”落下最后一笔,宫衍眸中含笑,凝向某女问道。“这又不是近景,像与不像就那么回事。”晨阳初升,红霞似锦,朦朦胧胧,清丽脱俗的人儿手握长剑,风儿带起她的裙摆,剑招恣意、潇洒,与她的气质极为完美地契合,看着眼前的画作,云轻舞心里是暖的,是柔的,可就是傲娇的不愿道句实话。
“不像吗?”宫衍有看出她眼里蕴出的惊喜,还有丝丝柔色,心道:“口是心非的丫头!”
云轻舞端详着画中人儿的眉眼,傲娇地哼哼道:“有那么点像啦,不过,我可比这这画上好看多了。”
“那能否让为夫一睹芳容?”宫衍低沉而充满的磁性的嗓音,充满了极致魅惑。“什么为夫?我有承认吗?”云轻舞脸红如朱砂,错开他灼灼目光,看着画作,对上面的字评价道:“笔力雄健,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势凛然,不错!”
宫衍却道:“与你的云体行书没法比。”云轻舞心虚地轻咳两声,道:“你这是楷书,自然和我那行云流水般的书法没法比,不过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我不该手快的将你所作的《侠客行》题在上面,倘若刚唤你来用行书书写,效果估计更胜一筹。”宫衍言语间满是可惜,这令某女愈发不好意思,故作无聊道:“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嗯,等我把它装裱后挂在书房里,你觉得可好?”宫衍颔首,微笑着问。
“你随意。”
云轻舞横他一眼,返回榻上坐好,将话题扯到这两日的热门事件上:“皇上就没找你谈话。”宫衍神色微沉,片刻后,摇摇头,作答:“没有。”云轻舞蹙眉思索,又问:“那朝堂上…… ”她并未将话说完,因为她相信男人明白她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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